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娃贼!竟然偷到白家来了!白家的孙少爷的主意你也敢打?”
管家手持绑绳,带着彪悍的男丁已经追上了顶楼。
而庭院下面,已经里里外外围了两层的保镖。
“上!”
管家一声令下,男丁们手持木棍向秦战抡去。
秦战一脚一个,将他们一一踹飞。
男丁们从顶楼被踹飞得掉下别墅,压在了保镖的身上。
管家倒还不赖,竟然懂得甩绳术,一手抓绳,一手甩绳。
绳子像被赋予了魔力一般,朝秦战方向宛如银蛇缠绕着他的双脚。
管家用力一拉,秦战一个失重,即将重重得摔个四脚朝天。
不过在还未摔倒在地的那一刻,秦战来了个翻转!
一手抱娃,另一手支撑地面反弹起来!
紧接着从身上抽出两把闪烁着锋利光芒的匕首,身形一跃,在空中化作一团蓝白色的人形光团。
转折之间,兔起鹘落,好似一道闪电。
就在此时,从楼道里冲出来一个一直保持沉默的高个汉子!
他眉心一皱,大吼一声,本已算是巨大的身形仿佛又变大三分,如岩石般坚硬的肌肉在皮肤下棱角分明,无一处毛孔不在散发着挑衅!
秦战横跨一步,进退迅疾,自下而上一个挥击,便将手中的匕首,快准狠地射入高个男的胸膛。
万万没想到这高个男是个铜墙铁壁,刀枪不入的糙汉!
匕首似乎对他起不了致命性的伤害!
还增添了他的怒气值!
下一秒,高个子冲向秦战。
秦战后退几步,弹跳起身,迅捷地落在了高个子的肩膀上。
双脚紧紧地夹住了高个子的脑袋。
用力一拧,只听“咔喳”一声,那是脑袋被拧断的感觉。
再一脚将他踹倒!
“砰—”的一声,摔倒在地,发出了剧烈的动静声。
下一秒,管家手中的麻绳被秦战以雄浑的内力吸到手掌心之中。
化为一道势不可挡的长鞭,扬起之际,抽得管家一脸的伤。
秦战抱紧小奶娃,从三层别墅的顶楼上以轻功飞向别墅外墙的那棵苍天大树。
庭院下面的保镖怕伤着了他手中的孙少爷,不敢持枪相向,更不敢持刀飞射,只好翻墙跃出,围着苍天大树等待秦战从树上落下。
秦战只好杀出一条血路!
他抱着小奶娃从树上落下,与数十名保镖展开激烈的厮杀。
怕吓着了手上的小奶娃,秦战不想恋战,纵身跃起,踩着保镖的脑袋,逃跑了。
秦战轻功了得!保镖们望尘莫及!压根追不上!
……
半个时辰之后
“混账东西!”
“白养一群废物了!”
回到家的白逸霄见整栋别墅这么多人保不住一个小奶娃,怒火攻心,一脚踹倒一个。
幸好白震楠夫妇去国外处理生意,不在家,要是让他们知道宝贝孙子被人偷抱走了,估计会吓晕。
可要是让他们知道这孩子的真正身份,估计要气炸裂!
趁他们未回来之际,白逸霄要速战速决!
这次他要亲自出马,悄悄地潜入甘泉村!
在这个村,他笃定有一个人会向着他这边的。
那人就是黄燕!
白逸霄怎么会感觉不到黄燕对他芳心暗许呢?
这爱慕虚荣的女人,利用起来,再好拿捏不过了!
当天夜里,听说孩子已经安全地被秦战抱回来,李豹,铁根和阿桃他们都到霄寡妇的家去了。
霄寡妇激动得频频落泪!
秦战看了都心疼,原来这母子俩因为他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和苦头!
“真是那白逸霄王八羔子干的事啊?下次要让我再看到他来甘泉村得瑟,我就打断他的腿!”
李豹义愤填膺!
铁根思忖一番,提醒秦战:
“这样一来,霄医生母子以后也不安全了,要不,我们回城里连她娘俩也一起带上吧!”
事到如今,也别无选择,只好这样决定了!
阿桃听了,心里可不乐意了,她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和秦战一起进城的机会。
霄寡妇也跟着去的话,那岂不是让他们又有机会接触着在一起了吗?
……
黄燕正在家里跟深宫怨妇似的一阵自言自语地絮叨着:
“一个寡妇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双破鞋而已!”
“也不知道她会哪门子的狐媚招数,把一个个的男人迷惑得神魂颠倒!”
“我黄燕哪儿比不上她了 ?老娘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要媚态有媚态,伺候男人的功夫,老娘要是在甘泉村认第二,还没人敢认第一呢!”
黄燕站在镜子前,自我感觉良好,自恋狂似的欣赏个没完没了。
蓦然身后一股冷冽的气息缓缓逼近,压过来一道高大的身影。
吓了黄燕一大跳,定睛一看,竟然是白逸霄。
她还以为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 ,转过身来从上而下,从下而上细看了好几遍,这才抓起了白逸霄的手掌,激动不已:
“白先生,这段时间你跑哪儿去了呢?担心死我了!”
果然不出白逸霄所料,这爱慕虚荣的女人果然想攀附他。
白逸霄第一次破天荒地给黄燕一个好脸色:
“黄小姐,过去是我有眼无珠,看错人了,其实你比霄珍儿要好上百倍千倍!”
黄燕听得受宠若惊,这白逸霄的脑门总算又被驴给踢正常了吧!
“黄小姐,我这次溜回甘泉村,只为两件事!”
“一是请你帮忙,帮我去趟霄寡妇的家,把她孩子偷偷抱来给我!那孩子是秦战和霄寡妇生下来的孽种,却让我当了冤大头,这口气,我不能不报!”
黄燕也替白逸霄不值,更嫉妒霄寡妇,不过让她把孩子偷出来,这个……她陷入斟酌!
凭什么让她冒着这么大的风险?
白逸霄凑近一步,暧昧的呼吸喷洒在黄燕的侧脸,下一秒极富有诱惑的嗓音开口道:
“我回甘泉村的第二件事就是……带上对我真心实意好的女人回白家!”
黄燕惊喜万分,试探性一问:
“哪位女人这么好命能被白先生带回去?”
白逸霄凑到她的耳畔裹挟着暧昧的口气嘀咕着:
“那个女人自然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