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启给秦望和秦逸各自物色了一个领路人,以后的时光,他们都将跟着他们各自的师父学习,直到真正能够独挡一面,才能返回秦家。
秦望和秦逸离开的时间,定在了年后,如今已经是秋季,余下的几个月便是给他们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
夜晚,秦承启和顾若笙相拥在一起,秦承启缓缓地说道:“笙笙,如今两个孩子都准备去外面闯一闯了,你会怪我没有阻拦他们吗?”
秦承启一边说着,一边注视着顾若笙神情的变化,她实在怕顾若笙恼了她,如此一来,她可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孩子大了,想要展翅高飞了,我们总不可能卸了他们的翅膀吧。”
顾若笙说完,秦承启略微松了一口气。
“你不生气就好,其实我也没想到两个孩子都这么上进,不过秦家的子孙也该是如此。”
顾若笙听着秦承启急促的心跳声,渐渐平稳下来,带有威胁的语气说道:“虽然他们想要踏出安乐的生活,我也支持,不过我也是有底线的。
两个孩子成与不成,我都认了,只有一点,他们不能受伤,哪怕就是败了,我也要他们全须全尾地回来。
你若是按规矩,败了就不让人回家了,那么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秦承启闻言,轻笑着说道:“怎么会呢?他们都是我至亲之人,而且我又不是我父亲那样的老古板。
除了继承人的身份需要他们拿出实力来抢以外,其余的,我会保他们一生无虞的。”
顾若笙闻言,担忧地说道:“本来继承人的身份是秦望的,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如今启乐掺和了进来,会不会不太好呀。”
“怕什么,本来秦家的继承人的位置就不是那么好坐的。
既然贪图那个位置,也要承受它所带来的压力。
不管是秦望还是秦逸两个人,谁成了最后的赢家,能否让对方心悦诚服?
这都是他们该考虑的事,咱们那时候都老了,哪里管得到那么多。”
顾若笙听着秦承启不甚在意的话语,不满地说道:“现在两个孩子在我们这是好的,谁知道经历了外面的洗礼,会不会改变。
你也是心大,就不怕他们骨肉相残吗?”
秦承启闻言,眼睛射出寒光,冷声说道:“我不会允许这些事发生的,秦家的子孙,除了堂堂正正的赢,绝不会容忍绳蝇苟且之事。
虽然我不插手他们的成长,但是若真的涉及底线,我绝不留情。”
秦承启感受到了顾若笙情绪的低落,柔声安慰道:“笙笙,你别担心,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而且我给他们找的师父都是德高望重的人,他们不会的。”
顾若笙闻言,脸色稍缓,轻声说道:“承启,孩子不久之后就要走了,你我都要成为空巢老人了,我这心里实在是舍不得。”
秦承启心里也舍不得两个孩子的离开,但是却又不能不这么做,玉不琢不成器,他们从一出生,就注定了要肩挑重任。
“笙笙,别难过,如果实在是太过想念,咱们可以偷偷地去看他们,不让他们发觉就行了。”
顾若笙闻言,晦暗的眸子闪烁着亮光,急切地问道:“急切地问道,可以吗?会不会不合规矩?”
“我现在是秦家家主,所以我才是最大的规矩。
这事我说了算,天大的事,有我担着。”
顾若笙闻言,之前的担忧直接消散,一股喜意涌上心头,“承启,你真好,能遇见你,我很开心。”
“烦心的事解决了,长夜漫漫,现在我们可以做点应景的事吗?”
顾若笙闻言,娇嗔着说道:“讨厌,怎么无时无刻都想着那事?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重欲。”
“我可想和你做一辈子呢。”
秦承启说完,就将顾若笙压在身下,她的手轻车熟路地解掉了顾若笙身上的布料,又滑又软的丝绸下的迤逦春光,半遮半掩的感觉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炙热的吻顺着脖颈处一路向下,锁骨,肩膀处,一朵又一朵的红梅开得正艳。
……
顾若笙在秦承启的攻势下,早就软成了一潭春水,媚眼如丝,粉红色顺着肌肤一路蔓延至脸颊。
顾若笙用手紧紧搂着秦承启的脖颈,时不时地抚摸着秦承启毛茸茸的脑袋,安抚着她躁动的情绪。
一室旖旎,几度荒唐,顾若笙身上的红梅,秦承启背上深深浅浅的抓痕,以及脖颈处的浅浅牙印,无不显示着两人昨晚的疯狂。
离别之际,秦承启和顾若笙亲自来送秦逸和秦望的离开,顾若笙对着两人仔细地嘱托,字里行间满是关切之意。
不苟言笑的秦承启,也一改往日的沉默,开口说道:“你们两人此去是为了习艺成才,到了那里,入乡随俗,能学多少就学多少。
若是真有什么,及时联系我们,我们只是送你们去学习,而不是抛弃你们,无论如何,你们的家都在这里。”
秦逸和秦望闻言,缓缓地点了点头。
离开前,秦逸对着秦望说道:“小舅舅,以后我们可就是对手了,你要好好的,不要太过轻易就被我打败了。”
秦望听着秦逸略带稚气的战书,他轻声说道:“启乐,我也期待着我们的再见。
不管如何,我们都是亲人,所以无论谁胜了,我们都应该为彼此高兴。”
秦逸闻言,高兴地说道:“小舅舅,若是你赢了,我会成为你的助手,辅助你守护秦家,若是我赢了,我也希望你也亦然。
我们定下这个君子之诺如何?”
“那就让我们一言为定。”
一番寒暄后,两人各自踏上了汽车,前往了属于他们的未来,前路未知,归期未定,属于他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