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带着金繁赶往女客院落的途中,发现有人放河灯,吩咐金繁去上游找人,自己去下游。
发现河灯主人云为杉,两人交手后开始谈心,因为不幸的经历而惺惺相惜,宫子羽暗生情愫。
并在云为杉的提醒下,确定了怀疑目标,两人相伴回女客院落查探。
而此时的上官浅开始已经离开女客院,去往医馆。
天色开始昏暗,医馆的大夫陆续离开,只有值班的灯火还亮着。
明月坐在榻上,吃着糕点,看着宫远徵一边熬着新研制的汤药,一边给她介绍药材名称和作用。
这样温馨自然的相处让两人都很舒服,缓慢的增加着爱意。
突然,宫远徵停下话语,对明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抽出佩刀,站在阴影处,刚好护住左后方榻上坐着的少女。
明月虽然内力被封,但手中却握了根银针,蓄势待发。
脚步声渐近,数枚银针脱手而出,向着来人的命门而去。
上官浅早有准备的躲开,一转头却又被刀尖指着,避无可避。
宫远徵脸上带着邪笑,语气阴冷“别动,你是谁?”
上官浅语气娇弱的回道“上官浅”
“远徵,是新娘,我记得她,她和那个云为衫关系很好”
李明月骤然出声,上官浅才发现宫远徵身后居然还有个人,刚才的银针一定是她射的,角度极为精准,幸好自己早有准备,不然,还没见到宫尚角就先死了。
上官浅“谈不上很好,陈姑娘怎么也在这?”
李明月顶替的新娘就姓陈。
但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一脸疑惑“啊?谁?”
宫远徵赶紧接过话头“这你管不着,你来这里干什么?”
“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我来这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能治我这体质,看能不能拿个金牌。”上官浅说着自己早先想好的说辞。
“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宫远徵一想到宫子羽变成了执刃就生气。
“之前想,现在不想”上官浅见宫远徵脸色不对,赶紧解释,准备拉踩一把宫子羽。
宫远徵果然来了兴趣“哦?为什么?”
“因为,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上官浅提起宫尚角,脸上露出了笑意。
“你很了解我吗?”宫尚角从门外走来,两人视线交汇。
李明月看着两人对视,感觉空气都变冷了,不禁打了个寒颤,赶紧端起热水喝了一口。
本来正高兴哥哥回来的宫远徵立马面露担心,“明月,你是不是冷了?快坐的离炉子近些,你伤还没好,可千万不能冻着。”
“好”明月乖乖挪到煎药的火炉旁坐着。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打断了对视的这两个。
最后是宫尚角开口天色已晚,让上官浅先回去。
上官浅回到女客院,面对宫子羽的询问,巧妙应对过去,交出药膏撇清了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