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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武同意了,与景兴芸、姜霆去换便装,换好后立即跑着去陈敞那里。

莫一莛望着陈敞,感受他身上的神秘,不想离开半步,就在边上跟着。

大匡村里,陈敞找到了楚兆丰家。

只见家门紧闭,于是敲了敲门。

“什么人?来干什么?”里面的女孩警惕叫道。

“是我,陈敞!”陈敞叫道。

“陈哥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楚兆丰妹妹楚子宁惊道,将门开了一条缝,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左右探视,看到陈敞,她在照片上看过陈敞,认了出来,立即打开门。

“阿宁,谁来了?”一个中年妇女问道。

“妈,是歌的朋友。”楚子宁说道。

楚子宁是楚兆丰的妹妹,已经二十一岁,并没有读大学。

楚兆丰的兄弟姐妹比较多,除了这个妹妹,还有一个弟弟,正在县城里读初中,住校。一个姐姐,已经远嫁他乡,还有一个哥哥,因为在工地里受了重伤,瘫痪在床。

而母亲身体也不好,父亲倒是会出去打工,只是这段时间被打伤,也在家里。

看着房子好坏就不说了,只有三间房间,地是不平整的水泥地,平层,一间房间都有两张床,外面厨房和卧室一起,洗手间在外面。

看来楚兆丰家的条件非常艰苦,比他家以前的条件还差。

他听楚兆丰说的,全家的希望都在他身上,而他却没那么争气,虽然学习还算好,但看不到前途,而且几年前还为了帮陈敞说话,被王斌打折了一条腿。

陈敞看到这幅景象,不由惊讶。

楚母见到有不少人进来,连忙扶着桌子过来说道:“大家过来坐,过来坐。”

陈敞不知道该坐哪里,见楚母和楚子宁再用几个碗碟准备泡茶,但找不到茶叶在哪里,有点尴尬,说道:“伯母,不用这么麻烦了。今天我带来了一个领导。”

一把将辛武拉到前面去。

辛武也不是很笨,连忙说道:“对,对,对,我就是领导,你们有什么事,都可以向我反映。”

他脑子里飞快思考,看看给自己安一个什么官职好。

姜霆觉得辛武的反应不对劲,哪有说自己是领导的?说道:“大娘,我们得到举报,说你们遇到了什么困难,所以我们就过来帮助你们。”

楚母一听,顿时两眼落泪:“还有领导亲自来我们家的吗?我们不知道跑了多少地,都没有人理我们......”

姜霆连忙说道:“我们只是工作有些忙,但群众的事没有小事,我们一定会秉公办理的。”

姜霆家族里不少官场中人,比辛武这个军队世家子弟更了解官方种种。

陈敞说道:“你们有什么事,都向这几位领导反映,他们一定会秉公办理的。”

楚母一听欢喜不尽,说道:“这样啊,几位领导请坐,我说一下事情。”

楚子宁可没楚母那么好骗,见陈敞竟然这么快就带来了什么领导,心里疑惑,不过感觉这总归是个机会,便跟众人说起楚兆丰遇上的事情。

原来,大匡村近期要规划开发,需要征收农民的土地。

而楚家全部三亩都在征收红线里。

但村里有村霸,叫范平,存心要抢走他们的地,竟然与村长勾结,伪造了土地归属文书,跟开发公司签了征收协议。

三亩地,一平方米征收补贴三百元,一共就是六十万,全部被那个村霸夺走。

楚父拿出田证去理论,结果被村霸范平夺走田证,在村长在场的情况下,众目睽睽之下,撕毁了田证。

楚父不忿,想抢回田证,被范平一把重重推倒,摔坏了腰椎。

报了案,村长却为范平作伪证,说是楚父先无故攻击范平,范平没有还手,而楚父是自己摔倒的。

警察信了村长的话,反而警告了一番楚家人。

楚家人吃了大亏,打落牙齿和血吞,楚父也住院医治几天,后回家治疗,因为伤了神经和骨头,短时间好不了。

因为这件事,范平看得出楚家人的孱弱,更加嚣张了,平时路过楚家,都要扔几块石头进去,见到楚家人,就破口辱骂,当众羞辱。

楚家人被骚扰的几乎不敢出门,没有办法,只得叫楚兆丰回来,希望读大学的楚兆丰回来想想办法,他读书人,主意总多些。

而楚兆丰与陈敞分别回家,就是处理这件事。

他一回来,就上去告状。而范平知道了,便带着几个人冲进楚家,拿着棍子警告楚兆丰,如果他再敢上诉,就要他的命。还打坏了楚家的几个家具和碗碟。

楚兆丰大怒,便出言说道自己一定坚持告下去。

范平便拿棍子攻击楚兆丰。

楚兆丰无奈,也拿起一支擀面杖防御起来。范平见他还敢反抗,棍子乱打过去,还打中了楚子宁和楚母。

见妹妹和妈妈被打,楚兆丰再也无法忍受,他的力气很大,一杖子将范平的棍子打飞出去,并一杖打在范平的手臂上,打中了他的手。

范平知道打不过他,连忙跑出去,竟然报了警,让警察过来,反咬一口说楚兆丰打了他。

而那些他带过来的人一致说楚兆丰打了范平。

警察找来村长,村长也一口咬定一定是楚兆丰打人的,还说自己也看见了。

楚家人大叫冤枉,但也没有用,楚兆丰被警察带走了,已经拘留了起来,据说算是故意伤人,还要判刑!

楚家人只得上诉,却没有人受理。

楚子宁万般无奈下,找到了陈敞信息,并联系上了陈敞。

陈敞听了大怒,他家也受过类似的恶劣事件,不过他已经杀了欺压他们的庄涂和村长占荣父子,并让他们的家族不断没落,负债累累,现在已经死的死,疯的疯,家破人亡。

景兴芸大怒:“世上竟然有这样欺人太甚之事!”

陈敞嘿嘿一笑:“真是文明世界!”

楚母见景兴芸似乎帮他们不忿,立即产生了依赖感,连忙向景兴芸说道:“这位领导,能不能帮我们就出楚兆丰,他真的不是故意打人的是范平先打我们的。兆丰真的不是故意伤人,是无意的,不用判刑的!只要拘留几天罚些款就行了!如果判刑,那么他一辈子就完了!”

说着泪流满面。

景兴芸点点头:“大娘,你放心,这事我管定了!”

“谢谢领导,谢谢领导!”楚母一听,突然向景兴芸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