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闻言,心中顿时一紧,但他没有放手,而是坚定地说:
“小鱼,黄西都告诉我了你对我的感情,我也不想错过你。”
姜小鱼闻言,震惊地看着他,眼眶微红道:“可那又能怎么样呢,那也只是以前的我而已,现在我已经不爱你了。”
“是吗?”江凡深深的望着眼前的姜小鱼,继续说道:
“你不爱我,为什么要拉黑我的微信?”
“你不爱我,为什么这两天都不好好吃饭呢?”
“你不爱我,为什么会难受得哭啊?”
江凡的三连问,把姜小鱼也问蒙住了。
一时之间,她的情绪瞬间就失控,她用力拍打着江凡的胸膛痛哭流涕:
“江凡,你为什么啊,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啊,我明明都做好决定了。”
“你不来,该多好啊。”
“你这样,让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江凡闻言,紧紧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你不用怎么办,我会处理好一切。这次回去我就和青禾坦白,你们俩我谁也不会放弃的。”
姜小鱼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她还是推开了他,声音温柔而坚定:
“江凡,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我不想你为难,也不想伤害陈姐姐,我们之前的意外,你就当作没发生过吧。”
“另外,你也不能告诉陈姐姐这事,不然我就只能搬出公寓了。”
江凡闻言,不禁叹了口气道:“可那些事情已经发生了,真的能就这样算了吗?”
姜小鱼看了江凡一眼,然后解释道:
“江凡,我希望你理解我,对于我们之前的发生的事,我不后悔,我也很高兴和你有这么一段美好的回应,但如今我们真的必须停下了。”
江凡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他当然不想放弃姜小鱼,只是此刻他明白姜小鱼现在的顾虑和痛苦,于是他决定用时间去证明一切。
想到这,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走到沙发上背对着姜小鱼躺下。
而姜小鱼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回想起和江凡的过往,心中既甜蜜又痛苦,她捂着嘴,泪水再次滑落。
因为江凡是先和陈青禾在一起的,她可不愿意做那个第三者。
她不想伤害别人,于是她只能选择了伤害自己。
都说爱情是自私的,但在她看来,真正的爱也可以是成全。
她愿意放弃自己的幸福,去成就江凡。
因为在她心中,江凡的幸福比她个人的得失更加重要。
第二天清晨,江凡早早便醒了过来。
他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姜小鱼,随后独自出门去买早餐。
回到房间时,江凡见姜小鱼依旧沉浸在梦乡中。
那恬静的睡颜上,还残留着昨夜泪痕,他的心中也不禁涌起一阵心疼。
他轻轻叹了口气,将早餐放在一旁,静静等待她醒来。
不久,姜小鱼悠悠转醒,一睁开眼便看到江凡正专注地盯着自己。
她微微一愣,随即问道:“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江凡回过神来,微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你,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姜小鱼点了点头,脸色已经恢复了不少红润:“我感觉好多了,谢谢。”
“那就好,起来吃早餐吧。”江凡说着,将早餐递到姜小鱼面前。
“嗯。”姜小鱼点了点头,也没有拒绝。
昨晚她就已经想好了,未来和江凡只做普通朋友,于是自然也不再多想。
两人都没有再提起昨天的事情,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
吃完早餐后,江凡看着姜小鱼,认真道:“小鱼,我等会就要回去了,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姜小鱼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就不了,我已经没事了,得赶紧飞杭城去帮黄姐姐了,她们还有演出呢。”
江凡理解地点了点头:“好吧,那你路上小心。”
他顿了顿,又看着姜小鱼道:“小鱼,虽然你现在没有接受我,可我希望你可以开心些,就像以前那样。”
“江凡,我...”
江凡打断姜小鱼的话道:“小鱼,你也别急着拒绝,你跟着你的心去做就好,无论你未来何时做决定,我心里都给你留着位置。”
姜小鱼闻言,神色复杂地看着江凡,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江凡见状,笑了笑说道:“小鱼,我希望你能够开心,不然我会一直缠着你,看你怎么办。”
姜小鱼闻言,不禁失笑:“江凡,你这人还真是无赖啊。”
说完这话,她的脸上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也不知是因为江凡的承诺,还是因为她自己想通了。
江凡见状,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真的去放弃姜小鱼的。
毕竟,他也是真心的。
随后,二人分别,江凡也返回蓉城。
回到蓉城,已经中午12点。
江凡顺便在外吃了个午饭,就回公寓休息了。
下午三点多,江凡从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一股尿意袭来。
他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推开卫生间的门,一股湿润的热气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扑面而来。
江凡并未多想,迷迷糊糊地向前迈了一步,扒下裤子,放水,一气呵成。
也是这时,他才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眯起眼睛,试图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只见一个赵玉瑶正站在一旁的玻璃隔间里,淋浴喷头下,水流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流淌下来,她闭着眼睛,似乎在享受洗澡的惬意。
那身材曲线,江凡只是看了一眼,都觉得有些气血上头了。
一个“润”字,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感受。
恰在此时,赵玉瑶睁开了眼睛,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尴尬和紧张。
江凡的脸颊瞬间滚烫,他心中慌乱,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尴尬的境地。
他干咳了两声,匆忙提起裤子,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