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弟子向着后面长队大喊。
“特等十九”负责报结果的考核官吓了一跳。
“你叫什么名字?”考核官平了平激动的心问道。
“在下欧阳少恭”欧阳少恭微笑的说着。
“好好好,赶快,小兄弟过来,到那边坐着。”考核官殷勤的指了指大树底下的座椅。
欧阳少恭并没有离去。
“下一个。”
“特等十七”什么,这下把考官惊的,一般特等的几十年,不对,几百年都不见一个,今天竟然连续出现了两个。这可是天墉城的喜事啊,等会一定要报告给凌端师兄去。
“你叫什么名字”考官想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在下风晴雪”风晴雪拱手道。
有了两个根骨特等的考生,接下来虽然也零星出现了几个上等的,但也没掀起什么波澜。
“陵师兄,在今年招收的弟子中有两个资质特等的考生。”
“奥...,不错,叫什么名字?”
“欧阳少恭,风晴雪。”讨好的说着。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事情有点棘手啊,这两个可是特等的考生啊,他们的一举一动可是被众人关注的啊,如果表现的好,可能连掌门真人和紫胤真人都可能知情,算了顾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师兄交代的事重要,毕竟我还有着师兄撑腰呢,只要自己做的隐秘一些,应该没什么大碍。凌端自我安慰着。
一场根骨测试下来,瞬间淘汰了一半多的考生,如今只剩下了二百多人,这淘汰率着实不低。
过了一段时间,等着各位考官统计好如考人员的数据信息后。
“下一场,道德测试,请考生顺序入场。”只见广场虚空中出现了一个黑色漩涡。
考生们一个个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快点进!”考核官看的不耐烦,把他们一个个推了进去。
众考生通过黑色漩涡,一个个都漂浮在混沌中,陷入了昏迷,一个个都陷入了梦境。
有的人化身为帝王,掌控万千黎民百姓的生死,活的盛世潇洒。
有的人化身为丈夫,和自己的妻子居家生活。
有的人化身为官吏,在持霸一方.........
但都一个个权势在握,随心所欲。渐渐有的迷失了自己,放纵自己,欺压良善,霸人人妻,奸淫儿女,为所欲为.......
而有的人坚守本心,不为权利金钱迷失自己,仍然坚守着本心。
不知过了多少年,突然有一天,天地崩塌,一切归于虚无。砰的一声,又回到了原来的大广场上。
一个个慢慢的都在广场眩晕了很久,有的人吐血倒地,有的人还沉迷梦境,一脸傻笑。而那些意志坚定的人,早已醒来,若有所思。
而那欧阳少恭和风晴雪确实没有一点问题的在谈笑风生。
一场考试下来,通过考核的只有不足二十人。
“好了!淘汰的都回去吧!通过的人在广场好好休息,迎接今晚的终极考核。”考官对着广场上众考生喊道。
“欧阳兄,恭喜恭喜!”风晴雪看着没有一点问题的欧阳少恭笑道。
“风兄,同喜同喜!没想到风兄轻轻松松就通过了,我可是差点迷失其中啊!”欧阳少恭一脸微笑道,心里也是十分高兴。
“噗,是嘛,我们还是赶紧打坐休息吧!”风晴雪知道欧阳少恭说的是谦辞,但心里还是很高兴。
“好!”
整个广场这二十多个人一个个都是后怕不已。
张云霞也一样,差点迷失梦境。但是她看见欧阳少恭和风晴雪两人一副轻松地样子,顿觉惊奇,我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界的人,都差点着了道,这两人是谁?怎么好像很轻松的样子?不行,自己的需要前去观摩观摩。
“小女子张云霞,不知两位公子怎么称呼?”
“在下风晴雪,这是欧阳少恭。”风晴雪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少女说着。
张云霞看着眼前的两人,这,风晴雪和欧阳少恭,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
“我看两位公子轻轻松松就通过了之前的考核,必非常人,希望在下一关的时候还请多多帮助啊!”张云霞一副求救的眼神,她来这里可是有任务在身,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她也没有把握百分百通过考核。如果有这两人帮助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好说好说,同为考生,我们都理应互相帮助。”欧阳少恭笑着说。三人慢慢的熟络了起来。
“陵师兄,百里屠苏师弟已经前往翡翠谷了,不过王敏师妹也跟着去了。”肇临一直在监视着屠苏,谁知今天王敏却去了屠苏的住处,和他说了一阵,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之后两人就一同前往翡翠谷了,肇临也是很无奈。这个王敏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啊。
“事情不大,我们可是奉了岳师兄的命令,再说岳师兄到时也会在场,就算她是掌教义女,凉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陵端丝毫不担心。
“师兄说的是。”肇临附议道。
“我们走!”说着两人去了百里屠苏的住处。
“小心一点,别让它跑了。”陵端拿着一个青色葫芦对着一个鸟笼子说道。内心还是有些紧张的。
“放心,它跑不了。”肇临小心翼翼的打开鸟笼。咻的一声,关进了这只鸟。
“师兄,这鸟长的是真丑,竟然有九个头,还灰不溜秋的。”肇临看着青葫芦嫌弃的说到。
“嘎!嘎!嘎!”姑获鸟好似听得懂他说话,不满的九个头,同时叫到。
“别盯着他看,姑获鸟据说是死去的产妇怨气化成的,你盯着它看,他会把你的魂魄吸走的。到时候,我都帮不了你。”陵端赶紧用手推开肇临的头。
“好的好的,”肇临还怕的赶紧扭过头。
“你慢慢打开笼子就行”陵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耐心的说道。
“嘿!哈哈哈,成功了,有姑获鸟在手,再加上这特制的药粉,何愁大事不成,这次他百里屠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哎,不对,跳进黄河本来就洗不清。应该是老黄泥粘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哈哈哈哈...”陵端一手拿葫芦,一手拿着小瓷瓶猥琐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