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霄到家的第二天,夫妻两人就去学校看孩子们,给孩子们带去了许多好吃的。三个孩子,在不同的学校,他们两人跑了一天,才跑完三个学校。
不过好在徐照远给三个孩子买了bb机,他们不至于找不到人。
“爸爸,国外是怎么样的?”三个孩子都问了这个问题。
徐鹤霄默了默,才沉声道,“和国外相比,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三个孩子的心情听完都有些沉重,不过很快他们又恢复斗志,“爸爸,我们有信心,一定能追上去的。”
徐鹤霄拍了拍三个孩子的肩膀,“爸爸相信你们。年底的时候,爸爸和妈妈还要去一趟国外,如果你们有空,你们上头也允许的话,你们就和爸爸一起去。”
三个孩子眼睛一亮,“可以吗?”
徐鹤霄笑了,“这得问你们的教官。他同意,那么一切自然是没有问题。”
徐鹤霄回到国内之后,依旧很忙,不过即使再忙,他也会尽量每天回家,有时候需要出差,他也会把时间控制在三天之内。
徐鹤霄回到国内一个月,他们酿酒厂的酒开始出现在徐照远的几个百货大楼内。徐照远免费给他们打了广告,进入百货大楼的人,第一眼都会看见门口的巨幅广告——林徐酒业今天开张,前三天,所有商品八折。
除了这里的广告,徐家小百货也早就张贴了广告,告诉众人他们在百货大楼里开了一家专门卖酒的店铺。
“老板,你们家的酒都不够卖,怎么还开起了分店?”顾客不理解。
“我们办了一个酿酒厂。”赵树耐心解释,“酿酒厂的产量高,但酒的口感没有之前店里卖的好,不过也不会差。”
“那店里卖的是什么酒?我们可不想喝差的酒!”顾客急了。
“之前的酒被我们划入高端酒的行列,现在出的新酒是中端酒。之前的酒价格不变,现在新出的酒,比高端酒便宜。高端酒数量有限,大家可以试一试中端酒,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赵树笑嘻嘻道。
大家面面相觑,“要不试一试中端酒?”
“七仔百货的商品质量没得说,相信中端酒应该也不会差的。而且中端酒便宜,可以多买一些。”
“我打算试一试中端酒,高端酒经常卖断货,买不着。”
“比起味道和口感,我更在乎的是酒的疗效,这酒喝下去会发热,会减缓疲劳,还有助于睡眠,中端酒有这个效果吗?”
“有,但是效果相对来说,也稍稍弱一些。”
“老板,现在就能买中端酒吗?”
“对,现在就有。”
“我先来个两斤。”
“……”
店铺开张的那一天,很多人都来给林绮和徐鹤霄捧场。
老易三人带了十多个同事,牧老和翁老也带了同事,牧迁夫妻带了几个孩子一起来。另外储家人也来了,带着二十多个亲戚。让徐鹤霄意外的是,机械厂的同事也来了二十多个。
这些同事看见徐鹤霄,唏嘘不已。
“没想到啊,离开机械厂之后,你倒是混的风生水起,又办厂又开公司的,厉害啊。”
“单单是他家的七仔百货,每天都日进斗金,如今我们谁有他富。”
“他们赚了多少钱,我是看不到,我只看到了他们夫妻的美貌,这都十年了,你们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从实招来,在保养上花了多少钱?”
“徐鹤霄,你老婆看着比我女儿还年轻啊。”
“……”
各种羡慕,嫉妒的声音此起彼伏。
开业第一天,店里所有酒卖光,一瓶都没剩下。
“你这酿酒厂的产能不行呀!”老易装模作样感叹。
徐鹤霄白他一眼,“把您买的那五百斤酒交出来。”
老易一噎,他指了指老傅和老毕,“他们也买了五百斤。”
“那就全都交出来,留个十斤就行。”徐鹤霄的语气不容拒绝。
“……”
“其实很多人也买了很多酒,你干嘛只让我们交!”老傅嘀咕。
徐鹤霄充耳不闻。
林徐酒业公司很快就闻名整个首都,且名头以燎原的速度向各个城市迅速扩散。伴随着的,是林徐就业公司的店铺,开到了各个城市。扩张的速度,远远把对手甩在了身后。更让人惊讶的是,林徐酒业的酒竟然常常卖断货。
要知道,他们家的酒可不便宜,尤其是高端酒,可以称得上国内最贵的一批酒之一了。竟然也常年缺货,且各个城市缺货。
林徐酒业的酒真的有那么好吗?
因为买不到,大家更好奇了,每一次店里到货,外面都排了长长的队伍。
年底的时候,徐鹤霄和林绮带着三个孩子乘坐飞机前往海外,一同去的还有徐照远。
见到徐鹤霄的第一面,那个华人青年就忍不住过来狠狠捶了一拳徐鹤霄的胸口,笑得肆意飞扬,“老板,我们的酒彻底火了。”
徐鹤霄也笑,“这不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吗。”
华人青年朝徐鹤霄竖起大拇指,“还是您有远见。他们安排人过来偷我们的秘方,拿我们的酒去化验,甚至连我们的酿酒师也挖走了几个,结果如何?一无所获!”
老板交代过他们守好果园,他们便买了十几条狗,每天二十四个小时巡逻。如今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酒品质之所以独一无二,是因为他们的原料也独一无二。
“对手狡猾,还是小心谨慎一些。”徐鹤霄叮嘱。
青年点点头,“对了,老板,果园我已经买了。距离我们葡萄园半个小时车程,您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
“明天。”徐鹤霄道,“那边也建一个酒庄,我们酿果酒。”
“没问题,我今晚回去就联系工人。”
林绮和徐鹤霄忙着果园和酒庄的事情,三个孩子则随着徐照远、徐照途和徐照月四处游玩,跑了很多个城市。他们在国外待了二十多天,回来的时候,徐照途和徐照月也一起回来了。
徐照途和徐照月来到林绮家时,两人看着地面铺的乌木,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半晌之后,两人才回神,“皇宫都没你们这么奢侈啊。”
皇宫可没有随处可见都是名贵木料,这些木料长了多少年,上百年还是上千年?
徐照途和徐照月都想住在林绮他们的房子里,不过没成功,他们一开口,就被自家大哥拖走了。
他自己都没能住进去,他的弟弟和妹妹凭什么!
二月份的时候,徐鹤霄带着徐照远三兄妹回了安良大队。徐鹤霄在京城郊外买了一块地,打算开发成墓园,审批已经通过了,也已经动工,二月底已经就能建成。
这一次,徐鹤霄带着徐照远三兄妹回安良大队,除了要祭拜徐爷爷,还有一个目的——迁坟。
几年前,徐鹤霄曾带着徐照远去过一次,时隔几年,才又去了第二次。距离太遥远,父子两早就有迁坟的打算,只是一直没找到好的墓地。
不得已,徐鹤霄只能自己开发一座墓园。也幸好他们的酒卖得好,不然也没有钱拿下那么大一块地。
徐鹤霄开着车厢全封的货车,其他人或是开着越野车,或是开着轿车,一共五辆车,除了徐家四个人,还有十个保镖。
徐照远特意请了一个风水师,算好了日子,具体到某一个时辰,某一个时刻。
“当初情势不友好,怕爷爷被打扰,我和绮绮就把爷爷葬到了深山里。”徐鹤霄解释道,他指了指下方的果园和动物,“以前这里是我和绮绮的,因为绮绮,爷爷后面的那两年,衣食富足,也少受病痛的折磨。只是身体坏了,医生说治不好了,绮绮也没有办法。”
徐照远、徐照途和徐照月沉默跪在墓前。
许久后,徐鹤霄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到了。”
徐鹤霄和徐照远三兄妹拿着铲子,没让保镖帮忙,四个人小心翼翼把棺椁挖了出来。
看见棺椁的那一刻,徐照远三兄妹都忍不住惊讶,他们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棺材,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华丽的棺椁。看着棺椁上丝丝金光,他们忍不住上手摸了摸,这是金丝楠木吧,和首都的儿子(侄子)家里的金丝楠木一样。
那个年代,不是吃不饱饭,穿不暖衣吗,哪里来的金丝楠木?
做成那么大的棺椁棺材,得要多少木材才够?
“金丝楠木在古代,只有皇孙贵族才能用,阿鹤,谢谢,让你爷爷走得这么体面。”徐照月声音哽咽。
“就算是现在,我也找不来这么多金丝楠木。”这东西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徐照途拍了拍侄子的肩膀,“你比我们厉害。”
“不是我。”徐鹤霄摇头,“我当时打算用杉木,自己做。是绮绮,绮绮找来的金丝楠木,也是她做的棺材,棺椁。”
“她一个小姑娘,哪里弄来的这么重的木头?”徐照远不解。
“不知道。”徐鹤霄摇头,“应该跑了很多地方,毕竟这里也不适合金丝楠木生长。父亲,叔叔和姑姑,没有绮绮,你们今天未必能见到我。那些年,日子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