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战一脚蹬在了技师的胸前,不让技师靠近自己!
秦战的脚正好蹬在了技师胸前的敏感之处,技师娇羞呢喃:
“原来老板喜欢玩这种花样啊!”
秦战讪讪,忙不迭地抽回脚来,一个敏捷的翻身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那位技师却摔了个四脚趴床。
秦战猛地一抽,被单被他抽起来,技师从床上滚落在地,再次摔了个滚冬瓜。
“再不走的话,那可休怪我不客气了!”
技师恼羞成怒,她干这一行这么久以来,还没见过像秦战这样不受美色所诱的臭男人!
她一瘸一瘸地离开了,幸亏还是弄到了点钱在手!
技师拽着兜里的钱,心里感到莫大安慰,身体可以受伤,但钱不能不拿,这可是她要凑、要攒的救命钱!
技师回到家里,轻轻地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子,见她的男人躺在床上虽然睡着了,但表情依旧是痛苦的,她心里僵冷得如坠寒潭。
想想自己的丈夫原本身强力壮的,在庄园里替资本家种大麻。
那资本家对整个庄园种大麻的员工要求苛刻,超负荷的劳动剥削,令她的男人差点就猝死了。
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浑身是痛,神经麻痹,半身不遂。活着比死还痛苦!
这日子,难熬!她一个女人又要养家又要照顾重患的丈夫,只好选择了来钱快又没有特别高门槛的技师职业。
这工作风险大,游走在擦边球的边沿,有时候可以全身而退,有时候遇到坏的客人,不被占一番便宜都是出不了门的。
技师一开始忍辱负重,久而久之 ,也就麻木不仁了,现如今还学会了在给客人服务期间,用第三只手盗窃了!
今天她是运气好,碰到了秦战,要是碰到其他客户,发现她偷了钱,不是让她肉偿就是剁了她的手指头。
“咳咳……”
技师的丈夫醒了,发现妻子坐在了他的床边:
“你回来啦!辛苦了!”
技师摇摇头,掏出一叠钞票:
“不辛苦,今天收获不少,明天可以带你去医院复查哦!”
床上的男人轻蹙浓眉问妻子:
“我老板就只赔付那么一点医疗费吗?没有再给了吗?”
技师点点头:
“冷血无情的资本家,只知道剥削和压榨员工的劳动力,出了事故就给那么一丁点的赔偿!”
“我去了他们那找了好几次,都理论不过!”
丈夫捂着胸口怅惘:
“没用,咱们斗不过资本的。连S国的当地官员都跟他们官商勾结了,咱们普通百姓上哪儿说理去?只能自认倒霉吧!”
“但我咽不下这口气,”技师一脸的不甘!
……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小秦勉又偷偷跑到白朵朵家别墅,攀爬上围墙,在寻找白朵朵。
白朵朵此刻正在练钢琴,完全注意不到围墙上的小秦勉。
别墅里看不到白朵朵的妈妈和爸爸,看来,白朵朵的妈妈应该还在医院住院吧!
司机接了电话之后,跑进来对白朵朵说:
小姐,夫人肩膀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但得住院,白董事长吩咐让我送小姐去医院探望夫人。”
白朵朵一听可以去医院探望妈妈,哪还有心思弹琴,对着一旁的私教老师说了几句话就随司机出门了。
司机替白朵朵打开车门之际,白朵朵被弹弓打来的小石头打中了鞋子,她环视四周,发现了小秦勉。
“司机叔叔,你替我上楼拿件外套给我披。”
白朵朵把司机打发走开之后,小秦战窜了出来。
“秦……”
“嘘!”
小秦勉一个暗示,白朵朵捂住了激动的嘴巴。
下一秒,小秦勉躲到了车子后备箱藏匿好。
不一会儿,司机拿着一件外套给白朵朵披上,就载着她去医院,丝毫没有发觉到藏在他车后备箱里的小秦勉。
就这样,小秦勉躲在后备箱跟着来到医院。
司机在给白朵朵开车门让她下车之际,白朵朵故意分散了司机的注意力,好让小秦勉顺利溜下车。
小秦勉快速溜下车进了医院。
他一间一间地寻找,终于让他在最角落最安静的单人高级病房的门上小玻璃窗之处 ,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白朵朵的妈妈。
他好想进去道个歉,告诉阿姨都是他不好, 把阿姨给连累了。
可是白朵朵的爸爸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小秦勉没有机会。
此刻拐角处响起了白朵朵的声音,眼看司机也应该跟着上来了,小秦勉先将自己藏匿在另一处角落。
白朵朵和司机进了病房。
见到度过危险的妈妈,白朵朵想着小秦勉应该就躲在某处角落吧!必须给他制造进病房的机会呀!
“爸爸,你去弄点吃的给妈妈吧!”
白逸霄吩咐司机去弄,可白朵朵偏要白逸霄去:
“爸爸,你去吧!你亲自弄来的,妈妈吃了好的快!”
“这丫头,还挺会想的。”
白逸霄弹了一下白朵朵的脑瓜崩,就出去弄吃的给霄珍儿了。
“司机叔叔,你跟着我爸爸,替他打下手。”
“好的,小姐。”
司机也踏出病房。
不到须臾,小秦勉溜了进来,给白朵朵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