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什么有吗？
这两只鸟在说什么？
它们也要？
真的是能张的开你们那张鸟嘴！
那可是领域！
虽然只是雏形而已，可这就一颗如天地灵种的种子。
即便还需要去花费，许多心力和资源种植，而且还不一定能种的成，但这影响它的价值吗？
不影响！
因为它的难得程度，注定了它的价值不菲！
林凤语已经弄出来了一个，契约了舒清羽这个四阶巅峰的大妖。
这两只黄鹂鸟的修为在四阶初期，比舒清羽要低了两个小境界。
竟然想让他再弄出一个领域雏形？
……
“纯属是痴心妄想了。”彭山海哼笑道，“这东西，那是说能弄出来，就能有的？”
莺妖也想要，谁不想要？
他还想要呢！
这就不是想不想的问题。
问题是他娘做不做的到！
林凤语刚才的行动，看起来容易，可其实呢？
是有了之前的铺垫，让中州武大的直播间内，有了足够多的观众。
他再凭借和观众互动打下的基础，还有在颂圣和唤灵之中的表现，加上以古诗签订契约，这十分让关注的方式，左右了大家的注意。
“那首诗也选的很精妙。”
于英杰点头，同意彭山海的话。
“哪怕林凤语还有写莺鸟的诗，也无法达到这样的效果了。”
鹅鹅鹅这首诗本身的浅显易懂，生动活泼，也是关键点。
它使得林凤语吸引和引导观众，至少是直播间内一大半的观众，在那一刻的意念和想象的投射，达成了高度的统一。
所以才能引发万众意念的力量，从而引动国运之力加持。
最终出现了领域的雏形。
这几个条件，哪一个是容易达成的？
都说了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如果要是这么容易，说有就有，那领域也不会这么稀缺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马朝阳却笑道，“你们看，直播间观看人数，可是又增加了。”
“能不增加吗？”彭山海瞟了眼弹幕，也乐了，“都是来看那小子笑话的！”
新来的是为了看热闹，原本就在的，更舍不得走了。
他们可还记得，林凤语刚刚可说了，要和四只大妖都签订同修契约的。
【这才签了一个！】
【还剩下三个哟~】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怎么能不算数？】
对吧？
而且，也不好厚此薄彼吧？
区别对待的话，人家就未必愿意和你契约成为同修者了。
这两只黄鹂妖，看样子就是也想要和大白鹅一样的待遇。
【怎么说呀语哥？】
【男人，不能说不行！】
【上！】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李征看着被‘上’字刷屏的直播间，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看得出来，林凤语那小子，真的很受大家的‘喜欢’。
“好了，观众还在，这小子还有机会。”马朝阳背着手，乐呵呵的道，“我很看好他。”
“有个屁的机会！”彭山海撇嘴，“你看好有个屁用！”
直播间的人数，可以说是所有条件里，最容易达成的了。
流量大的直播平台，哪个头部主播，不能随便聚集起几万观众？
更不要提一些流量明星了。
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些人引动过国运之力。
甚至引动万众意念聚集的力量，都没有过引起元气波动的程度。
“万众意念呀！”于英杰咧嘴，“最基本的条件，也得是一万个人，在数息之间，所思所想达成基本一致。”
就像被鹅鹅鹅一诗引导之下，大家不约而同想到的，都是白鹅在清水塘中游动。
人有五感，形、声、闻、味、触，分别对应着人的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
对普通人来说，这是一个感知的过程。
而出于自我保护的下意识，人们对事物的接触过程，基本都是先看，后听，再闻。
也就是视觉先于听觉，先于思考。
看、听、闻，所接受到的信息，会直接影响甚至主导人的大脑思维。
林凤语这小子，鸡贼就鸡贼在，他把大方向都已经框定好了。
白鹅，清水塘两个主体，就摆在人们的眼前。
注意力被他调动的观众，会本能的就将这两项带入想象之中。
可是现在，大众的注意，已经分散了。
而且还会下意识的排斥，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是呀，他没办法复制这个过程。”彭山海有些遗憾的叹气。
从内心来讲，他是希望林凤语能多契约几个大妖的。
这几个大妖的资质，都很不错。
妖族，在战斗方面，有着很强的天赋直觉。
如果成长起来的话，会是很好的战斗伙伴。
可是，理智告诉他，这不可能了。
虽然从弹幕的反应来看，大家不至于到有反感的地步，但是，活跃发散起来的思维，很难再被聚集到一个统一的点上。
集中注意力，对个人而言，都很难以理智去控制。
更不用说是，还隔着镜头，去调动这么多的人了。
“是呀，怎么可能呢？”于英杰一笑，摇了摇头。
话音还未落，就听见林凤语清朗的笑声传过来。
“你们也想要？”
“好哇！”
哈？
好？
好什么？
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答应了啥？
三人都是精神一震，连神识都扫了过去。
……
“你说啥？”大金小金也有些不敢相信，眨了眨小眼睛，“你答应了？”
“你是不是答应了？”
“对呀，我答应了。”林凤语点头。
他当然要答应了，这上赶着跟他契约的大妖，怎么能拒绝？
何况，这两个家伙，刚才揶揄他，他可都记着呢！
等签了同修契约，非得让你们给老子打工打到死！
不签？
哼哼。
也得看你们舍不得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