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剑流内,隼人天隐看着下人抱着孩子,幸福之情洋溢在脸上。
隼人神忍正在招待客人,来的人有很多,其中一名来自中原的翩翩公子引起了隼人天隐得注意。
“这位公子海未请教高姓大名。”
神忍忙的不可开交,天隐只能自己上来招呼,但这个人他绝对没有见过,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宴席上呢?
岳晨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已达宗师之境,应该就是隼人天隐。
“在下权利帮帮主岳晨,听闻隐剑流之主隼人天隐今日宴客,不请自来,还望恕罪。”
岳晨随意的拱手道,若是隼人半个不字,肯定是要掀桌子弄他。
“岳帮主还请自便,今日在下这里太忙,若有怠慢之处,还望勿怪。”
权利帮?隼人天隐也曾去过中原,从未听说过这个帮派,没有放在心上。
正欲转身招待其他客人,突然隼人天隐的目光被月和月神吸引。
这样的绝美女子立在岳晨身后,最关键的是他在其中一名女子身上感受到了宗师之力。
这个权利帮不简单,隼人天隐将心里的想法压下,准备转身招待其他客人。
“大人,门外有一人自称是你师父,属下不敢做主……”
正当隼人天隐要去忙事情的时候,一名隐剑流弟子进来汇报。
隼人天隐闻言大喜过望,三步并做两步的出了门,只见外面一条旷世身影挺立。
虽然只是一袭普通蓝色练功服,但隼人天隐依然能感受到其中蕴含无穷无尽的爆炸力量。
“师父,今天您的徒孙过百天,我特意发了书信邀请您,您能来实在是太好了。”
隼人天隐对大当家抱有感恩之情,自己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大当家赐予的,除了佐和子还有这个小生命。
“进去坐。”
大当家一言不发,只是要进去做,隼人天隐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自己的师父行事一向如此。
刚好岳晨坐的桌子上有空位,大当家没有在意,一屁股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隼人天隐跟在师父身后,不敢入座,见大当家不发话,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去忙吧,让我和你师父一谈。”
岳晨摆了摆手,示意隼人天隐离开。
大当家果然不是无名之辈,虽然比之笑三笑还要差的多,但是比月神的意境要强的多。
隼人天隐恼怒的看着岳晨,他只当岳晨是想帮他招呼客人,却根本没想到,大当家就是专门来找岳晨的。
真正的高手面前是无法隐藏的,比如大当家和岳晨两人,看着对方就像是黑夜里都是火苗一样,就算是有心无视也不可能。
“你去吧!”
大当家淡淡的开口,隼人天隐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不过还是遵照吩咐。
“是,那师父你们慢慢享用,我先去处理其他事情。”
隼人天隐离开,大当家颇为玩味的看着岳晨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中原最近那个天下第一岳晨,不知道对也不对?”
岳晨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的可怕,据大当家所知,这样的年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来自中原权利帮的岳晨,而恰好,最近流传岳晨踏足东瀛的消息。
“哦?没想到大当家的居然还知道我的名头,实在是令我很意外。”
岳晨被人猜出跟脚也不恼怒,随口点破了大当家的名号让大当家有些意外了。
“你居然知道我?”
被大当家锐利的眼神盯着,岳晨没有丝毫的在意,继续道,“我不仅仅知道你,我还知道很多事,比如大魔神,再比如十二惊惶。”
如果说前面的话大当家还可以认为岳晨是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那后面的话就让他变了脸色。
岳晨已经明明白白的点出他知道自己的一切,这怎么能不让他心生恐惧?
“你是谁?是那个老东西派来找我的吗?”
眼下就只有这一个猜测了,知道这件事的无非是他们父子三人,大魔神不可能派他来试探自己,那就只有笑三笑这个老东西了。
“哈哈…就哦凭笑三笑也配指派我?笑傲世,你也太看得起他了。”
两人的交流虽然声音很大,但是出了月和月神,其他人仿若未闻。
“既然你不是笑三笑派来的人,那你来这是什么目的?”
大当家只当岳晨是在掩饰,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无他,确保我的计划不会出现变数,而你二人就是变数。”
岳晨说完整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直刺大当家心底。
虽然岳晨没有说二人是谁,但大当家明白说的就是他和大魔神二人。
“哼,跟着那个老东西就学会这么藏头漏尾吗?以我现在的实力,即使他亲自来,我也不怕,更遑论他的手下?”
大当家冷哼一声,豪迈的端起碗来自饮自酌。
“你这个人怎么不听劝呢?我身为中原天下第一,怎么可能是笑三笑的手下?”
岳晨哭笑不得的解释,虽然他随便想个理由也能动手,可被人当做另一个人的手下,这样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做天下第一?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老东西想要你成为天下第一还不简单?隐瞒无用,就让我看看他教出来的手下,能在我手底下走几招。”
大当家一言不合竟是要掀桌子,岳晨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反正他今天就是来杀人的。
两人一上手都是试探之招,周围宾客来不及反应,整座隐剑流大厅已经被两人的气势掀开。
在场之人,唯有隼人天隐和两女能够留下,其余人等,全部震飞,生死不知。
“很好,看来那个老东西还有秘密没有说,居然能够短短时间就培养出你这样的高手。”
大当家打量着岳晨,刚才那一招不分胜负,但自己的底牌还有很多,他有自信能够取胜。
“是嘛?那你看我这一招,是不是笑三笑能够教的出来的?”
岳晨将霸气全开,霸绝天地剑廿三剑意一出,就连近距离观战的三人也承受不住,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