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照片的事了,那就是个意外,温旭岩喜欢谢时鸢,非要拉着我一起。”裴耀便道:“他对谢时鸢充满了肉体上的激情。”
“哦。”
裴筱拖长语调,眼神更意味深长了,“说得你好像没有对她充满肉体上的激情似的,阿耀,别怪姐姐没提醒你,先下手为强。”
裴耀:“!!!”
他懒得和这个猥琐女人多讲,上楼检查女佣们准备的行李。
裴筱眯了眯眼,拿起手机,搜索了一下阿道夫滑雪场,又翻看了一下通话记录。
这段时间,她都在和谢时鸢偷偷联系,这是一种非常反常的行为。
换成裴耀还在场,他或许会意识到什么。
“清河镇?”裴筱饶有深意地笑开:“救命恩人?”
“好吧,不管救命恩人是谁,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很快都会知道的。”
飞往d国的时间,长达十几个小时,睡一觉便到了目的地。
由沈慕安排的私人飞机,特意只邀请了几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了飞机后,谢媛媛就莫名有种心慌。
她不由冲沈慕道:“d国还有其他滑雪场,索里亚也不错,你不考虑去那个地方吗?阿尔道那么多游客,太挤了。”
“阿尔道新开了一条高端道,我包场,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大少爷漫不经心地说着,财大气粗,靠在沙发上。
一束暖光洒落在他身上,出奇的俊美。
谢媛媛有好一会没出声,就看着沈慕。
沈慕懒懒掀开眼皮,宽敞的豪华座椅,足以躺下三四个人。
他伸长着腿,一副慵懒的姿态,嘴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媛媛你不开心吗?因为我邀请谢时鸢上了飞机,这不能怪我啊,温旭岩非要我邀请她,我没法拒绝。”
沈慕不说这事还好,提起这茬,谢媛媛被膈应的不轻,低笑了一下,“你的飞机,邀请任何人,我都没有责怪你的权利,何况你邀请的人是我姐姐,我为什么要怪你?”
沈慕懒懒往后一靠,“媛媛,我就知道你不会和谢时鸢一般见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温旭岩那家伙一样,轻易背叛我们十几年的友情。”
着重强调了“友情”这两个字。
谢媛媛却看到了少年眼中的炙热,她一直都知道,沈慕喜欢她。
恰逢这个时候,两名艳丽长相的空姐,扬起笑容走了过来。
其中一位空姐微微弯腰,便给少年恭敬地倒了一杯威士忌,像是相识已久一般,极其了解沈慕的生活习惯。
沈慕接过酒杯,空姐笑了笑,如同无意似的勾了勾少年的掌心。
沈慕:“.....”
他立马不自然地咳了咳。
空姐笑得更美了,“沈少还需要其他服务吗?”
谢媛媛脸上尽是复杂,嘴角还噙着礼貌的弧度,“不好意思,我打扰你们了。”
“诶,媛媛,你别生气啊!误会!”沈慕哪有心情和漂亮空姐调情,当身后另一个空姐揉捏他的肩膀时,立马拍开女人的手,没好气道:“出门左拐,滚去找温旭岩,他需要你们的服务。”
“可我们就想服务沈少嘛,这是您的飞机啊,沈少,我们大家都听您的。”女人姣好美艳的脸蛋,看着挺让人赏心悦目。
要是谢媛媛没在飞机上,他还会想调戏一下。
“滚滚滚,都滚。”沈慕扯了下唇,“不想被开除就滚。”
空姐们自讨无趣,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奇了怪,号称情场浪子的沈少,居然也开始洁身自好了。
沈慕真急了,他知道为什么谢媛媛经常搭理裴耀,抛开两人的渊源不说,更重要的是裴耀洁身自好,就是一个嘴上叫得凶,但凡被女人碰了一下,都要嗷嗷鬼叫的小处男。
“媛媛,你别生气,我给你买了好多礼物,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看到没.....裴耀那厮就是个孬种,还说要送你跑车,结果裴老爷子发话,他就乖乖把车卖掉了,我送你的宝石项链......”
“媛媛好吧,我之所以邀请谢时鸢上飞机,是要把白珍儿和她安排在一个房间,想让你看好戏.....”
声音渐渐远去。
也不知道沈慕有没有追上谢媛媛。
漫长的飞行时间里,飞机上的气氛,到处充满着一股说不出的旖旎。
谢时鸢没空参加这种旖旎。
待在房间里,隔着一个过道,旁边还多出了一个大床。
此刻身体有些不适。
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的原因,太娇小了。
和小嘉述不太符合。
昨晚在浴室里......
男人尝试着占有她。
她不过是嘤嘤地叫了一声疼,他说什么都不干了,无论怎么缠着他,他都不做。
他明明都已经动了,就因为她太娇小了,他便放弃。
谢时鸢把头埋在被子里,终于体会到了欲求不满的感觉。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几欲快浸出春水来。
她情动的很快,也很渴望那种爱抚。
和喜欢的人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她被白嘉述弄得不上不下。
被子都快被谢时鸢蹂躏成一个团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人推开。
进来的人不是白珍儿。
而是温旭岩。
真服了沈慕......把飞机上的空姐都推给他,万一被谢时鸢看见了,他真是名副其实的脏男人了。
房间里,传来一阵细弱的嘤咛声。
温旭岩一惊,转过头去。
少女两条笔直雪白的长腿,从粉红的蓬蓬裙里钻出来,细腻的像瓷器。
仿佛一伸手捏一下,就能掐出水来。
她趴在床上,挺翘的蜜臀向上翘了起来,这风情万种的模样,让人浮想联翩。
温旭岩怔了怔,舌尖抵着脸颊,竟一时失语。
他似乎知道她在做什么......
原来女人有了需求,也是......
“谢小姐。”
少年环臂斜靠在床边,眼里掠过几许笑,“你在干什么?”
谢时鸢眼皮一掀,把头从枕头上抬起。
温旭岩已经在解裤子了,“如果有需要,你大可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