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温柔乡是英雄冢,英雄难过美人关。
乔峰一夜铸下大错,心中充满悔恨。
但色目女人的娇艳和温柔却又如同曼陀花一般令人沉醉,白日里经历铁血的乔峰,到了夜晚,总是忍不住一错再错。
因为只有她的身体和歌喉,才能令他暂时忘却烦恼,让夜晚充满快意,一觉睡到天明。
这个色目女人名叫塞西莉亚,自称来自极西之地的罗马国,她在家乡被塞尔柱人掠走,被塞尔柱商人一路卖到此地成为贵族的歌姬。
乔峰攻破那里的部落后,塞西莉亚重获自由,所以想要跟随在草原英雄的身畔。
无论她所说是真是假,乔峰只知道如今自己是难以离开她了。
女人的温柔抑制住了他的杀念,令他这日终于痛下决心,班师回朝。
得到消息的姥母,当即在全城摆下千桌宴,欢迎勇士凯旋。
乔峰率领士兵入城,见到宴席,便令伍长自行排人入座,自己带着塞西莉亚进入皇宫拜见大姐。
乔峰在姥母眼中一向是不解温柔的形象,然而此时身畔却带着异域美女,叫姥母颇感意外。
她上下打量这个色目女人,目光如电,塞西莉亚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姥母心道:这个色目人确实漂亮,只是色目人体毛旺盛又有体臭……也是,峰弟自己一身汗酸酒臭,是个邋遢男人,又怎么会在意这个?若是成都老基的话,便绝不会喜欢这类异域女人。哼。我在意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作什么?
乔峰向姥母报了战果后,稍作犹豫,便开口请辞。
姥母对此早有准备,并不挽留,道:“你是宋人,怎么会久做吐蕃的将军?你这次帮我,尽全兄弟情义,大姐我也已经心满意足。你自己的事若须人帮手,务必到无忧国来。”
乔峰听出她话中有话,猜到自己的心事多半被大姐看出了几分,心下感动,抱拳应是。
还兵拉萨,享用宴席后,第二日乔峰告辞离开。
虽然懊恼自己酒后乱性,但乔峰一向敢作敢当,敢想敢干,决定带着塞西莉亚前往大理国,找段英妹子说清楚。
杨巨常每日老婆孩子热炕头,尽力将两个院子一碗水端平。
加上两个女人都有了孩子,性格变得成熟起来,家庭中这十多口人关系也越来越和谐。
近日在他的串联下,展开了相国杯五子棋大赛,木婉清和银川免预赛直接获得挑战擂主杨巨常的资格。
挑战成功将获得相国大理式肾区养护按摩一条龙服务。
他正放水故意输给木婉清第三局,准备今晚直接将这两个挑战成功的夫人哄到一张床上,做一对并肩作战的好姐妹。
正所谓人有四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赃,一起……
有了这层关系,想必将来二人也足可留下娥皇女英的美谈。
唏。
杨巨常心中正盘算着一系列计划,小腿却被猛然踢了一下,一抬头,便见到婉妹正狐疑地望着自己。
“你是不是故意输给我的?”
“不是啊我没有你别瞎说。”杨巨常矢口否认。
木婉清指着棋盘上的黑子道:“你明明已经有两条三子,故意不落四子,你是不是觉着我很傻?”
杨巨常奇道:“竟有此事?”
他指着棋盘道:“你仔细看看,是不是眼花了?”
只见棋盘上黑子一二一三,哪有两条三子?
木婉清可不吃他这一套,扑上来就抢他手心,杨巨常方才偷了一子就攥在手里,哪肯给她看?
转身就跑,被木婉清从后面抱住,使劲扒他手指,两人登时闹作一团。
杨巨常趁机搂住一旁观棋的银川,左拥右抱,将两个老婆都抱在怀里。
银川知他心意,任他抱着不动,木婉清与银川双目相对,她脸皮薄,顿时尴尬害羞起来,挣扎着要走。
“天下男人能娶到一个这样秀外慧中的老婆已经是十世修来的福分,我杨巨常竟然有两个?”
杨巨常死死抱住她不放,一左一右各亲了一口,还伸了舌头。
木婉清被他亲得两腿发软,糊里糊涂由他带着往卧室里去了。
“大老爷!”梅兰竹菊不知哪一剑在外喊道。
屋里杨巨常刚把婉妹衣服扒光,雄赳赳气昂昂,娥皇女英成败在此一举啊!
他不耐烦地喊道:“什么事?”
“乔大爷来啦!”
“拿几坛酒给他喝,让他等等!”杨巨常把婉妹的腿往肩上架,这会天王老子来了都得等着。
但木婉清却被婢女这一叫叫得醒觉过来,发现自己和银川光溜溜地靠在一起,顿时羞恼起来,一脚将不请自入的丈夫蹬了出去,破了他的一字长蛇阵。
杨巨常上来怎么哄都没用,木婉清生气地披上衣服走了。
银川侧卧在床,含笑道:“夫君,我可是全力配合了,看来天意如此。”
原来方才木婉清之所以迷情,乃是杨巨常与银川合力使了张卢氏的媚术,一旦生米煮成熟饭,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有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以后两位夫人成了玩伴,便能亲密无间了。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会婉妹有了防备,以后再想玩这么一出,难度可便要翻倍了。
“他妈的!峰弟误我军机大事!”杨巨常长叹一声,将银川的腿扛到了肩上。
话说乔峰到了大理城,他也颇有心机,不敢直接去找段英,先一步偷偷来到相国府,想请大哥出个主意,或出面替自己说和此事。
结果被告知大哥正在忙于公务,他便在厅中等候。
梅剑道:“乔大爷,大老爷估计还需得忙上好一阵,叫奴婢备些酒菜给乔大爷。府里近日有波斯人进贡的西域葡萄酒,拿给乔大爷尝尝?”
乔峰本想告诉她自己已经准备戒酒,闻言喜道:“那敢情好极了!”
没多久,便有仆人铺桌摆置琉璃酒具,又有两个仆人吃力地抬着一支四尺来高的大瓶子来。
乔峰急忙起身过去,单手抓住瓶颈提了起来,这一瓶酒不轻,足有七八十斤重。
瓶口用软木塞和蜡封死了,也不知里面的酒是什么味。
塞西莉亚见到这瓶酒,脸上露出了缅怀的神色,说道:“这是君士坦丁堡的葡萄酒。”
她说的是罗马语,乔峰没听懂,问道:“你说什么?”
塞西莉亚上前亲自为他开瓶,微笑道:“一起尝尝我家乡的酒水吧。”
她熟练地去除封蜡,撬开了软木塞。
下一刻,她的脸上的笑容消失,露出了错愕的神情,因为原本预计中喷涌而出的酒香并未出现。
她正疑惑不解间,一支尖针自瓶口中飞射而出,刺入了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