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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辰拍下铜镜,虽然打乱了原有的计划,但好在问题不大,效果也挺好。

周遭的人对于解老板的出手是比较惊讶的,毕竟这位解家当家人虽说财力不可小觑,但是他为人低调,除非必要不爱出风头,常常是隐匿于幕后。

而如今他的举动却让不少人想入非非,这铜镜莫不是有什么蹊跷?

不过现在警察管的严,明抢什么的自然没法子做的出,前些年或许还能见到拍卖完被其余人抢了拍品的,现在就是少之又少了。

一个是因为现在普及了大大小小的监控,还有一个原因是解雨辰的手段可不是吃素的。

他一般很少出风头,这次无非也是因为无邪犹豫了而已。

拍卖还未完全结束,但是身处漩涡中心的解雨辰似乎已经没了耐心,他撑着扶手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掸了掸衣袖,拢了下松散的外套,回眸淡声道:“走了。”

这就走了?纵然张雪桔有再多的疑问,她也没有当面问出的意思,顺从的点点头也站起来,从伙计手里接过外套披上,不紧不慢的跟在解雨辰的身后出了厢房。

一出门就发现已经有人在等了,是一个伙计,张雪桔眼熟他,是天天搁张日山旁边嘬棒棒糖的灰毛非主流,他好像叫什么山雀来着。

“是罗雀。”那灰毛男纠正。

“哦哦,反正都一样。”张雪桔没什么所谓的挠挠头。

罗雀没鸟她,一偏头去看解雨辰:“往后门走,副官安排了快车。”

时间不多了,解雨辰当机立断,拍了下张雪桔的脑袋:“快走!”

黑瞎子接受到解雨辰的指令,从后边窜上来提着张雪桔的后颈就往罗雀指的方向冲,后者还没反应过来,晃得快吐了:“不是?有这环节吗?不是说去十一仓?”

“是去十一仓,”即使是在奔跑中,黑瞎子的声音听起来也很平稳,他没回头,只是微微松了手中的力道,好让张雪桔脚沾地,“副官来找人提示说明出事了,这是催我们赶紧过去。”

他紧抿着唇,张雪桔也只能看见凌乱发丝下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黑瞎子做事一贯是认真的,也许他会在中途同你打趣,但是他从不会让自己掉链子。

轻浮永远都是他的保护色,没人能真正透彻的了解他,即便是最亲近的人,看他的时候也像是眼前蒙了一层雾,他就好像一阵烟,手一抓就能飘渺的散在风里。

张雪桔转过头去不再看他,脚点地小腿开始发力,一蹬就飞身踏上后屋那扇没关严的窗框,这大抵就是张日山替他们留的路,张雪桔一骨碌钻进去,随即扒着墙顺利落进窗底下的敞篷车里。

车身一阵摇晃,黑瞎子也落了座,前面开车的人张雪桔倒是没预料到,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他妈怎么在这?”

不怪她如此惊讶,前边驾驶座上坐着的正是前两日刚分别过的黎簇,后者叼着根戒烟糖,脸上戴着副狂拽酷霸帅的墨镜,一脸的“老子很牛逼”的样子。

他头也没回,挂档踩油门一气呵成,只一瞬车就飙了出去,伴随着他轻飘飘的一句:“我还不想来呢。”

无邪说他在家瘫痪也是瘫痪,还不如出来锻炼身体,黎簇秒懂,说你丫找苦力来了吧。

话是这么说,嫌弃归嫌弃,他还是来了。

不过看张雪桔这惊讶的反应,他心底居然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暗爽,有种终于扳回一局的感觉。

黎簇这两年大学上的那叫一个精彩,时不时三天两头翘课出去玩极限运动,什么蹦极跳伞飙车都玩过,所以开快车这事儿对他来说不在话下。

张雪桔被他猝不及防的一个油门踩的差点翻个跟头飞出去,好在她死死扒住了真皮座椅,朝着前边打方向盘的黎簇死命翻白眼,早上专门梳的发型也被风吹的全糊在脸上,这么个状况让她很难不窝火。

“你大爷的…”等会下车她就抽他,这小子公报私仇呢。

黑瞎子倒是适应性良好,一手搭着车沿还有功夫大笑。

黎簇车技虽然好,但架不住他有心装逼,一个神龙摆尾差点把张雪桔中饭晃出来,她只得伸出胳膊卡前座黎簇的脖子大骂:“你他妈的会不会开?不会开死一边去!”

黎簇被她勒得差点翻白眼,这才老实了,安安稳稳的开车,要不然给摄像头拍着了得扣分,杨好和苏万的驾照都给他霍霍完了,再扣就得吊销了。

黎簇是被扯过来拉磨的,自然积极性不高,但他也知道这事情的重要性,不敢怠慢,把额头上架着的墨镜往下一拨,开始他狂拽酷霸帅的飙车。

黑瞎子对此的表示是:“你把你墨镜摘下来,等会开岔了我给你脑袋劈成两瓣儿的。”

酒壮怂人胆,黎簇是怂人,但是他没敢喝酒,毕竟酒驾得蹲局子,所以他一肚子火也没处发,只得忍气吞声的伏低做小,憋了好半天才哼哼两声。

张雪桔就在车上把旗袍脱了,没想到那是件外套,里头穿着大背心和裤衩,这穿衣风格真是不知道和谁学的。

毕竟旗袍好看是好看,不过不方便行动,打架时一抬腿还没踢着人就“呲剌”一声从膝盖开岔到胳肢窝,既沉默了对手也沉默了队友。

所以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张雪桔提前备了衣服在里头,黎簇明显也是有备而来,头也没回的道:“后备箱有靴子还有你的东西,你自己翻两下。”

显然是无邪吩咐过的,该说不说他可真是无邪最忠实的仆人,嘴上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实际上人家叫他干啥他干啥,想到这,张雪桔感慨一声:原来这就是辱追。

口嫌体正直本人正觉得自己简直帅炸了,就像搁电影里拍谍战片似的,不禁哼哼起来。

后座的黑瞎子掏了掏耳朵,锐评:“你的歌声介于好听和难听之间。”

黎簇虽然不爽,但也觉得从这人嘴里能说出来这话也勉强算是赞誉了,遂顺坡下驴的接茬:“怎么讲?”

黑瞎子毫不留情:“好难听。”

黎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