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境就能打过它们吗?”
出了秘境,所有都被送去了医院,进行全身检查,只有楚默留了下来。
在龙血得刺激下,他隐隐摸到了武道意志瓶颈,也就是大宗师得门槛,给他一点时间,他自己就能解决这一点点龙血侵蚀的问题。
所以他才没有去医院,打算自己解决,顺便磨练自己的意志。
“不,天人境才能无视那些血液的侵蚀!”
说着,楚衍就将那颗血玉放到了他的面前,这才道:“拿个密封性好点的盒子装起来吧,你们现在估计也用不了,或许到了天人境就能吸收了,能直接强化体魄的好东西。
以你们现在得实力,就别碰了,到时候还不知道谁吸收谁了,别被血玉同化成了血水!”
放下东西楚衍就准备离开了,这浑身血腥气,黏糊糊的不怎么舒服。
只留下楚默在那边黯然神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首长和秦老在了解了进去秘境后的事情,还有观看了录像后,也是满脸愁容。
这个世界……好像根本没办法攻略。
他们甚至想过导弹打飞剑,核弹炸山门的场景。
但是现在录像都只录了一半,刚看清龙血蝠的模样,楚衍出手飞斧斩蝠翼。
然后就没画面了,只是听旁边传来的惊呼声就知道,摄像头都被腐蚀了。
那些血气的腐蚀性,骇人听闻。
这要是导弹进去,恐怕还没落地,就被腐蚀干净了。
了解了大致过程后,出来就看到了失魂落魄的楚默。
老首长想过去安慰几句,但是看到他三防服上的空洞,作为一个老狐狸,明智的没敢靠近,那种腐蚀性透过屏幕都看得心惊。
“话说,楚衍那小子的衣服怎么没被腐蚀?他可是啥装备都没穿啊。”
楚默听到这话,看了眼来人,赶紧起立,敬了个礼:“首长好!”
这才看了眼自己破洞的衣服,这才解释道:“那些血气的侵蚀性,大部分都来自于其中蕴含的意志力量,只有意志够强才能抵抗,和普通物质关系不大。
而老大那种情况,恐怕他已经能够意志外放了,所以才保证了衣服没事。”
想了很多,楚默也明白了大部分的问题,但是这差距真的让人绝望啊!
老首长看出了楚默的想法,直接出声肯定了他的想法:
“那你还差得真远,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多的想法,就这一点实力就开始想东想西的,真当你是救世主,什么事情都要插上一手!
现在呢?有没有后悔自己浪费了时间,耽误了修行?
要是我还年轻,有这么个机会,肯定埋头苦修,管那么多干嘛?一切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
你没看见那些人也就在你面前哔哔,到了楚衍那里,直接就被赶了出去!
林傲天这事,就是楚衍的一次警告,他才不在乎对方是什么人,只是不想你们死得不明不白,这事他本来可以不管的,但还是进去了一趟。
再说了出谋划策的,对未来的规划,有我们这些老不死的在,还轮不到怎么你们。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们只要考虑怎么才能完美的完成任务就行了,怎么你们还打算让我们这些老头子上战场?”
老首长知道楚默就是想太多,所以打算给他洗洗脑子,也不想想他的兵他能不管?
都只是些没必要的烦恼而已,没看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也只敢动动嘴皮子吗?
还是任务太轻松了,才有功夫想东想西的。
这里可是军营,是老首长的地盘,根本掀不起浪花来。
这次让林傲天带队,其实也是故意为之的,就是想让楚衍出手,看看楚衍的实力。
楚默依旧沉默不语,他虽然知道了自己的实力不济,但皱着眉头还是有些事情没有想通。
毕竟那些人猜忌的事情就算告诉老首长又如何,老首长还能让那些人闭嘴不成?
还有这些事情,自己还没说呢,老首长怎么就知道了?
所以那看着老首长的眼神里透着清澈的愚蠢,好像再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
想法都刻在脸上了,甚至怀疑他的心声是不是泄露了,最近这类小说看了不少。
而老首长却是笑了:“我没有读心术……”
楚默一副我不信的模样,他还什么都没说呢?甚至有些疑神疑鬼的看向四周。
老首长无语的给了楚默一巴掌,才没好气道:“我是不会读心术,但是我会读脸术,你想什么全写脸上了!”
“当年我也是年轻过的,当然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就是认为自己这一代人才是祖国的未来,然后将所有担子扛在自己肩上。
但是说的是你们这一代人,不是你一个,我当年也钻过这种牛角尖。
将一切罪责,归咎于一个人身上,那不是定罪,那是甩锅!
咋地,当其他人都是死的?
楚衍那小子就比你聪明得多,他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扛,而是将超凡的种子撒了出来。
天塌了有高个的顶着,但也须知孤木难支,所以他想把你们培养出来,帮忙顶上!”
老首长一副过来人的模样,顺便表达了对楚衍的夸赞,正是看出了这点,他们才对楚衍这么放心。
他们早就侧写了楚衍的性格,生性淡漠、天性凉薄,详细点来说就是这人不想与人为伍,又害怕与众不同。
这种人独立于世外,则旁观者清,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说的好听点就是抓不住这世间的美好,只好装作万事顺遂的模样。
但一旦被扯入事件之中,为了不被孤立,就容易被大众裹挟、被道德绑架、被大势所趋……
比如看在亲戚、朋友、同事的份上,这个忙帮不帮?
而楚衍为了表现得不那么不近人情,会帮!
甚至看在同是人类得份上他都会帮。
这不是他多么在乎这份感情,而是对人人都这么淡漠。
幸好的是,楚衍三观比较正,不拘小格,现在更是明辨是非,能辩善恶,实力超然物外,喜怒行于色、万事不挂于心,因为他已经有了肆意妄为的资本。
要是楚衍知道,一定会告诉他们,他确实害怕与众不同,但是他已经这么的与众不同的,不可能再与大众为伍了,他放不下的只有这片生他养他的地方了。
“不,我是直接躺下了,生怕碰到了头,那塌下来的天还是你们来顶吧!要是我躺下来,还比你们高,那这世界也该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