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和现实重叠,池愿用手去解沈修沅的衣扣,如愿看见那片在他眼前晃过很多次的肌肤。
红痣亮眼,池愿勾着沈修沅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迫不及待地吻上去。
沈修沅的手掌落在池愿后脑勺,顺着后脖颈的弧度揉捏抚摸,像是在夸赞和支持池愿的行为。
衣服是池愿自己脱的,沈修沅看了他一眼,从床边拿起包装盒,池愿听见塑料的响动。
紧接着沈修沅很轻地“啧”了一声。
池愿虚睁开眼看他。
“小了。”沈修沅拿着拆开的东西。
池愿脸红到滴血,男人的自尊心让他不愿意承认是照着他的size买的。
他知道沈修沅的size,哪怕是事实他也不想承认。
沈修沅猜到大半,觉着好笑,手指挑逗着池愿月匈口,弯下腰说:“先让你舒服。”
预感到什么,池愿想拦住沈修沅的动作,“别。”
只来得及挤出一个字,池愿抓了个空。
再一次的,池愿切身感受到沈修沅能够溺死人的温柔。
眼前蒙着厚重的一层水雾,池愿攥紧床单,可腰很酸,腿也很软,他呜咽出声,终于放弃了自持,耐着力道,抓住了沈修沅的头发。
怕把沈修沅抓疼,他连抗拒都是软得不行的模样。
他轻轻地喊沈修沅,一会儿不要,一会儿又要,哭成一条脱水的鱼,在菜板上挣扎了两下,终于接受了一切都是徒劳的现实。
沈修沅只是抬起眼皮看他,沈修沅一个眼神就能让池愿甘愿沉溺。
大脑空白一刹,池愿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拉起沈修沅,扯了几张纸,磕磕绊绊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情难自已的后果让池愿有些自责,他将纸巾团成一团丢掉,扣了扣手指,跟沈修沅说:“抱歉。”
“嗯。”沈修沅凑近亲他,在即将碰到嘴唇时,偏头,吻在池愿的脸侧,说:“我知道,没关系。”
池愿心里过意不去,顶着心理阴影,一咬牙道:“我帮你吧。”
一人一次,他不让沈修沅吃亏。
“今天不用。”沈修沅撩开他的头发,捏捏耳垂,说:“今天做点别的。”
大概知道别的是什么,池愿伸手在床上瞎摸,被沈修沅抓住,“找什么?”
“套。”邀功似的,池愿说:“我学了很久。”
学怎么当1,怎么让沈修沅舒服,怎么温柔一点儿好让沈修沅哭得不那么厉害。
从池愿的态度都能看出池愿到底学了些什么没必要的东西。
他的小男朋友,真的在某些事上自信心爆棚呢。
“谁让你学这些?”沈修沅看着他笑了,掐住他的下巴左右晃晃,嗓音却泛着似有若无的冷:“真当我x冷淡?”
闻到了危险的气息,池愿无端从沈修沅的笑里品出了几分风雨欲来的压迫,连忙违心地摇摇头。
沈修沅放开他,当着他的面穿衣服。
“你要走吗?”池愿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抓住沈修沅的衣角。
“这些用不了。”沈修沅曲直蹭了一下他的侧脸安抚,在提枪上阵的时刻放开爱人需要偌大的意志力,沈修沅理解池愿的粘人,但他不想在第一次时委屈了池愿,哪怕in到连前戏都难得做了,也耐着性子解释:“外套里有新的,我去拿。”
看来今晚是难以学以致用了。池愿两相斟酌,被沈修沅眼里的情yu烫了一下。
他蜷缩着手指,记挂着今天是沈修沅的生日。寿星为大,如果沈修沅实在想当的话,他可以让沈修沅一次。
想通后的池愿听不进解释,只知道不愿意离开沈修沅哪怕一秒钟,将手指攥得更紧,直白说:“不想你走。”
哼哼唧唧的,看着就好欺负。
看了两秒,沈修沅重新回到床上,扣住池愿的下巴,不发一言吻上去。
在一次次的接吻中,池愿学会了换气,沈修沅学会了高阶技巧。
不止是接吻,还有别的。
把池愿伺候舒服了,沈修沅再一次尝试去拿外套里的东西。
池愿就用腿勾他,来了脾气,闷声问:“你是不是不行?”
“天时地利人和。”池愿撒娇一样,叫他:“哥哥。”
这还是池愿第一次连着两个字叫他。
沈修沅眸色暗沉如无黎明的夜,抓住池愿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拖,问:“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池愿。”
“我知道。”情绪到了没什么好扭捏的,池愿不想磨磨唧唧,体位什么的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对沈修沅说:“你不行就让我来。”
池愿听见沈修沅说:“不准记仇。”
在切身体会到了沈修沅到底有多行之前,池愿还不理解沈修沅为什么让他不准记仇。
一开始,池愿觉得还好,他可以看见沈修沅锁骨的红痣,后来,他搂住沈修沅的脖子,和沈修沅接吻,皮肤会时不时蹭过那颗痣。
再后来,池愿看不见沈修沅,只能感受到放在胯骨上的大手,他绝望地哭喊一声。
他曾以为,如果神不愿听他说话,但至少沈修沅可以。
但沈修沅用手堵住他的唇,不愿听他的请求。
多年的温柔只是表象,池愿看见波涛下更深的汹涌。
窗纱飘动,窗户没有关紧,丝丝冷风吹不走满室的燥热。
有人失去一切反抗能力,被拆吃入腹。
记挂着没送出去的礼物,池愿用最后的力气往前爬,哭喊着:“先看……礼物,沈修沅。”
被无情地拖回来,得到了更加凶狠的对待,后背多了几滴液体,是从沈修沅发梢流下的汗水。
沈修沅掐着池愿的腰,断绝一切池愿逃跑的可能,故意曲解池愿的话,压低身体,在池愿耳边问:“不是正看着么?”
……
池愿连眼泪都哭不出来。
他浑身都是被掐出来的痕迹,夹杂着些许齿痕,除了右手手腕处得到了沈修沅的温柔对待,其它部位都没能逃得过,像是被虐待了一番。
沈修沅也好不到哪儿去,后背被指甲刮出都痕迹在流血,热水一冲,刺得生疼。
池愿觉得自己快死了,被沈修沅放进浴缸时,仅剩的一丝意志消散了个干净,头一歪,竟是晕了过去。
沈修沅略带欣赏地打量着他亲自痕迹的身体,第一次觉得,肌肤之亲真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