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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谢庭柯不好受了。

怀里抱着一具软绵绵的女体。

她搂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

他推开她,她又扒拉过来。

深夜的街道,一路畅通无阻。

窗外的夜景,飞速划过眼底,黑色轿车连闯了好几个红灯,车速俨然爆表。

“再快点。”谢庭柯催促道。

张特助,“谢总,谢小姐的情况看起来适合去医院......您把她带回家,让老爷和老太太知道了恐怕会产生误会.......”

“谢武德那个杂碎,亲生女儿都卖,卖了一次不够,三番五次的贱卖。”谢庭柯倏地眯起了眼,眸中戾气毕露。

“去水榭园。”

这是他名下的产业。

他成年后,早该搬出去了,是老太太不允许。

美其名曰,他工作忙更需要抽出时间和家里人培养感情。

“去会所找几个男模过来。”他又道。

话落,张特助愣了愣。

“找几个干净的,没接待过女客人的。”谢庭柯又补充嘱咐,加重了“干净”这个词,好像怕男模太脏了会有传染病。

“谢,谢总.....”张特助想说点什么。

后车厢的隔音窗落下,宽大的后座上,只有二人的身影。

少女的衣衫更凌乱了,大片大片的春光,清晰可见。

男人的手指拂过一道吻痕。

正好在她的胸口上。

他用力摁了一下,谢时鸢立马吃痛。

“要....”她贴着他。

谢庭柯直接把人推了下去。

羊毛绒的白色地毯,把她的娇肤衬托得更为雪白。

好像一只初生的小羊羔,长长的乌发披散在地。

这一幕,美得犹如油画。

她漂亮的不像真人。

染上了情欲的味道,是他见过最妩媚动人的景色。

“要什么?”他冷声问。

“好热,不舒服......”谢时鸢迷迷糊糊的伸手,朝着声音的方向靠近,重新搂上男人的脖子,他身上极致的冰冷才能驱散这些灼热。

谢庭柯,“忍着。”

谢时鸢,“忍不了.....不舒服,时鸢不舒服.......”

她不好受。

他更不好受了。

他又不是个好东西,正人君子更称不上。

他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狼心狗肺的东西。

实打实的坏人。

她裙摆下空无一物。

白嫩的小屁屁.......

谢庭柯猛然转过头,看着窗外。

繁华的街道,高楼大厦在霓虹灯的映照下,五光十色。

绚烂的夜景倒映在他眼中,都不及刚才瞥见的那一幕。

男人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忍耐着克制着。

谢时鸢以龟速的速度扒拉过来。

像是触电般的感觉。

谢庭柯下意识推开,大掌刚抬起,复而背在了身后。

她的小脸蛋蹭在了他的膝盖上,他坐着,她半撑着地,仰了头看着他。

水媚色的大眼睛,水润润地,仿佛要滴落出一滴晶莹的珍珠。

“哥哥.....”

她在叫他。

谢庭柯目光暗了又暗。

伸手,拂上她的脸庞。

他低头,忽然凑近了些。

谢时鸢双手顺势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嘉述哥哥.......”

谢庭柯目光更暗了。

“我不是。”

他不是哥哥。

也不是白嘉述。

“时鸢好难受......”

少女的唇凑了过去。

那是要命的蛊惑。

“忍着。”谢庭柯加重了语气。

谢时鸢唔了声,快哭出声来。

接下来,她的理智彻底溃散。

至少在谢庭柯看来,她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没有人帮她解药,就会爆体而亡。

她的肤色越来越不正常,身体呈一个诡异的弧度蜷缩了起来。

视线,进入了一片黑暗。

谢庭柯把她带入了私人住所。

周围传来节奏不一的脚步声,还有交谈声。

她听见了男模、医生几个字,什么一次性六个男模.....

什么她死了,谢庭柯不会放过这些男人,他们必须帮她解了烈药。

视野更黑了。

仅有空间的感知。

宛如迷宫一样大的屋子里。

谢时鸢的身子沉入了冰冰凉凉的水中。

一双大手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的后背紧紧贴向了壮硕的胸膛。

男人的体温温凉。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又亲了亲她的脸,有些生疏,有点紧张,看来业务不太熟练,还是个雏儿。

谢时鸢挣扎了几下。

男人更用力的抱紧了她,顺着她的脸庞亲到了红唇上。

他缠着她接吻。

还是有些生疏,也有点紧张,不过却很霸道。

亲吻谢时鸢的男人,不管最开始,多么义正言辞的拒绝,一旦发生了亲密接触,都会成为那个先伸舌头的人。

谢时鸢不由咬了一口男人的舌尖。

“嘶。”

倒抽了一口冷气。

男人有点生气了。

亲吻变得放肆了些。

谢时鸢在爱抚中,好受了许多。

她像是梦呓般,“嘉述哥哥......”

轮到男人恶狠狠的咬了她一口。

把她的唇咬出了血。

她吃痛,眼眶红了,委屈又无助。

男人又爱怜的亲了亲她的唇。

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他自称是谢庭柯聘请过来的男模,她中药了,谢庭柯为了帮她解药,一次性从高级会所里找了六个男模来为她服务。

他是第一个。

如果她满意,整晚都可以是他。

黑暗中,彼此看不见对方的脸,水蒸气腾升,寥寥雾气里泛起了浓重的旖旎。

身子沉入了浴池,紧密相贴。

男人威猛的身躯环抱着她,她耷拉着小脑袋,他又扶正她的小脸,亲了又亲。

业务渐渐步入正轨,熟练起来,还会玩花样了。

谢时鸢的身子沉沉浮浮。

如同潜入了一片情欲的汪洋。

翌日清晨,她在大床上睁开眼睛,全身仿佛散架了一般。

空旷的别墅里,不见外人的身影。

昨晚的一切,便如同一场梦。

梦里有一个人在水里抱着她,爱怜的亲她,又恶狠狠的咬她。

她说不要怀小宝宝。

便惹来对方一声低笑。

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笑着笑着,又开始咬她,恨不得咬死她。

那姿态好像生气了一样。

好像在气愤.....她失去了理智。

“什么小宝宝,谁敢让你怀小宝宝。”那是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