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寡妇正在倒酒,武田大郎一把将她扯入怀里,摁坐在大腿上:
“你滴,大大滴漂亮!陪劳资好好喝几杯!”
秦战按捺不住,正要向前跟武田大郎说霄寡妇是她的女人,却被李豹攥住了衣角。
李豹轻蹙浓眉,微微摇头!暗示他千万别冲动!
霄寡妇也朝秦战一个眼神暗示。
她既然敢出现在这里,自然也是想妥了与鬼子如何周旋了。
她没有在武田大郎的腿上做一番挣扎,而是一杯又一杯地劝他把酒喝下。
一旁的助理苦口婆心地劝诫武田大郎:
“武田社长,武田社长,您可千万别喝太多酒啊!否则会加重病情的!”
霄寡妇一旁撺掇:
“不会的,武田社长放心喝吧!有秦神医在,就算脚踏入了阎王殿,他都有办法把人救上来!”
“嗯……哈哈哈……”
武田大郎笑得放荡不羁,一杯接一杯地喝下霄寡妇递到嘴巴的酒。
那助理再次苦口婆心地劝说:
“武田社长!武田社长!”
“八嘎牙路!真是多嘴的乌鸦,烦死人!”
武田大郎听得不耐烦。
铁根上前,一把捂住了助理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来。
“武田社长,您慢慢享用,我替你将这只多嘴的乌鸦拖到庭院外面伺候!”
“去吧!去吧!”
有了武田大郎的允许,铁根有恃无恐地拽着助理到庭院外面。
这助理狗仗人势,没少在他人面前耀武扬威!
趁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好好收拾他一番!
铁根将他摁倒在地,顺手抓起庭院的土沙往他嘴里填: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走狗,竟然替樱花国的龟孙子办事?”
助理被塞得满嘴是土,摇头晃脑地挣扎!
铁根抡起拳头,砸向他的鼻梁。
助理的鼻子被打歪了,鼻血往外冒,当场昏厥过去!
屋子里,有了霄寡妇那群女人不畏艰险,放下身段地陪着武田大郎那帮畜牲喝酒,使得那帮畜牲很快就喝得烂醉如泥!
当然更重要的还是泡在酒里的药了!
刚才武田大郎那帮龟孙子的警惕性都在下酒菜上面,当霄寡妇这群楚楚动人的村妇一上场端酒伺候着,男人们个个被迷的神魂颠倒,放松了警惕!
难怪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呐!
眼看着一个个畜牲醉眼迷离,纷纷埋头倒在酒桌上,秦战一声暗示,甘泉村的壮汉们破门而入!
“这群龟孙子,以前侵略龙国,被龙国的英雄们反击得溃不成军,狼狈投降,现在竟然觊觎到我们q国来了!”
“这群龟孙子丧尽天良,不得好死,听说他们向海洋排放了啥来着?”
李豹玩笑道:
“他们排放了污染到大海,以后他们得先遭报应,基因突变长尾巴!”
村民们听得一惊一乍的:
“李豹,你说的可是事实吗?他们当真会基因突变长尾巴吗?”
“那是当然了。”
李豹笃定地告诉乡亲们:
“善恶到头终有报!龟孙子们没有人性,老天爷一定会惩治他们的!”
乡亲们义愤填膺,有持镰刀的,有拿锄头的,有握菜刀的……
大家蠢蠢欲动!
正要一拥而上,被秦战给及时拦下了:
“乡亲们,你们的心情,秦秦战特别能理解!我比你们更痛恨这帮畜牲!杀妻之仇不共戴天!”
“可是,这里是李豹的家,咱们要是把这群龟孙的血流在李豹的家,那是不是对李豹不公平呢?”
有乡亲站出来指着李豹就开骂:
“李豹这流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当初天天在村子里溜达,不是偷抓人家的鸡,就是偷挖人家的红薯!”
“他还和俺嫂子躲在草堆里叠罗汉呢!”
“什么?二狗,你怎么不早说呢?”
一旁二狗他哥彻底不淡定了!
还有那些曾被李豹骗去城里从事皮肉交易的年轻男女的父母也开始不顾惜脸面地站出来揭发李豹:
“这畜牲,将自己的同乡骗去城里干见不得人的买卖,他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拉皮条的!”
“李豹就是个畜牲,大家一起上,教训这个畜牲!”
大家丧失理智一般,都把矛头指向李豹。
纵使李豹那张嘴有三寸不烂之舌,对着这么多乡亲们爆发式的口舌,也是寡不敌众呐!
要不是秦战挡在了李豹的面前,李豹今晚恐怕也在劫难逃了:
“乡亲们,冷静!冷静一下!听我说句公道话!”
“李豹他过去的确混蛋,就连我秦战都看不下去了,但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教训。”
“经历了几次生死大劫,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
“如今的李豹促成了多少对姻缘?帮多少个光棍脱单?这次要不是李豹帮忙,咱们能这么顺利地把这群龟孙子给弄倒吗?”
“乡亲们,李豹已经改邪归正,一心要做甘泉村的好村民,若我们还咄咄逼人的话,那就是我们的不对了!”
秦战分析得有道理,大家抡在半空的镰刀,菜刀,棍子都纷纷放了下来。
有乡亲问:
“李豹也是我们甘泉村的村民,既然已经改邪归正,我们可以原谅,但这群狗娘养的畜牲,我们绝不放过!”
秦战高举双手继续跟乡亲们商议:
“我把这帮龟孙们骗到甘泉村就是因为这里地处偏僻,不容易引起怀疑。”
“乡亲们,甘泉村的后面是大深山!咱们趁月黑风高,趁他们不醒人事,围住将他们抬到大深山里,活活将他们埋了,你们说怎么样?”
“我同意!活埋龟孙子!”
“我也同意!活埋龟孙子!”
“活埋!活埋!活埋!”
乡亲们义愤填膺,异口同声!
“好!大伙儿,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出伺候你们家娘们的力气,将龟孙子抬到拖拉机上,载到大深山,活—埋—”
在秦战的带领之下,乡亲们七手八脚地开干了。
半晌功夫,几辆拖拉机开到大深山里,乡亲们迫不及待地从拖拉机上跳下来,开始挖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