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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滴天,那吕布的武力不要到60?他赤手空拳都有390的攻击力了,不要说还有方天画戟和赤兔马。

『叮,任务世界为真实世界,攻击力不代表一切。』

吴韵摸着下巴,也对,三英战吕布打了多少回合,只要能挡住对方的攻击就行,不过能挡住吕布攻击的力量至少也要40以上吧。

他猜测武力值在21到30为三流武将,31到40为二流武将,41到50为一流武将,51到60为无双武将。武将具体的战力还要根据速度(也就是敏捷)和体力值以及战意(也就是魅力值)来确定。

那位蓝巾书生眼中的惊讶不少于土匪,甚至更高。作为一个东汉末年的书生,他也是学习君子六艺的,射术不说百步穿杨吧,那也差不多。可是自己的射术和这位仁兄的射术相比,就相当于萤火比之皓月,顽石比之高山,小溪比之大海。他有心结交,于是走到吴韵身前,行了个叉手礼说道:“在下,”

忽然一阵风吹来,院子里充满了血腥气。

“呕。”吴韵受不了这股味道,只觉得双脚发软如踩棉花,头晕目眩如坐过山车,耳朵嗡嗡的,胃里满满的,直接呕呕地吐,吐了那书生一身。

“仁兄刚才好,”

“呕。”

“呼,舒服多了。”吴韵扶着那书生的肩膀,望着自己的呕吐物,不由尴尬地微笑。

“吐啊吐的就习惯了。”那书生扶住吴韵,拍着他的背说道。

好家伙,这书生是个狠人啊,这真没看出来,吴韵下意识地问道:“你见过杀人?”

“没有,在下第一次看见。仁兄之箭术真是当世无双。”

“你不怕?刚才要不是我出手,你就要被砍死了。”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他真的服了,这家伙的脑子不太正常啊,是个可爱的书呆子,这样的书呆子可不多见。

“仁兄贵姓?”

“在下平原弥衡弥正平。”

弥衡?吴韵有些吃惊,不是说弥衡是喷子吗?还是东汉末年的第一喷子。这是名不符实啊。他还了一个叉手礼,说道:“在下琅琊王瑜王子谨。”

王瑜是他爹给他取的名,字子谨。王瑜王子谨就是他王八郎的名字了。

“仁兄莫非出自琅琊王氏?”

“正是。衡兄,你好,今日你我一见如故,应当秉烛夜谈。”听说对方是弥衡,他的脑子里就打起了主意,如果是个人才不妨推荐给刘备。

“如此甚好。”

『叮,由于您击杀了土匪,你的民望增加,51,52,53…』

吴韵一怔,总是觉得少了什么,原来是这个啊。刚才击杀土匪的时候也没见乐园有提示啊,他仔细地思索了一下,恍然发现自己报了名字后,民望才缓缓上升的。作为新时代的有志青年一般不都是做好事不留名吗?而在古代则相反,做好事要留名,你不留名让人家怎么感谢你,不把感谢的话说出来那堵到心里不难受吗,古人就是这么的淳朴。

“王兄?你还好吧。”弥衡见他发愣,以为他还在为杀人的事情感到难受,正准备出言安慰。

“哦,我没事。掌柜的,速去准备热水热食,送去这位郎君的房间。”

于是吴韵和弥衡聊了一夜,双方相见恨晚,惺惺相惜。

原来弥衡的家族是个小士族,弥氏一直都是耕读传家,对于农人的疾苦有很深的体会,对于当下的朝廷和士族的作为有着深深的愤恨和无奈。这对于吴韵来说是个好消息,这弥氏可是有道士族,是可以拉拢的对象。

而后的十数日,他被邀请到弥家做客。在他的说服下,弥家同意举家迁至琅琊。

又过了十多日,直到九月底才到涿县。

涿县位于河北平原中部,土地肥沃,经济比较发达,人口也比较多。

还没到城门口,就见南来北往的商队进进出出。

尤其是骑马的人比较多,十个里面能见到一两个。

吴韵跟着商队进了城,正打算找一家客栈投宿,就见一位青年男子向他走来。

“仁兄,你好。请问你是要找客栈吗?”

吴韵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剑眉星目,器宇轩昂,肩宽背阔,身材修长,打着补丁的衣服浆洗的发白却异常干净。这气质跟普通的百姓可不一样。

他不由好奇道:“我为什么要去客栈?我出城玩了一天,玩累了正要回家。”

“仁兄说笑了,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而这一带是平民区,没有人养马。如果仁兄是外地来公干的,应该直接朝北走,如果是来经商的,可是没有看见仁兄的货物,所以仁兄应该是来访友的。”

“我为什么不能是来走亲的?”

那人自信地笑笑,说道:“这一带我都很熟,仁兄的穿着气质,礼仪举止与他们不同。”

“好吧,我确实是来访友的。请问这里有哪家客栈可入住?”吴韵心想这是遇到古代的导游了。

“同来客栈,请这边走。”

他倒不怕遇见拐子什么的,如果路越走越偏僻,他会请对方吃一颗幸运骰子。

夕阳西下,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座两层的大楼前,上书‘同来客栈‘。

“这里上房五十钱一晚,普通房十钱一晚,大通铺不要钱。”那青年男子提醒他道。

“多谢了。”吴韵给了他五十钱。

那青年接过钱,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隔天一早,吴韵就四处打听这附近有没有一个卖草鞋的叫刘备的。转了半天也没发现一个卖草鞋的,倒是发现一个卖猪肉的。

进去一看,张记肉铺,应该是张飞的店铺没错了。

问题是刘草鞋呢?

就涿县这点大地方两条商业街,一条是富人区的,不用找了,另一条他里里外外找了三遍也没找到。

嗯,不仅没找到卖草鞋的,连卖绿豆的也没找到。

看来是来早了?

他又到处打听哪里有棵大桑树,结果这里的人几乎家家都种桑树。

找了几天还没找到,可把他给郁闷的。

于是他打算跑到富人区那里逛逛,别误会,不是去青楼,只是单纯地逛逛。

说是富人区,其实也没啥意思,古代人的娱乐实在是太匮乏了。没好吃的,没好玩的,没好看的,除了青楼和赌馆,能到哪里去找刺激?

吴韵暂时不想去青楼,三国的美女那么多,干嘛要去青楼呢。

去赌坊看看,他想看看自己高达10点的幸运值能不能赢钱。

整条街就一个赌坊,兰桂坊。

一进去,迎面走来一个小厮,满脸谄笑。

“这位爷,您是玩骰子还是玩单双?”

玩骰子就是走六博棋,这个比较复杂,他不会玩。单双就是猜单双,对赌双方蒙着眼睛各自抓一把棋子放置在一个篓子里,然后猜篓子里的棋子数是单还是双。庄家每局会设置一个最低赔付,对赌双方以此往上加。如果双方一错一对,输家赔钱,如果双方都对,那么庄家赔钱(双方各得一半),如果双方都猜错,那么庄家通吃。

“单双,每局千钱的。”

每局一千钱,就是庄家在中间放上一千钱,对赌双方以此为基数加钱,每次加一倍,最多加五次,中途放弃者失败,钱归赢家所有,庄家则收回本钱。也就是说每局一千钱的话,双方最多加到三万二千钱(白银32两)。

小厮听闻,脸上的谄笑更浓了,来了一条大鱼。

这个游戏的实质在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果两人一直一对一错,那庄家什么也不损失。如果两人都对,庄家只损失基础筹码,如果两人都错,庄家通吃。两人都对和都错的概率各一半的话,庄家也是赢的,这还是两人不加注的情况下。

本来庄家是稳赚的,但是今天遇到了吴韵。

和他对赌的汉子一开始输红了眼,后来学乖了,见他猜单就跟单,猜双就跟双,然后输的就只有庄家了。

看来运气不错,10点的幸运值在赌场上真是牛,吴韵的嘴角都快咧开了,玩了十几局就赢了十万钱,主要是那大汉输得,庄家一次钱都没有赚到还赔了一万钱,因为这货就没有猜错过。

“小赌怡情,我不玩了。”吴韵打了个哈欠,挺无聊的。

“不行,你不能走,赢了就想走?”那大汉急了,面目狰狞,双眼通红,瞪着他。

赢了不能走?这什么逻辑?就是说进赌场只能输呗,那不叫赌场,干脆改成‘欢迎您来送钱‘场。

或者‘您不送钱别走‘场。

吴韵叹了口气,看来又要日行一善了。

他直视着那大汉的眼睛说道:“看着我的眼睛。”

那大汉的眼睛里出现了蚊香圈。

“我把九万五千钱送给你,你以后不要再赌博了,你答应吗?”

“我答应。”那大汉惭愧地低下了头。

『叮,说服李大狗成功,魅力加0.01。』

嗯,心情不错,几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吴韵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正准备走出赌坊。

“快拦住他们,那两个人合伙骗咱们的钱。”小厮尖利的嗓音响起。

果然还是这个桥段,赢了赌场的钱,想走?当我们是开善堂的?当我们的刀不利?关门放狗。

哦不,是放一个金牌打手,堂口红棍,还是双花的。

咦?吴韵只见一位剑眉星目的年轻人从里面走出来,那不是前几天才见到的‘导游‘吗?

“仁兄,好久不见。你还兼职镇场子?”

那年轻人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讨生活而已,还请仁兄给备个面子,放下赢的钱走吧。“

吴韵瞪大了眼睛,什么玩意,备?这家伙该不会是刘备吧!

轻咳一声,他整了整衣襟,摆出一副名士高人的风范,说道:“在下琅琊王瑜王子谨。”

“在下涿县刘备刘玄德。“刘备行了个叉手礼。

“哦哈哈哈,没错是你了,你为啥不卖草鞋?“吴韵一拍大腿,有缘何处不相逢。

刘备一头雾水,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下穿的草鞋,思考了一下,好像卖草鞋也是个不错的营生。然后却又摇了摇头,不行,我刘备堂堂中山靖王之后,怎能行商贾之事。

“备乃中山靖王之后,实在不甘心行商贾事。“

“那你为何不去种田呢?“

“家里只有薄田十几亩,实在无法养活一家人。“刘备叹了口气。

刘备素有大志,他是不甘心做一个老实的农民的,而东汉末年想要出头就只能靠士族,所以他宁愿暂居人下也不愿做商人,以免失去今后的政治资本。

如果刘备真的是个卖草鞋的小商贩,那么大商贾糜氏怎么会投资他?就因为他姓刘,就因为他长得帅?实际上刘备是个游侠儿,很可能是涿县某个士族的门客。

当然游侠儿这个词放到现代就是贬义,意思是混混,黑社会,但是在古代,在东汉末年,游侠儿可是很多平民向往的职业,因为做游侠儿可以接触到士族,一旦得到士族的赏识被封一官半职,从此就打通了向上的阶梯。

所以刘备是好人吗?以一个老实的农民的角度来看,他不是。因为好人安守本分,勤勤恳恳如老黄牛一般,历史上的帝王将相达官贵人都不是好人,好人不可能取得他们那种地位。

所以讨论好人没有意义,只要刘备能够共患难同富贵,能够多替百姓考虑,那么他就是个做事实的君主,是个可以追随的君主,要不然诸葛亮怎么会选择他呢?要不然诸葛亮怎么能坐到相父的位置上?请问曹魏对荀彧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