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赵毅竭尽全力地挑唆。
秦战捏碎了手中与苏灵儿烛光晚餐的酒杯,重拳捶在餐桌上:
“樱花国这群狗杂碎!龟孙子!简直是欺人太甚!”
“以前侵略龙国,被龙国打得溃不成军,安分了这么多年,现在又把魔爪伸向我们q国?”
秦战义愤填膺:
“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们,还以为咱们q国的人好欺负了。”
赵毅捂着伤口告诉秦战:
“武田大郎开出条件要收购我们的医馆,我连商量的余地都不给他们,上前就要教训这帮狗砸碎! ”
“可他们人多势众,大师兄没用,不是他们的对手!”
秦战起身:
“他们在哪?我去会会他们!灵儿,你替大师兄包扎伤口。”
秦战这是要单枪匹马上阵呐!
加上赵毅的挑唆,秦战和武田大郎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秦战就算再厉害,能与武田大郎的势力对抗吗?
赵毅笃定秦战必死无疑!心里已经在幸灾乐祸了!他坐等看好戏。
……
如今的秦战,在赵庄大佬身边替他做事这么长时间以来,多少也学精了!
他没有单枪匹马地去找武田大郎,而是先到赵庄那里挑起赵庄和武田大郎的矛盾。
赵庄对樱花国来的武田大郎有所耳闻!
不过他也知道武田大郎的目标在医馆和医术,对他的生意构不成威胁,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秦战运用了大师兄赵毅挑拨离间的诡计,对赵庄一番撺掇:
“赵哥,您可得提防着武田大郎,这个混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表面意在医馆和医术,但他还要收买我和其他医者,还要在c城建立商会。”
“这商会一建立,确定不会威胁到赵哥的生意?不会动摇到赵哥的地盘吗?”
赵庄耳根子软又疑心重,一听到这样的话,势必不会坐视不理:
“这樱花国的狗杂碎,竟然敢打我的主意?”
赵庄这条地头蛇,在c城已经建立属于他的地盘和势力,但凡要和他抢地盘或者影响到他生意的人,绝对不会让他活着离开c城!
“哇啊!哇啊……”
黄燕怀里抱着的儿子哭闹了起来,秦战偷偷地瞟了一眼黄燕怀里的儿子:这个享受赵庄儿子的待遇,身上却遗传着李豹基因的小奶娃!
黄燕心虚不已,忙不迭地抱着儿子上楼,避开了秦战那双抽丝剥茧的犀利眼神。
赵庄把抽了几口的烟掐掉了,走向保险柜,按了一连串的密码,保险柜的门打开了。
他从保险柜里取出两把枪,上了子弹之后,扔了一支枪过去给秦战。
秦战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手枪,这枪好像不是一般的枪。
枪身坚硬如铁,宛如冷峻的钢铁,而那独特的枪口设计,则像是野兽的怒吼,象征着无尽的威力和震慑力。
赵庄的眉宇之间尽显得意:
“秦战,这可是把好枪,从世界第一强国通过各种渠道才到手的!”
“它就如同一个沉睡的猛兽,静待着被唤醒的那一刻。”
“射出的子弹犹如雷霆万钧,尽显枪霸的威力。”
听了赵庄的描述,秦战真恨不得立刻马上去找武田大郎,利用手中的这把威慑力十足的手枪,打得武田大郎脑浆炸裂。
赵庄和秦战带了一众弟兄去会武田大郎了。
武田大郎正闭眼享受美女们的捶肩捏背,一听经理进来汇报,便一脚将身旁的美女给踹开了:
“快快有请!”
武田大郎正想见秦战呢!看来这赵毅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果然让秦战主动来会所了。
可当踏入会所的人不只是一个,而是浩浩荡荡一支长队之时,武田大郎的脸上是肉眼可见的不爽。
这是在拉帮结派干架的趋势吧!
武田大郎虽脚踏在别人的领土上,但也是有备而来的!
和他一起来q国的还有相扑选手,武士,忍者……
要是干起架来,赵庄的手下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但不管是赵庄败下阵来也好,武田大郎败下阵来也罢,对秦战而言都是渔翁得利!
武田大郎和赵庄都不是东西!就该让他们互相残杀!
虽然场面冷飒,气氛陷入僵凝,不过武田大郎这龟孙子和赵庄这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到底是以利益为主的生意人。
那互相开撕的场面没有如秦战所料,反倒鬼使神差地促使他们狼狈为奸。
武田大郎放肆而笑:
“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很高兴见到赵先生,我就是武田大郎,以后在c城,请多多关照!”
赵庄见这龟孙子还算客气的份上,没有拔出手枪对着武田大郎的脑袋,姿态散漫地坐在沙发上。
武田大郎一个眼神,他的手下人忙不迭地递上好烟,替赵庄点起烟来。
赵庄吞云吐雾了须臾,竟然赞起了烟来:
“不错,樱花国带来的烟比q国的烟抽得更顺口!”
武田大郎咧嘴一笑:
“既然赵先生喜欢,那以后我多让手下给赵先生送去。”
赵庄微眯冷眸,斜睨着武田大郎:
“你可真会盘算啊!用几条香烟就想堵住我的嘴,然后在c城当贪吃蛇?”
“樱花国的人就这么喜欢侵略他国,觊觎别人的东西吗?你们的老祖宗上辈子应该都是强盗吧?”
武田大郎的的笑声戛然而止:
“我们不是强盗,我们是来虚心求学的!当然,这还得需要赵先生今后多多关照!”
“劳资凭什么关照你?来我们q国,觊觎q国的医学,还要让劳资关照你,那劳资跟卖国贼有什么区别?”
赵庄一脚踹开了包间桌子上的马爹利酒瓶。
“咣当—”
酒瓶和酒杯掉落在地,酒水撒了一地。
武田大郎的手下和赵庄的手下几乎是同时从兜里掏出手枪,直指对方。
这要是开起枪来,除了身手不凡,轻功了得的秦战可以幸免之外,其他人都得九死一生!
包括武田大郎和赵庄,也不能幸免!
但谁也不甘示弱,都不想比对方先一步放下手枪,这种令人呼吸紧绷的场面持续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