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个自称是白虎太上王的女子就冲到了邵守方的面前,可她没想到,邵守方现在是有了武功的,一见她冲过来,他就运转了凌波微步,闪了开来,又要跑,却被霍去病从身后一指给点住了,定在了那里。
不是霍去病不帮自己人,他一看邵守方被萌萌叼出来就生了大气。都说要跟大家走了,整一办个事还藏着掖着的,这次大家找了他们几天,他当真心里就没数?现在又冒了个白虎太上王出来,不管怎么样,总要有个交待,到处躲算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子看到他被定住了,又惊又喜地想扑上来,可是龙儿抽出腰间的软剑,手掌轻轻一翻,那软剑就变得笔直,也不知道怎么一动,剑尖就抵到了那女子的咽喉处。就算是邵守方再有不是,可是也要弄个明白,他也不是能随便被人欺负的。
那个女子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直接向后退了一步,又深深一拜,才把两人的过往娓娓道来。把几人听得嘴巴越张越大,这个邵守方,也太不负责任了些。
另外一边,貂蝉把李明净抱进了自己房中,什么都顾不上,先是狠狠地把他按到了门板上,抬头就亲了上去。
明净一边热情地回应,一边被发现的心虚慢慢地被欣喜若狂替代:这么亲自己,那是不是说明,任家娘子,心里也是有自己的?这是,接受了自己的意思?她怎么满口都是酒气,气色也很憔悴,这几天,是在找自己吗?
貂蝉感觉到他已经动了情,故意地放开手,一点点把身上的衣服褪去,在他的面前露出自己美好的胴体,只留了一件内里的一件缎质内衬,然后娇媚地向他一笑,一条笔直的长腿故意高高地抬了起来,把身体一览无余地展露在明净的面前。
明净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什么都看不到了,只看得到眼前的美妙,不过下一秒,两道鼻血就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貂蝉哭笑不得,赶紧把他抱上自己的大床,又找了两团纸把他的鼻子堵住了,这么忙来忙去,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来回摩擦起来,明净都不敢再看她的身体,只是紧紧闭着眼睛。脸和脖子都涨得通红。
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这么纯情。不过他这个样子,貂蝉可爱得很,特别是他身着一身僧衣,脑袋光光的,反而更让她有一种禁忌之爱的刺激。
不过这几天他让貂蝉找惨了,不收拾他一顿,这口气她可出不来。眼珠子一转,貂蝉就有了主意。
明净闭着眼睛,耳朵可是灵的,不过他就想着,只要蝉儿喜欢,对自己做什么,自己都是欢喜的。躺在床上身体大大的张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意思。只听得两边窸窸索索的,一又柔软又冰冰凉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脱了,手脚也被摆置得朝四方大大张开,然后猛地一下,自己就突然被定在了那里,手脚顿时不能动弹了。
他倒是不怕,就是貂蝉杀了他他也不地反抗一下,可是下一秒,一具柔软又光滑的身躯就覆到了他的身上。
他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奔涌,想把身上的女人使劲搂进怀里,压在身下,可是全身上下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急得睁开了眼睛。
可下一秒,一只柔软又湿润的小舌,如一只灵巧的小蛇一般窜进了他的嘴里,还在那里和他的舌头嬉戏起来,明净觉得,这世间什么都没了,只剩下身上的娇躯,还有嘴里的舌头。
貂蝉看身下的傻小子都快把自己憋死了,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连接吻都不会,自己怎么看上了这么个人的。
不过她可没打算这么快放过他,拍拍他的俊脸,娇哼了一声道:
“你可真有能耐啊,居然知道灯下黑,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躲了三天,你倒是接着跑啊。”
明净偷偷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的美景,眼睛就瞪大了,可是又说不出来话,也动不了,急得眼睛都湿漉漉的,浓密的眼睫毛不停地眨呀眨的,哀求地看着貂蝉。
貂蝉被他的眼睛盯得差点破了功,干脆一只手把他的眼睛捂住,另一只手和身体不停地在他身上放火。直到感觉到手中的湿润,抬头一看,明净早就被她磨得双目血红,珍珠般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可是眼睛里一点怨恨都没有,只有全然的信任和爱。
貂蝉也舍不得他,但又想给他个教训,就先把他的哑穴解开,趴在他耳边问他:“你以后还敢不敢不跟我说一声就跑了?”
李明净一出声,就是哭音:“那,那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呀。你是天上的云,又会跳舞,又会武功,可我,我就是地上的泥,我什么都不会。你都跟别人,别人那个了,我就以为你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就想着,只要一晚,我这辈子就心满意足了。”他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噼里啪啦地往下流,可把貂蝉给心疼坏了。
她伸手把他身上的穴道都解了,一边吻着他脸上的眼泪一边说:
“你是个小傻子,我还以为你有别的打算呢。我本来不想招惹你的,可是你既然送上了门,以后就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明净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她,貂蝉亲了亲他的眼睛,温柔地向他告白:
“是的,小傻子,你心悦我,我也心悦你。以后啊,你什么都不用管,只要相信我就好。”
两人本就裸裎相见,一听她这么说,下一秒,就被面前的青年男子给扑倒了。
这一次,自然和上次不同,心意相通,彼此心悦,嗯,战况就别提别激烈了。幸好这房子的隔间还凑和,要不然啊,嘿嘿。
事后,两人紧紧相拥,貂蝉才有心思问李明净这几天到底怎么回事。还有,外面那个自称是白虎太上王的到底和邵守方是什么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