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顾清是高兴不起来了,她本想打个麻将放松一下,可谁知会出现这副场景。不能说她打的每一张牌都是颜思秋需要的,但十有八九都是对方需要的。
在开始之前,谁能想到会出现这么离谱的事情,可偏偏就是出现了,而且还一连着出现了好几局。
真不能怪芙蓉多想,说她是为了讨颜思秋开心,才故意打出这种牌的。
这放在谁的身上不被怀疑呀,可偏偏自己又没有办法洗清嫌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明明没有那么意思,可为什么就是这么凑巧,老天爷都跟自己过不去。
顾清有些委屈似的叹了口气,可她旁边的颜思秋却是十分的开心,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试问一下,谁不喜欢赢的感觉,而且还是被喜欢的人送赢的,虽说这种赢法很不光彩,但这可是顾清的心意啊!
颜思秋看着顾清有些苦闷的小脸儿,轻轻的撞了撞她的肩膀,“别坐着了,刷牙去,待会就该睡觉了。”
尽管已经解释过了,但顾清还想再解释一下,她摊开双手,“颜思秋,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多想。”
颜思秋一脸姨母笑的点了点头,甚至还有些娇羞。
这种笑容让顾清意识到自己的辩解毫无用处,还有可能让颜思秋更加确定自己就是故意让她赢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有意而为的,我懂,明白你的心意。
一想到颜思秋有可能会说出这种话,顾清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又看了看她那面带笑容的脸颊,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刷牙了。
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以后要不要打麻将,还需要考虑一下。
鬼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凑巧的事情,难不成这就是金手指带给自己的惩罚。
不过出现这种事情,好像也不算太坏,颜思秋取胜,高兴了,对自己也更加的好,芙蓉和谷翠虽然没有取胜,但看到了自己对颜思秋的诚意,也变得更加的钦佩自己。
若说唯一不高兴的,只有自己一人了,无非就是被怀疑是故意讨颜思秋开心,从而打出这种牌的。
不知这种情况算不算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顾清来到这里后,用的一直是牙粉,而且还是水蜜桃味的。
与牙膏相比,通常来说,牙粉的颗粒大小要比牙膏大,因此在清洁牙齿表面时,牙粉可以提供更强的摩擦力,从而更有效地去除牙齿表面的污垢和牙菌斑。
含有珍珠粉的牙粉,还有助于改善牙齿色泽,达到美白效果,减少牙病风险。
当然有利就有弊,由于牙粉的颗粒较粗,过度使用可能会损伤牙齿表面的珐琅质,并可能导致牙齿敏感等问题。
适不适合,还需要看自身的牙齿,以及使用方法。
顾清倒是挺喜欢用牙粉的,没有那么多的泡沫,漱口起来也比较方便。
当顾清刷完牙,返回卧室时,颜思秋已经坐到了被窝里,手中还捧着一本话本,正孜孜不倦的品鉴着呢!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颜思秋扣上话本,往枕头底下一放,“没什么,上床睡觉吧!”
这种情况,反而令顾清更加的好奇了,就是想要知道颜思秋在看些什么。
不过对方都已经把话本塞到枕头下面了,顾清也不好意思再问,便动手解起了衣裳。
在脱衣服的时候,顾清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颜思秋一直在盯着自己看,而且还是目不转睛的那种,甚至还略带有一些占有的意思。
虽说前世,住在宿舍里,脱衣服的时候,旁边也有室友,但无意的瞟上一眼,和一直盯着,还是有些区别的,前者无事,后者让人不舒服。
颜思秋这么热情的目光,让顾清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即将被逮捕的猎物,而她就是逮捕自己的猎人。
嗅到危险的气息,顾清不自觉的便用双手护在胸前,同时还弱弱的问上了一句,“颜思秋,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颜思秋收回了火热的视线 随意的摆了摆手,“不干嘛,赶快脱啊!然后熄蜡睡觉。”
嗯?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尤其这句话,仿佛是在调戏自己,被人盯着,还能脱的下去吗?
按照这里的意思来看,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一个同样的花大闺女盯着看脱衣服,多少还是有些害羞的。
直觉告诉顾清,自己不能再脱了,于是在脱下鞋子后,顾清扯着身上剩余的衣服,向床上爬去。
因着颜思秋睡在外侧,顾清睡在里侧,要想回到自己的位置,必须越过颜思秋。
见顾清将身上的衣服脱到一半便不脱了,颜思秋有些不解,“你就打算这样睡?”
顾清怕自己出意外,赶忙越过颜思秋的身子,麻利钻到被窝里,随后便给出了自己的理由,“不然呢,今天降温了,穿着里衣睡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颜思秋只认同顾清后面的一句话,“穿着里衣睡觉当然没什么,可我觉得没降温,你不用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像平常一样就行。”
顾清摇头拒绝:“不了,人与人的体质不一样,同样的温度下,你可能觉得不冷,甚至还有点小热,但我就不行了。”
“你这话有点道理,但不多,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你不应该冷啊!”
“我都说了,人与人的体质就不一样嘛,你不用在意,我多穿一点,真的不碍事,”见颜思秋还是有点怀疑,顾清又扯了扯她的手,露出委屈的神情,“再说我都连着醉了两天了,身子自然就虚了不少,没办法与前段时间相比,刚才还在院子里看了许久的月亮,吹了吹冷风。”
这下颜思秋认同了顾清的话,“那你就别脱了,赶快睡吧!”
“对,咱们睡觉。”
顾清也因此得以松了口气,今晚的颜思秋有点不对劲,八成是与打麻将有关。
等蜡烛熄灭,房里陷入黑暗时,顾清感觉有人在向自己慢慢的靠近。
不用多想,肯定是颜思秋,因为被窝里除了自己就是她,不可能是别人。
为了避免两人过分接触,顾清也悄悄的往后退了一些,但她发现自己每退一步,颜思秋就会向前一步。
直到现在,已经退无可退了,再退就要出被窝了。
顾清急忙的开口:“颜思秋,今晚你怎么靠我这么近啊?”
“你刚才不是说自己冷吗?靠近一点暖和。”
“我,呵,那个其实也不冷,这样正合适,你不用靠我太近,省得睡得不舒服。”
“那就这样,你也别再往后退了,不然整个人都出去了,到时着凉了怎么办,大夫可不好找。”
顾清明白这个道理,毕竟自己的身份有些特殊,可不能轻易感冒,甚至不到危急关头,就不能请大夫,只能自医。
好在还有并夕夕这个金手指,生病之后还可以买点药,当然只是普通的药,一些管控严格的药,可是买不来的。
约定好之后,两人安安静静的躺在被窝里,也没再说一些多余的话,甚至就连平时互道的晚安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