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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伊气鼓鼓地环着手臂,他这大侄女真是没有眼色,没看见他正和阵酱谈情说爱吗,干什么要来打扰他们!

黑泽阵把谢伊大半个身子都挡住了,闻言对贝尔摩德下逐客令:“认真做好你的工作,我的事与你无关。”

“嗯哼~对组织成员进行了解与关怀,也算是我的工作之一啊。”

其实并没有,这只是贝尔摩德瞎编的借口。

她笑着说:“琴酒,身为杀手,貌似不应该产生多余的感情啊。就这样把你心爱的小情人带出来,你就不怕出现什么意外吗。”

琴酒嗤笑一声,不屑回话。

呵呵,如果有不自量力的家伙来找谢伊的麻烦,出意外的绝对不会是谢伊。

但贝尔摩德却以为琴酒是不认同她说的“心爱的小情人”这句话。

她心想:也是,如果琴酒真的很喜欢这男人,也不会直接将他暴露在危险之中,恐怕只是那种随时可以舍弃的肉体关系。

但只是这样,对于警惕又傲慢的琴酒来说也很不可思议了。

这个男人绝对有非常非常特别的地方,她不信琴酒真的对他的死活一点也不在意。

贝尔摩德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她侧过身子去看琴酒身边的男人,用魅惑的声音道:

“怎么这么害羞,不跟姐姐打个招呼吗?”

谢伊从黑泽阵身后冒头,直勾勾地盯着贝尔摩德的脸,而后轻浮地问:“美女,你真漂亮,今年多大了?”

贝尔摩德还没来得及细看这人的长相,就被这调戏之语气了个仰倒。

以她的身份地位,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么粗俗的话了!

更不要说这人一下子就踩在她的逆鳞上,竟然问她的年纪!

这种混蛋竟然有着一头时髦的红色长卷发,细看之下竟然和小谢伊的头发有点相似。

呵呵,是染的吧,这真是对小谢伊的侮辱……

贝尔摩德毕竟是情场老手,虽然在心里破口大骂,但面上她还是挂着一副魅惑众生的表情,俏皮又优雅地眨了眨眼睛,说道:

“年龄,是女人的秘密哦~”

接着她看向琴酒,意味深长道:“琴酒,看来你的小情人更喜欢漂亮大姐姐呢,不会是你强迫他的吧,真是过分呐~”

琴酒却没有她预想中的破防和愤怒,而是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这就让贝尔摩德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怎么滴,你的小情人当着你的面跟美女调情,就算不是很在乎他,也会感觉受到了冒犯和侮辱吧。

不生气就算了,这怎么还挺开心的模样呢?

很快,她就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因为那个轻浮又低情商的家伙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

“害,什么秘密啊,人要勇于面对现实才行,年轻的自己和年老的自己也没什么不同嘛!我看这位美女……”

谢伊仔细打量了一下贝尔摩德的容貌,然后摸着下巴肯定地点点头:

“应该三十五岁了吧,气质很成熟啊。”

“三十五岁?你说我看起来像三十五岁?!”

贝尔摩德有些破防了,虽然她真实年纪比三十五大得多,但她可是在二十岁的时候就冻龄了啊!

她的外貌永远都停留在最美好的年华!

这家伙是眼瞎吗!

“你……呵呵,你叫什么名字呀?”贝尔摩德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想要杀人的寒光,语气特别像引诱小红帽的大灰狼。

谢伊愣头青似的说道:“哦,你叫我露露子就行,美女你是?”

贝尔摩德捂住嘴笑着说:“我是贝尔摩德,是琴酒的好战友哦~露露子是吗,我记住你了。”

谢伊编的这个名字在R国的写法是“ルル子”,发音是“ruruko”。

所以贝尔摩德没有产生什么联想,她以为这男人叫“鲁鲁”。

——就和这混蛋很般配。

琴酒喝了口酒,厌恶道:“你不要侮辱‘战友’这个词。”

“啊啦,开个玩笑嘛,不要这么认真~”

“露露子,和姐姐去喝一杯鸡尾酒?我请客~”贝尔摩德温柔地看着露露子。

一听这话,谢伊顿时露出警惕的表情,他快速地搂住琴酒的胳膊,大声说:

“我是琴酒大哥的人!你不可以觊觎我完美的肉体!大哥,呜呜,你看呐,她勾引我……”

贝尔摩德无语凝噎。

这、这家伙是不是有些过于自信了,到底是谁觊觎谁啊?

就露露子这副尊容,走在大街上她都不愿意回头看一眼。

她贝尔摩德的身边最不缺少年轻貌美的小鲜肉,要不是想报复琴酒,她会和这种东西搭讪?

已经够委屈自己了,这家伙竟然还在她面前发癫……

贝尔摩德用一种难以描述的复杂目光盯着琴酒:

这难道是你的计谋吗,在身边放上这么一个神经病普信男,就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

好吧,琴酒你赢了。

“……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

贝尔摩德僵硬地站起身,在离开前还特意强调道:“露露子,我可没想勾引你,不要污蔑我的清白。”

琴酒都有点同情她了,这都被谢伊逗得精神错乱了。

看到贝尔摩德真的走了,谢伊拍着大腿笑出声:

“哈哈,果然还是傻子克高手,对付她就是要装傻充愣才行。”

黑泽阵斜眼看他,拉长声音道:“你对贝尔摩德挺了解的呀——”

“哎呀~毕竟是我大侄女嘛,阵酱真是的,这种醋也吃呀,我尝尝,你刚才喝的真的是酒吗?”

谢伊假装疑惑地吻住黑泽阵的唇,发出了好大的“啵啵”声,然后他一本正经道:“嗯,是酒!”

黑泽阵被他逗笑了,身心愉悦地问:“大侄女为了给斯皮亚图斯报仇,竟然这样努力,你看着就没有一丝触动?”

“阵酱这就叫上‘大侄女’了?听着好奇怪啊,哈哈。”

谢伊调侃了黑泽阵一下,而后沉思片刻,说道:“与其说她是为我报仇,不如说她是在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痛苦与恨意。”

“她对唾手可得之物嗤之以鼻,目光一直追寻着遥不可及的东西。”

“莎朗是个恶毒贪婪又愚蠢的人,也是一个可怜人。”

“她不知道她应该去恨谁。”

“但我并不同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