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谢时鸢跳下床,紧紧的环住了男人精瘦的腰肢。
明明做好了亲吻她的准备,为什么到关键时候突然放弃了?
白嘉述放下药盒,浅吸了口气,“我身体不好。”
“你每次都这样说,我不要听这句话。”谢时鸢把男人抱得更紧了,小脸贴近。
“你来照顾我,不是来陪睡的。”白嘉述换了句话,“不要总想着和男人零距离接触,不要总想着拿身体引诱我。”
“你已经被我引诱了,你刚才摸了我。”谢时鸢大大方方,拽住男人的手放到饱满挺翘的臀线上,这是她引以为傲的曲线美。
白嘉述觉得手心的温度,灼烧得令人心慌,他立马把手挪开,谢时鸢拽着不让动,声音细细的呢喃,“很快就要长出尾巴了,你摸摸看嘛。”
白嘉述不光觉得掌心的温度烫人,连呼吸都微微发烫。
谢时鸢翘着长睫毛,抬头看他,又嫩又粉的脸蛋明晃晃闪过一抹得意,“你摸到了我的尾巴么?”
少女穿着内衣和内裤,几乎全身赤裸,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后。
男人眸色沉了又沉。
“没有摸到吗?”谢时鸢瞳仁清亮见底。
白嘉述手下力道一变,重重的拍了拍她的小屁屁。
话不变,“不可以。”
不可以和她做那种事。
即便她纯净的仿佛一块水晶般透明,也不能突破最后一层防线。
“为什么?”真服了这个男人,性冷淡吗?
她只是想和他亲密一点,再亲密一点,他总是不买账。
“我不可以和你做那种事。”白嘉述语气认真,还是那句话,“等你什么时候长了尾巴再来找我。”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她现在就想要,她就是一只求爱抚的小狐狸精嘛。
白嘉述转身,进了浴室。
水流声不断响起。
他在浴室待了好久。
谢时鸢觉得男人不是在洗澡,而是在自己解决,泻火。
明明就有着汹涌的欲望,却一次次竭力忍住。
他只是长着一张天神般的面孔,圣洁得不可侵犯。
但黑暗的目光看着她,深藏的便是野性、粗暴。
过了好久,白嘉述才从浴室出来。
谢时鸢躺在床上没动,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拿被子裹住了身体。
男人静了静,好受了不少。
他们太亲密了。
她现在大大咧咧的躺在他的床上,这是谢媛媛想做却一辈子都没胆子做的事。
她浪浪荡荡,神经兮兮的姿态,确实勾起了他心中的阴暗面,有那么一刹那,会想干脆顺着她的意好了。
转念一想,还是觉得她对他的亲近,不是发自内心,她就是看多了鱼水之欢,迫不及待拉他也体验一番。
她想通过肉体的方式,获取他的喜欢和爱。
这是妓女讨好嫖客的方式。
他不是正人君子,也没兴趣当嫖客。
主卧的大床被霸占,白嘉述抱起另一床被子,直接去隔间的卧室。
谢时鸢快气死了。
出师不利。
攻略一号对象,居然是一个有欲望的性冷淡。
她赶紧转过身,在男人抱起被子的瞬间,爬起来把他拉到床上。
不给白嘉述反应的时间,伸长了手臂,白皙的小腿像个八爪鱼一样死死的扒拉着。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白嘉述闻言,不动声色,“谢小姐,应该生气的人是我才对吧,第一,你无缘无故下药害我,害我耽误工作,第二,你不经过我的允许,擅自闯入我的房间,霸占我的卧室,至于其他的,我都不计较了。”
“我只是想待在你的身边。”谢时鸢软软的说,小脸偎依在男人温暖的胸膛。
好香。
一股青竹的雅致气息,这人太具有迷惑性了,连身上散发的香味都这么温和。
“我有未婚妻。”白嘉述故意提醒道。
“那我和你偷情。”谢时鸢动了动身子,仰起脑袋,亲了亲他的唇角。
男人身上便像多出了一个挂件,谢时鸢这个挂件,大有一副他要去哪,就要跟着一起去的架势。
“我就是要和你偷情嘛。”没听到男人的回应,谢时鸢又亲了亲,“我不能正大光明的得到你,就要在阴暗的小角落里得到你,我现在就待在这个阴暗的小角落里,在你未婚妻看不到的地方抱着你,亲你。”
“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反正她觉得挺刺激的。
如果能在白嘉述和谢媛媛约会的时候,偷偷的把他叫出来亲他,是一件更刺激兴奋的事。
“你什么时候和谢媛媛约会?”她又动了动,粉嫩的唇,轻吐着香软的热气。
白嘉述体内有一股火。
也许是欲火,又或者是其他。
她知不知道穿着内衣,在一个成年男人的怀里动来动去,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她的语气,笑脸,神态,饱含一股甜腻的媚意。
说话时,趴在他的耳边,还会舔舐他的耳廓。
“我平常忙着工作,没时间和女人约会。”
“这么说,你还没有和谢媛媛约会过?那你们赶紧约个时间,单独见面吧,毕竟你们是未婚夫妻~”
谢时鸢真诚建议,坏心眼儿地咬住他的耳垂,惩罚似的咬了一下。
男人仅穿着一件家居服,肌理分明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不是贴身材质的衣服,这一刻却把坚实肌肉勾勒得更为明显,一触即发。
她的小手不老实地抚上了他的胸膛,很软,也很烫。
像火焰一样炙热燃烧。
白嘉述一把拽住,猛地使力,就让她坐在了小腹上。
谢时鸢的狐狸尾巴都快翘起来了,她懂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
“你很会取悦男人吗?”然而,男人目光清明。
“你觉得呢?”谢时鸢翘起了唇,眉眼弯弯。
她俯下身,再一次捧起了那张俊美的脸。
胸前的大片春光一览无遗,把白皙的胴体衬托得更加丰腴。
非礼勿视,却欲罢不能。
她缓慢的将唇对着男人的薄唇贴了上去,微微张开,含住了他的唇畔。
霎时,白嘉述的大掌掐住她的细腰,那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给拧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