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动作一滞,感受着手下的绵软,和胸前的刺痛,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轻吻着近在咫尺的玉肤。
明月揪着宫远徵茱萸的手迟迟不放,可宫远徵不停的往她脖子上亲,一下又一下,痒的不行。
明月只好偏头求饶,“宝宝,好痒啊!”
明月的声音娇软至极,带着媚意,恰恰好就在宫远徵耳边响起,更是勾人。
宫远徵身体一僵,停下动作,侧过身体,把人搂进怀里,喘着粗气,静静的等待身体平复下来。
明月也终于意识到现在情况有点危险,赶紧松手,收回胳膊,眨眨眼睛,一脸讨好的看向宫远徵。
宫远徵脸上潮红还未褪去,声音有些沙哑,把脸凑到明月眼前,低声说道“月月我好想快点成亲啊!”
脸色同样潮红的明月心跳不断加速,这一定是故意的,说话就说话,干嘛靠这么近,故意勾引我,一定是这样。
来啊!谁怕谁?
明月软着噪音,轻声回道“可是我们俩还不到年龄,没办法成婚”
明月的声音听的宫远徵心里发痒,只好赶紧用内力压制体内蠢蠢欲动的燥热,声音带着急促
“月月别这样,我错了,我不勾你,你也别勾我,不然我真的受不了了”
宫远徵的求饶,明月十分满意,清情嗓子说道“宝宝,我想学写字,你教我好不好?”
“好啊!月月还想学什么,我亲自教你”
宫远徵兴奋的一口答应,心里窃喜,我教月月写字,这样月月的字迹就跟我一样了,真好!
“我想学的可多可多了!宝宝都能教我吗?”
“当然,如果有我不会的,那我先找哥哥学,然后再教给你”
宫远徵十分郑重的承诺着,一脸认真。
明月抿着唇偷笑,往宫远徵身上凑了凑,两人甜甜蜜蜜的。
羽宫
接骨的老大夫提着药箱走出羽宫。
真可怜我这把老骨头了,还要跑这么远来接诊。
都怪老白,就帮我求了那么一次情还赖上我了,自己不来,让我来,这羽宫和徵宫离这么远,可累死了我了。
不过这羽宫的人真是活该,仗着人多敢欺负我们徵公子,以前就算了,可现在明月姑娘来了,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王大夫晃悠着回医馆,一路上想着药方最多能加多少黄连,既不影响要药性又能做到最苦。
云为衫左手和右腿缠满了纱布,满脸绝望的躺在床榻上。
宫子羽看着担心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宽慰“阿云,你…你别难过,我问过大夫了,你的伤口只要好好养着,三个月就能好个差不多了”
云为衫不语,心里对李明月暗恨不已,更为之后的半月之期而担心,地图是拿到了,可她现在伤成这样,根本就没法出去。
这样一来,就只能寄希望于上官浅了,她看起来和李明月关系不错,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帮忙。
希望上官浅能识相点,不然……
谅她也不敢背叛无锋!
不得不说,挨了明月一顿打的云为衫开始黑化了,心底开始鄙夷没用的宫子羽,连自己的新娘都护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