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将楼舒雨吸了进去就自动卷了起来,无论小刀怎么样都打不开。
“哎哎哎,别这么暴力会弄坏画的,到时候你朋友别想出来了。”兰焱焦挣脱柳家双胞胎兄弟的束缚将画从小刀手里小心翼翼的接过。
“啊,是你”小刀认得兰焱焦的味道,他一靠近他就认出来了。
“啊?”兰焱焦根本不认得他,“你谁啊?”
“是我啊,小刀”小刀说着就解开了面具,露出了那张跟他有八九分相似的脸来。
“啊,是你!”兰焱焦吃惊,他紧张的看了看手里的画不确定的问道:“那被吸进去的人……是楼舒雨?”
兰焱焦傻眼了,怎么会是楼舒雨那个大杀器?这得是多大的缘分才能在这个偏远小城还能遇到对方啊!
小刀苦恼的点点头:“要怎么样才能把小雨放出来啊?她不能在里面困很久的。”
兰焱焦紧张兮兮的问:“困太久会怎么样?”
小刀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画,眼神可惜,好了这下,他不用说兰焱焦都知道会怎么样了,顿时吆喝着尧泽和郝桃桃过来:“过来过来,看看怎么把人放出来。”
尧泽和郝桃桃挣脱柳家人的挟制跑到兰焱焦身边。
柳三归也立即带着柳家双胞胎和柳孟虎、柳半夏站在兰焱焦对面对持:“喂,你赶紧把画还给我们,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她气势汹汹的,带着一众护卫倒是很唬人,奈何她遇上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兰焱焦。
“给你?你有本事过来拿啊!”兰焱焦将画轴在她面前虚晃一圈,语气和面具下的脸都欠欠的:“而且这画什么时候是你们的了?你们买了?我可是付了灵石的,是我的才对吧”
“本来就是我们的!”柳孟虎怒指他:“画本来就是我们拿到的,就要付灵石了,是你跳出来抢的,你倒是说说看谁没理!”
兰焱焦双手一摊,傲娇一哼:“灵石你们没付就没算买成,东西就不是你们的,我给的灵石多人家乐意卖给我,哎~而且我就算是抢,你们也抢不过啊,怎么样,打我啊~”
“略略略~打我们啊。”尧泽和郝桃桃各在他一左一右吐舌头,挑衅极了。
“你!”柳三归被气到了,撸起袖子就要再干一架。
“诸位等会儿”小刀弱弱的出声:“可不可以容我说一句呢。”
两方人马的视线立马落在他身上,他弱弱的举手指着兰焱焦手里的画:“可不可以先把小雨放出来啊。”
“这确实是个问题”柳三归摸着下巴分析前因后果:“我抢这画原本只是不喜欢别人抢我们的东西,但刚刚看到它还是那么厉害的一件宝贝,我顿时生了点别的想法”她看向兰焱焦:“这样吧,我们先把人放出来,再讨论这宝贝的去处。”
兰焱焦只是想放楼舒雨出来,可从来不觉得这画还需要讨论去处,他灵石都付了,画当然是他的,但目前多一人出主意也是好的,于是假意答应了。
“嗯,行啊。”
“干嘛呀,我们为什么要答应他们!”郝桃桃不乐意了,双手插腰怒瞪柳三归:“我们不答应!”
“哎,桃桃好了好了”尧泽把郝桃桃拉回来:“表哥他肯定有自己的注意,他可不是吃亏的主。”
郝桃桃皱着眉,想着那好吧,但没想到柳三归开腔了:“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哇,你好牛哦”郝桃桃被气笑了,重新撸起袖子站在柳三归面前。
“哼”柳三归毫不示弱的挺起胸脯跟她对瞪。
也不知道是谁先碰了一下对方,两人忽然就开始你撞我,我撞你,发展到后面竟然是两个女生打起来了。
“你敢抓本小姐的头发,我掐死你!”
“咳咳,你敢掐我!我揍死你!”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若无旁人的打了起来,想过来拉架的通通被波及到,挨了几次冤打后都不敢过来拉架了。
打到最后是两方人马坐在客栈里互相对持,中间是抱着画的小刀。
他看看已经摘了面具,互相瞪着对方的柳三归和郝桃桃,慢吞吞的将画放到桌子上说:“好了好了,别打了,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郝桃桃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扭头哼了一声,正给她梳头发的尧泽在她头歪的时候不小心扯了一下她的头发,她疼的嘶了一声。
顿时她凶巴巴的瞪他:“干嘛啊,想谋杀未婚妻,好换了我是不是!”
尧泽那敢认这个罪啊,顿时讨饶:“桃桃,天地良心啊,我是那种人吗?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能污蔑我!”
郝桃桃当然知道他的性子,但就是气不过拿他撒撒气而已,他一讨饶,她就轻轻白他一眼放过他了。
被人当众秀了一脸,柳三归扭头对柳家兄弟怒吼:“看什么看!给我捶肩!”
柳家兄弟一懵,面面相觑,被柳三归踢了几脚才慌里慌张的过来给她捶肩捶腿。
“说吧,怎么把里面的人弄出来”到现在柳三归还不知道里面的人就是楼舒雨。
“这是什么画?为什么会把人吸进去?”小刀完全没搞懂这个画。
兰焱焦撑着下巴,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无所谓的解释道:“知道妙生画这个人吗?”
小刀当即摇头。
而对面的柳家兄弟一听要讲故事也跟着沉迷了,也跟着摇头,于是乎被柳三归几巴掌拍回神:“摇什么摇,不知道都给我憋着!”
教训完柳家兄弟,她挑眉看向还没有摘面具的兰焱焦:“你,继续说。”
柳家兄弟:“…………”很委屈我不说,是谁很霸道我也不说。
兰焱焦将面具往上提了提,看了两眼小刀那张跟他很像的脸才继续说到:“妙生画这个人是个极其难得的以画入道的圣人,凡是他着手的画都生有天地灵气,自成一方世界,因为他一手造界的厉害本事,人们都称他为太画圣人。”
“几千年前,所有人都为了他一幅画争的头破血流,但很快他就飞升了,飞升前他带走了他所有的画,只留下了七副绝画散落在苍禹界各个角落。”
“所以这是其中一副咯?”柳三归望着桌上的画努努嘴:“那哪七副画都有什么用啊,都叫什么名啊。”
兰焱焦还不至于因为跟她抢画就不会回答她的问题,他边说边欲解开面具:“好像是叫……”
哒!
桌上的画忽然剧烈的动了一下,顿时几人都停下了动作面面相觑。
“这……这画不会将人弄死吧?”柳三归说完就担忧的看了一眼小刀:“额,呵呵,我不是那个意思,画圣的画还不至于这么邪的。”
哒!
画又跳了一下。
兰焱焦眨巴眨巴眼睛,心里接了柳三归的话,心想着那是真的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