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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与他缱绻 > 第107章 宁可不要命,都不要我,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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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宁可不要命,都不要我,对么?

卧房里,一样样熟悉的仪器与用具摆好,沈知蒽看得出,医生带了全套检查仪器过来。

看着臂窝处被抽出一管管鲜血,沈知蒽抬头向医生讲英语求救,医生却只能向她摇头。

一旁的周望澎竟也用英语回她,别费力气,都是我的人。

沈知蒽跑不掉了,就像周望澎说的那样,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是这里的王。

血检结果很快出来,周望澎拿着纸张上下看了一遍,随后大掌一收,纸便整张窝进了他的手心。

艾滋阴性,hcG却呈翻倍增长。

“沈医生,你还真的是会扫兴呢。”周望澎面上笑得让人发冷。

这时,医生和女佣一一退出了卧房,这里又剩下他们两人。

“前三个月同房怕流产是么?”

周望澎单手撑着床边,俯下身来,另一手去捏沈知蒽的下巴,她给闪躲开,只说了一个“是”字。

他起身,一把扯上窗帘,强硬的脊背上一片花色纹身,“但是你还有嘴,还有手呢。”

“嘴没废,手也没残,对吧?”

万箭穿心,不过如此。

沈知蒽最近每天都看新闻,新闻提前播报了,四天,明明还有四天就是军事演习的日子,闻书砚就要回来了。

而沈知蒽却怀着他的孩子,被拖进了地狱。

闻书砚在床上虽然情深而狂热,但是沈知蒽的嘴和手从没对他做过其他的,她不会,不太愿意,他绝对不强迫。

沈知蒽仰起脸看周望澎,眼圈里隐忍着圈圈涟漪。

“周望澎,你手里一定有过不少人命,所以也不差我这两条,你行行好,杀了我吧。”

周望澎哂笑一声,“没骨气。”

他的强悍体魄罩下来,在沈知蒽白皙的脸上打下一片阴影,“宁可不要命,都不要我,对么?”

周望澎俯身问着她,一双眼阴鸷而冷厉,却偏要问出一个答案。

沈知蒽撑着身子与他对视,“我们国家明文规定只能一夫一妻制,不像你们这里,法律上认可一个妻子,但是法律之外,男人还可以同时有好几个妻子。”

“所以,除了闻书砚,我不能有其他男人。”

周望澎整个人都像失了光,脸色说不出的黯然。

他勾唇笑笑,“沈医生真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但是这里,我说了算。”

卧房门被摔得“嘭”得一声,重重关上又弹开来,周望澎说完话出去了。

沈知蒽像被扎破的气球,四肢发软,她缓了缓,轻轻下了床。

透过半敞开的门向外看,除了女佣,没看到周望澎人影。

她又回来走到窗边,挑开窗帘,宅院里灯火通明,瞧见周望澎的高大身躯出了大门。

他站在门口和手下说话,过后上了一辆防弹车,疾驰而去。

沈知蒽跑回她醒来时的房间,把门反锁上。

她不敢睡觉,静静观察着外面,持枪站岗的人,一人一米,将宅院围了个严实,每两小时会有新一批人来换岗。

沈知蒽近来总容易发困,她坐在床头倚着,身上裹着被子。

不知道熬到了几点,意识渐渐涣散之际,门把手“咔嚓”一声。

她吓得一抖,周望澎回来了?

门从外向里缓缓推开,沈知蒽蜷起腿收紧身体,却见是女佣,端来了热乎的饭菜和果汁。

——

隔天周六,早上九点多,司小郁窝在被子里不肯起。

司家父母出国旅游,要好几天才能回来,她起了也是无聊。

奉城春天风太大,她也不太想出门。

不会儿,保姆敲她房间门,“小姐,起来喝汤了,夫人说你最近气色不太好,要每天喝一碗补气养颜汤。”

司小郁脸埋在被子里,闷声回应:“好,一会儿起。”

十分钟过去,没等她起,保姆又过来敲门,“小姐起吧,家里来客人了。”

大周末的什么人来啊,堵人被窝,一点礼貌都没有。

司小郁有点不耐烦,“谁来了?”

“额——”保姆有点迟疑,“他说您出来喝汤就知道了。”

谱真大啊!

司小郁没好气地把粉色眼罩往额头上一掀,光着脚丫就下了床,她到底要看看是谁在一楼。

没礼貌,谱还大!

司小郁解开反锁,一把推开卧房门。

陆匀骁衣冠楚楚地站在门外,一惯的雅气穿搭,压制下一些风流劲。

他今天穿了件细小黑白格大衣,白毛衣,黑裤。

司小郁眼睛睡得有点浮肿,“我都不理你了,你还来干嘛?”她不去看他的眼睛。

“想来看看你,”陆匀骁一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另一手拿了个不透明的文件袋,“也有东西要给你。”

陆匀骁看着司小郁睡乱的头发,清淡笑笑,“你先洗漱,给你带了好吃的,我下去等你。”

“他到底有多少件白毛衣。”

司小郁嘟嘟囔囔关了卧房门,懒洋洋地蹭去了盥洗室。

陆匀骁坐在一楼用手机下象棋,三局下到快结尾,司小郁出现在三楼的旋转楼梯上。

眼看要赢了,陆匀骁没恋战,把手机收进大衣口袋,开始拆甜点盒子。

等司小郁下来,各色各样的甜点摆了一茶几。

她自己知道,对陆匀骁爱搭不理的这段时间,她心里并不舒坦。

“买这么多,发家了?”司小郁拾起一块香草奶油甜心圈咬了一口。

“自己家的随便吃。”陆匀骁坐在沙发里,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

“???”

司小郁没明白陆匀骁什么意思,直到看到他拆过的包装,格调精致的外皮上刻着店名——司味阁。

“你开的?”

“你不是喜欢吃甜点。”

“……”

司小郁视线又落在那个文件袋上,问陆匀骁:“这是什么?”

“那个,”陆匀骁面色微窘,“等我走了,你再看吧。”

司小郁开始拆袋子上的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也算,也不算吧。”陆匀骁模棱两可说了句模糊的话。

文件袋被拆开,司小郁一张张纸看过去,原来是传染病体检报告,还好,全是阴性。

直到最后一张,司小郁脸色有点发粉,那是一张陆匀骁的液体检查报告。

关于活性,成活率,有黑白色图片,有文字叙述。

司小郁看着看着脸色就不对了,好像染了点愠色,她把报告往茶几上一拍,“这么优秀,所以当初一击即中。”

“早知道不放这张了。”

陆匀骁小声说了句,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昨天拿着无尘杯取样时的窘迫,磨蹭了两个多小时。

“你说什么?”司小郁反问他。

“没什么,你有权知道。”陆匀骁赶快改了言辞,态度端正且温和。

——

曼谷深山,从那晚周望澎离开,沈知蒽开始默默数着白天,黑夜。

直至闻书砚军事演习那天到来,他竟一次都没回来过。

沈知蒽没想到,再次披着月色回来的周望澎,竟然带回了闻书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