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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君继续说道。

“别那么破费!”

毛小方仍然在专心致志地忙活着手里的工作。

“不是,我是听说那个茶楼有些古怪!”钟君眼珠子一转,狡猾的说。

“是吗?我们得去看看了!”

毛小方神色顿时严肃。

万一茶楼闹鬼,又或者是再次出现僵尸的话,很有可能会危及普通百姓的性命。

看到毛小方那么严肃,钟君连忙笑起来解释道:“我开玩笑的!其实奇怪的事情是因为它又便宜又好吃。”毛小方笑着摇了摇头,原来这是钟君使出的小把戏。

不过看钟君那么热情他也不好意思拒绝。

只能尾随钟君前去。

“毛大哥,新开的茶楼就在那,听说最有名的就是椒盐鸡,待会一定要试一试!”

钟君一边带路,一边介绍。

这个城区离她们住的地方很远。

平时他们一般不会到这边来!

这时,三人路过一家窑子店。

只见两个花枝招展,衣着暴露的女人走过来,拦住了阿帆和毛小方。

“先生,要不要姑娘?”

两个女人极其谄媚的说。

钟君见状,一脸嫌弃的推开两个女人,“喂!有我在!干嘛要你们两个?”

她知道这些是窑子里出来拉客的女人。

“阿姑,关你什么事儿?”

其中一个女人不以为然的瞥了钟君一眼。

“阿姑?我看你们两个比我大四五岁吧?你们有什么不能做的,跑来做妓女?”

钟君冷眼看着两个女人,毫不留情的教训道。

这时,阿金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从窑子后门走出来。

她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由得向那边看去,一看发现果然是钟君。

她顿时脸色大变!

“师父!糟糕,怎么会在这里遇上她?”

下一秒她连忙扔下手中的桶,惊慌失措的跑到一旁躲起来。

如今她沦落到这步田地,她不想让钟君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模样。

不过她扔桶声音太大,引得了钟君的注意。

钟君狐疑的扭头看了一眼!

“走了,钟师父,我们先去吃饭吧!”

毛小方轻轻拍了拍钟君的肩膀,叫道。

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在窑子门口和两个妓女争执不休,有失颜面。

躲在角落中的阿金,看到三人走远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出来。

干完手上的活,她筋疲力竭,想回房间休息。

只可惜一进门,就看到李四维。

“倒马桶了吗?”

李四维看到阿金,顿时厉声质问。

阿金不想理会他,继续往前走。

“喂,我问你倒马桶了没有?你聋了吗?”

李四维陡然提高音量。

“倒了!”

阿金语气虚弱的回答。

“那就去洗衣服吧!”

李四维冷冷的命令。

“我已经倒了马桶还要洗衣服?”

阿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四维.

“怎么?难道你以为不用干活的吗?”

李四维瞪大眼睛,怒目圆睁的训斥阿金。

“你今时不同往日了,我是来打工,你也是来打工!我做的累死累活,你却在这里享清福?”

阿金不服气的瞪~着李四维。

李四维却得意的冷笑一声,“就是因为今时不同,往日杨飞云坐牢,属于我的家产很快就会被拿回来,到时候我就是香江首富,我还用做事么?”

李四维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你说你是港*督都行!”

阿金不服气的小声抱怨。

“臭丫头,你说什么?”

李四维听到阿金在身后嘀咕,顿时扭头,凶狠的瞪着阿金。

“我说的是事实咯!”

阿金有些心虚。

“事实就是红姨叫我看着你别偷懒!是不是想挨打没饭吃?”

李四维神色更加凶狠。

但阿金实在累的不行,她只觉得手脚酸软,仿佛不听使唤了一般。

“臭丫头,还不快去,小心我打死你!”

李四维见阿金还是不为所动,直接用力推操她。

巨大的力道让阿金一阵吃痛,她反抗不了,只能乖乖的去做事。

她拎着一兜脏衣服,从窑子店后门走出来,不甘心的抱怨道:

“哎!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岂有此理!”

然而她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一滩污水。

下一秒,她踩到污水脚底一滑,直接四仰八叉跌在地上。

十分狼狈!

“哎呀!摔倒了,何带金?”

这时她身后突然传出一阵讥讽声。

熟悉的声音令她心头一颤!

她连忙起身,躲到旁边的小角落中,大叫道:“认错人了!”

但钟君却仍然朝她走来。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何带金!”

阿金用手捂着脸,低垂着头,支支吾吾的。

“我看你摔的这么惨,你还说你不是何带金?”

钟君蹲下来,意味深长的看着阿金。

“我现在已经落得这个下场了,你还来干什么?你走吧!”

阿金扭头看了钟君一眼,神色难堪。

“有一句话你听过没有?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做了那么多坏事儿,这个就叫报应,这个是你应该受到的惩罚!”

钟君冷眼看着阿金,奚落道。

阿金眉头紧皱。

“我想起来了,应该多叫些人来看看你的遭遇,提醒他们千万不能做坏事才行!”

钟君继续开口道。

“不行,我不想见到他们!你别带他们来!”

阿金一听,连忙慌张的摇头。

她现在已经够狼狈了。

要是让别人看到她现在的模样,会让她颜面无存。

“你现在这也算作正行吧?”

钟君冷冷的问。

可实际上在窑子店工作,压根就不是什么光彩体面的事!

阿金委屈而又懊恼,她红着眼眶拽住钟君的手,眼巴巴的哀求道:

“不是!师父,我求求你,你千万别带他们来!”

“你求我没用的,你知道我控制不住自己,你知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是吧?更何况有句古言叫事无不可对人言!”

钟君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看着阿金。

阿金听后更加担心。

她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我求求你,你千万别叫他们来,别让他们知道!”

她紧紧的拽着钟君的手,声泪俱下的哀求。

“哼!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钟君冷哼一声,嫌弃的推开阿金,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