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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越来越大,白芬芳自己做饭有些吃力,于是去家政公司找了一个利索的保姆。

保姆姓陈,四十多岁,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人。

白芬芳开始想找一个老实人,结果看了几个都不满意。最后她相中了这个陈姐,至少这个人看上去干净、利索。

带陈姐回自己的家的路上,白芬芳和她闲聊,顺便打听一下她家的情况。但是陈姐闪烁其词,似乎不太愿意提自己的事,这让白芬芳有些疑惑,也有点不放心了。

到了白芬芳家,看了她家的装饰,陈姐有些惊讶,但没说什么。

白芬芳让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和她讲自己的要求,“陈姐,我找你来,就是想让你照顾我一日三餐,再就是打扫卫生。你也看到了,活儿不多,你只要会用那些电器就行,会了就十分方便。但是,你要守规矩,不能让我着急、生气,我这情况也不能着急、生气!”

“我明白!”陈姐回答得很痛快,“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白芬芳很满意她的回答,接着说:“我有个丈夫,但是你不用管他。你只要伺候好我就行了,因为雇你的人是我,他不出一分钱!”

“好!”陈姐有些意外,还多看了白芬芳的肚子两眼。

白芬芳以为她怀疑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于是说:“孩子是他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们城里人,媳妇怀孕了,不都像供菩萨一样供着媳妇吗?”陈姐忙解释。

白芬芳苦笑,“那得嫁给好男人啊!我累了,你去做饭吧!”

站起身,陈姐问:“白小姐,您想吃什么?”

“什么小姐太太的!叫我芬芳就行!”白芬芳从来不喜欢听别人称呼她小姐,她对这个词太敏感。

陈姐从善如流,“好的!您想吃什么?”

“做个排骨吧,冰箱里有!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焖个米饭!”白芬芳慢慢站起来,“我去躺一会儿,饭熟了,叫我!”

半个小时后,何政回来了,听到厨房里有动静,他还纳闷: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走向厨房,看到厨房里是一个陌生女人,他立刻喊:“你是谁?”

陈姐也被吓了一跳,转身看着何政,“你是谁?”

“这是我家!”何政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中年女人。

陈姐恍悟何政是谁,于是收起手里的菜铲,尴尬地笑着,“我是白小姐,芬芳雇来的住家保姆。”

“保姆?”何政不悦地问:“住家保姆?一个月多少钱?”

陈姐刚想回答,又记起白芬芳的话,于是笑着说:“您还是去问芬芳吧!我不方便说!”

“还真当自己是小姐了!还雇保姆!还住家保姆!”何政愤愤地说,然后大步朝白芬芳的卧室走去。

他还没走到卧室门口,卧室门就开了,白芬芳就冷着脸走了出来。

“你为什么雇保姆?”何政质问白芬芳。

白芬芳冷冷看他一眼,径自走到沙发边坐下,才慢慢开口,“不雇保姆,你伺候我啊?”

“不就是怀个孕吗?还雇保姆,你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何政讽刺说:“你不要忘本,你就是农村出来的!”

白芬芳目光如箭,“何政,我花自己的钱,愿意雇保姆就雇保姆,你管得着吗?你打算给我出钱吗?”

“我凭什么给你出钱!”何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声音陡然抬高。

白芬芳的声音也提高了,“你一分钱不出,没有发言权!”

躲在厨房里的陈姐悄悄听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但心里,她感叹:这个男人还真狠心!竟然对怀孕的媳妇喊这么大声!

“你把人辞了,我把我妈叫来伺候你!”何政自以为是地说。

白芬芳冷笑,“可拉倒吧!你妈来伺候我,还是我伺候她啊!我可用不起她老人家,你也不要打这个主意,这是我家,我不欢迎她来!”

“你当初不是跟我妈说接她来吗?”何政也冷笑。

白芬芳笑了,“哎吆,原来你们母子俩通了气了啊!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我以为你是块宝,以为你不愿意离婚,所以才跟你妈那样说的。现在,我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你妈也没帮我什么,我已经给了她一个大金镯子,你们还想把我当冤大头,想什么呢!我可不是叶暖玫,任你们揉圆捏扁!”

“我说过了,你不要提她!”何政现在很怕听到叶暖玫的名字。

白芬芳大笑,“你这是对你的前妻念念不忘还是对离婚悔不当初呢?我告诉你,你后悔都没有机会了,也白挂念了,她已经结婚了,嫁了一个比你好千倍万倍的男人!”

“对,我就是后悔和她离婚了,我更后悔和你结婚了!你这样的女人,给她提鞋都不配!”何政冲白芬芳喊:“我是脑子进水了,才和你这样的女人有了关系,还娶了你!”

笑容凝固在白芬芳脸上,她抓起茶几上的一个纸巾盒子就往何政身上扔,嘴里还骂道:“我给她提鞋都不配,你给她新丈夫当便盆都不配!她嫁的人可是林氏餐饮的总裁,以后的董事长,人家可是年轻有为、才貌双全的富豪!你看看你这个窝囊样!”

“你这个臭女人!”何政被白芬芳骂得恼羞成怒,要冲过去打她。

早就看着苗头不对的陈姐提着擀面杖冲了出去,拦在惊慌失色的白蓓蕾身前,大喊:“她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何政被陈姐的一嗓子喝住了!

他回过神来,转身进了自己住的卧室,很快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出来,然后摔门而去。

白芬芳手抚着胸口,慢慢静下来,“陈姐,谢谢你!”

“不用!”陈姐拿着擀面杖,神色有些怪异,自言自语似地说:“男人打女人是不对的!男人不能打女人!不能让他们打!”

白芬芳看出她不对劲,怯怯地喊她,“陈姐!陈姐!”

眼神慢慢变正常,陈姐不好意思地问:“我没吓到你吧?”

轻轻摇摇头,白芬芳说:“没!我饿了,可以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