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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摇头。

“暂时还没有秦将军的消息。”

楚若风摆了摆手:“秦将军和我们打了几十年的交道,我很了解他。

有他在,南晋讨不到便宜。

你们也下去歇息吧,折腾了一夜,都累了。”

楚若风所料不错。

秦将军带着将士们一到南晋边境,原本不断挑衅,耀武扬威的南晋军,就彻底哑了火。

南晋的主帅郑逸才,站到高处往西越的营地张望,见满眼的军帐,心里就开始发虚。

“这姓秦的,不是应该在东陵边境和楚若风对峙吗?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打起仗来,就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我们和他打,占不到一点便宜。”

郑逸才身边的亲卫忙道:“将军,可能是西越的情况发生了变化,我们先回去,看看有没有新的消息回来。”

郑逸才别无他法,只得回到军帐,坐立难安的煎熬了一天。

终于在次日天亮不久,等来了一个带血的小纸卷。

“将军,那边传回来的消息!”

郑逸才接过纸卷展开来看,上面只有几句话。

“西越皇室死绝,西越已归顺东陵,东陵有神灵庇佑。

尽快撤兵,与东陵交好,切记切记!”

郑逸才面色凝重。

“原来如此,难怪姓秦的会出现在这里。

看来,我们的人定是遭遇了不测,拼了命才送回的这个消息。

还等什么,传令下去,即刻收拾行装,哪里来的撤回哪里去。”

“是!”侍卫匆匆离开传令去了。

秦将军军帐。

侍卫前来禀报:“将军,您猜得没错,那个探子得了机会,果然放出了鸽子。”

“嗯,这样就好!

若不是考虑到西越现在百废待兴,打仗劳民伤财,本将定要会会郑逸才,那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仗着自己是南晋的国舅,就敢怂恿南晋的皇帝,出兵来瓜分我们西越。

来吧,我们西越今非昔比,除非他想步西越皇室的后尘。”

午时三刻,有斥候送来紧急情报。

“将军,郑逸才带着他的人马撤走了,边关只留下之前的守卫人手。”

秦劲松哈哈大笑:“这个怂货,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可惜了,本将失去了一次与他一较高下的机会。

传令下去,原地休整,过两天看情况再说。”

西州城刘皓府邸。

边关的消息,很快便送到了刘皓的手里。

南宫云雪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小菜。

刘皓与楚老将军开怀对饮。

“殿下,现在边关稳了,我们就有充足的精力来安内了。”

“嗯,肃清探子,整顿官风,还百姓一个清明盛世,是当下的首要任务。

不过,还有一件私事也需要筹备。

九儿还有几天就要满周岁了,我想给她办个周岁宴,请百官来好好庆祝一下,再把雪儿介绍给大家。”

楚老将军点头后笑道:“原本想着,就我们自己人热闹一番就好。

既然殿下准备宴请百官,那这事现在就得着手安排了。

要不,臣让人送信回边城,让若风媳妇他们过来帮忙?”

刘皓笑着摇头:“不用了,我们人手少事情多,周岁宴找个酒楼全权来承办就好。

我们上次去的那家酒楼,就很不错,只是宴请的名单需要我们自己敲定。

这事,我再与雪儿商量商量。”

藏在门外偷听的小人儿,一脸欣喜。

“办周岁宴,我有席吃了!”

小汪吐槽:“尊上,您天天都有好东西吃,吃不吃席没什么两样。”

“怎么没两样?差别大了去,人多一起吃,感觉不一样。

以前宫宴,我没长牙,看着别人吃得香只能咽口水,现在我都长十二颗牙了,终于可以吃席了。

到时候,你和小星也去吃。”

“真的?我们俩也可以去?”

“可以!咦,不对,你刚才不是还说吃不吃没两样吗?”

“小仙说错了!”

南宫九笑眯了眼:“这还差不多,跟着本尊混,少不了你们吃的。

走,我们去大臣们当差的地方转转,看看哪些人在偷奸耍滑。”

“就这么正大光明地去吗?”

“笨,要隐身暗访!正大光明地去,怎么看得到他们的另一面?”

“那倒是!”

南宫九骑着小汪,“嗖”地消失在原地。

阿冰几姐妹只能摊摊手,回去禀报。

工部府衙。

南宫九和小汪小星,隐身进了工部的府衙。

因皇宫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这给建宅子减轻了不少负担。

建宅子的地儿已经划出来,他们现在正赶着画宅子的图纸,准备材料和人手。

原工部尚书林峰,正忙着与与下属商讨具体的细节。

原工部侍郎肖宏海抱怨。

“那么大的皇宫还不够他们住,非要摆谱毁了重建?这神灵也太不知人间疾苦了。”

陈峰火了。

“闭嘴!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敢编排神灵的不是!

换位思考,假如你是殿下和公主,你愿意住进去吗?

西越皇室都不存在了,还留着皇宫干什么?”

“我只是觉得浪费,没别的意思。”肖宏海辩解道。

南宫九冷笑着分出一缕神识,悄悄探进他的识海,片刻后冷了脸。

呵呵,藏得还挺深!

想到什么,又把在场每个官员的识海,都摸排了一遍。

心里有了数,又挨个去邢部、礼部、户部……

半天后,把各部都走了一遍。

此时,大臣们三三两两地出府衙。

南宫九调皮地指挥着小汪,穿梭在大臣们之间,偷听他们在说什么。

“听闻殿下二十来岁了,还没娶皇子妃,不知道哪位贵女有此福分?”

“这就不是我们该管的事了。”

“与殿下和公主一起来的那位夫人,不知是何身份?”

“好像是公主的母亲。”

“即便她是公主的母亲,男女有别,与殿下一起出行也不合适,现在还住在一个宅子里。”

“太傅,你操那么多心干嘛?难不成,你想把女儿嫁给殿下?”

被说中心事的人赶紧摆手。

“小女虽长相不俗,诗词歌赋样样拔尖,但殿下毕竟是皇子,恐高攀不上。”

“你的女儿可是西越的第一美人。”

“想想办法,殿下说不定就对她另眼相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