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赵毅带着几个师兄弟,连门都不敲,直接开门进去。
赵毅想象的画面是这样的:
秦战被少妇丝帕上的药水蛊惑,神志不清。经不住少妇的诱惑……
但是闯进来的那瞬间,大师兄赵毅脸上诡异的笑容即刻僵住了。
那画面怎么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呐:
事实上,人家秦战正埋头在病历本上写病情,少妇规规矩矩地坐在对面阐述病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迷魂药的药力十足,只要近距离地对着任何一个有嗅觉的男人,都能起到那种作用,秦战怎么可能侥幸逃过?
大师兄赵毅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其他师兄弟们都咨询完了疑难杂症,他还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师兄弟们都离开了诊室,秦战才上前解了少妇的穴道。
刚才,若不是点了这少妇的穴道,她就像只发情的小母猫,整个人扑在了秦战的身上。
加上那药水的作用,有那么一时刻,秦战情难自控地将她抱起来放在诊桌上。
加上那诱人犯罪的黑丝袜直勾勾地妖娆着。
秦战差点就神志不清地一头砸进去了。
幸亏那最后一丝丝的理智让他及时制止住即将要泛滥的荷尔蒙!
他先点了少妇的穴位,将她放在椅子上,防止她不安分的骚动,紧接着以最快的速度运功。
以强大的真气克制住了作祟的荷尔蒙!
这才成功地避开了这一色劫!
少妇色诱不成,也见识到了秦战的厉害,灰溜溜地离开了医馆。
大师兄赵毅气得咬牙切齿!
二师兄陆申走到他身旁说起风凉话:
“嗐~我当是什么妙招,原来还是这种不入流的套路,结果呢?啥也没办成!”
大师兄赵毅剜了二师兄陆申一眼:
“有能耐你倒是上啊!”
“无毒不丈夫!我上就我上,直接将他送入牢房!”
“哦?二师弟有这能耐?!”
“走着瞧吧!”
二师兄陆申胸有成竹。
出了医馆,陆申朝一条小巷子里去。这地方租金便宜,都是一些乡下来的干体力活的工人租的地方。
陆申拐进了小巷,踏入一个破旧的小院。
少妇婉红正在院子里晒衣服。
这女人眉宇之间与苏灵儿有几分相似,又经常去医馆给哮喘咳嗽的丈夫王峰抓药,一来二去就和陆申好上了。
陆申环视一下,四周无人,就放肆地从婉红的身后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身……
婉红晒完了最后一件衣服,欲擒故纵地拍打了一下陆申的手:
“拿开呀!简直是色胆包天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来找我?”
陆申用力一搂,婉红发出了一声娇吟。
“两天不见你了,想死人了!”
“谁信你的鬼话……”
两人放纵地在院子里打情骂俏了起来。
“咳咳咳……”
屋子里传出了婉红的丈夫王峰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
婉红轻蹙细眉,幽怨地道:
“好死不死的东西,连累我这样如花似玉的女人……”
陆申听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在婉红的耳畔撺掇着: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额?”
“这……”婉红犹豫了起来!
虽说他她丈夫这两年来得了哮喘,肺结核,但早年身强力壮的时候,起早贪黑地去工地里干苦力,挣了血汗钱都拿来替婉红的娘家那赌鬼父亲还债!
要不是她丈夫王峰帮她娘家还了赌债,现在她娘家人应该被人砍得身首异处了!
虽然现在婉红时不时地抱怨丈夫不能像以前那样,在身体上和经济上满足她,不过要她害死她丈夫,这她还真下不了手!
陆申见她犹豫,将她抱进了厨房,继续蛊惑。
婉红捂着陆申那不安分的嘴,细声提醒: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大白天的,王峰就躺在隔壁房的床上呢!”
陆申置若罔闻,将婉红抱着坐在了灶台上。
“pa—dang—”一声
灶台上的铁盆子掉落在地。
“老婆,怎么了?伤到手了吗?”
隔壁房间传来了王峰担心的声音。
“没……没事,我……只是不小心弄掉了个铁盆!”
陆申继续有恃无恐……
婉红一边担心着自己的丈夫会不会爬起床过来关心她,一边半推半就……
陆申在婉红的耳畔撩拨,继续撺掇她:
“那病怏怏的男人活着就是一个累赘,趁机解决了他,对他而言也是一种解脱,对我们而言,从此就是崭新的春天!”
“只要你配合我,保证他走得很干脆,绝不拖泥带水,到时候,咱们俩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往后余生,我养你!”
“往后余生,我养你”这几个字像个咒语,瓦解了婉红的意志,彻彻底底地将婉红征服了。
灶台上那正在熬的中药都快烧干了!
隔壁房间的王峰喘着气问道:
“嗯哼嗯哼……老婆,药熬好了没?我突然间胸口难受,药熬好请端过来……”
婉红这会儿哪顾得上她丈夫的死活。
但陆申今天来可不是为了和婉红放纵,当然是有更阴鸷狠戾的计谋要实施,所以他就像吃了顿快餐一样,匆匆完事,然后指了指那已经烧干的中药,道:
“这药别给他喝了,你今天带他去医馆找一个叫秦战的医生……”
陆申凑到婉红的耳畔,将毒计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