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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宁趴坐在江廷御的旁边,“老公,别担心,颜院长会好的。”

江廷御感受到下巴的温柔,摸了摸安抚自己的妻子后背,“嗯,阿颜会好的。”

虽然这样说,但花宁还是能感受到他的伤心,毕竟一个兄弟因为另一个兄弟患了抑郁症,而且还是彼此的感情问题。

“老公,你觉得爱有罪吗?”

“爱本身没有罪,但做法和选择如果错了就是有罪。”

江廷御其实有点怪温庭轩的,他的做法不妥当,不仅让兄弟情产生了裂缝,还让颜如玉生病了。

“那什么做法和选择是错的呢?”花宁一步步的开导,“就我和你来说,如果当时我拦你的车,你不让我上车,这个做法和选择是不是才是对的?”

“不,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抱你上车!”

“但当时的花警官是有男朋友的。”

江廷御陷入了沉默。

对啊,在感情面前每个人都是卑鄙小人,只要有一丝的机会,都不会放过。

因为错过了,就永远没有可能!

花宁静静地趴在江廷御的怀里玩他的袖扣,等他想通。

“今天怎么能留在我房间那么久?”江廷御抬起腕表看了眼。

“妈妈说,昨天是因为不知道你能不能通过考验,才拿习俗来阻止你。

现在你通过考验了,那我们家就没有这个封建迷信了,我是花家的大宝贝,只会给家里带来大运试!”

江廷御看着可爱机灵的妻子,心情好了不少。

“那今晚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睡一起了?”

花宁轻咬他的喉结,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一切意味尽在眼神中。

“小乖,你的安慰我感受到了。”话落,花宁躺在了沙发上。

男人化身为狼,开始享受美食。

从沙发到床再到浴室,花宁彻底在浮沉中迷失了自己。

“你又没有戴避孕套。”花宁躺在床上累得瘫软在床上手指都不想动了。

江廷御侧躺在她身旁,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上,“我原本想着在家动不了你的,所以没有准备,但是你的主动我哪里拒绝得了。”

花宁觉得自己以后要主动也得量力而为了,特别是在花家。

不仅是压抑自己的声音太难受了,而且沙发套和床套的清洁……

“老公,沙发套和床套清洁怎么办?”

江廷御微愣,花宁的主动就像迷情药,让自己狂热到忘记垫衣服了。

“我让人买一样的回来,现在的我们明天带到我的公寓去洗。”

花宁困得不行,但还是说完“别让家人知道”,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江廷御给妻子掖好被子,拿上手机拍了被套和床套的照片发给手下的人。

“江总,我到楼下了。”

江廷御从窗户看下去,“我现在下去,把双闪关了。”

“去哪?”花皓和江廷御在楼梯转角处遇到。

江廷御脚步微顿,下一秒恢复平静,“二哥,我下属来给我送紧急文件和一些衣服。”

花皓颔首,抬步上楼梯。

江廷御看着连续两天夜出的花皓,觉得有情况。

但是现在拿东西最要紧,花皓的事,等明天花宁醒了再说。

“在这等会,我等一下拿些东西下来,你帮我放到公寓门卫处。”

司机点头,耐心的等着江廷御再下来。

忙活到三点,江廷御才搂着花宁入睡。

花宁醒来后闻到充满洗衣液味道的被套,看了眼被单的颜色,就知道已经是换过了的。

江廷御闭着眼吻了吻花宁的脸颊,“早安。”

“早安。”花宁回吻,“你昨晚几点才睡?”

“我昨晚两点多的时候出去碰到二哥才回来。”

一句话两个意思,花宁心疼自己的男人,又好奇花皓的事情。

“辛苦了,你怎么醒那么早,肯定没睡够五个小时。”花宁还是先关心江廷御。

这让江总很开心,“没关系,我之前不都这样,再午休一小时就好了。”

“以后不许这样了,最迟零点要睡!”花宁觉得太纵着他胡闹了,这样子对两人都不好。

江廷御将人覆在自己身下,“那以后八点你就要陪我回房间,怎么样?”

花宁觉得以后自己的腰都得扶着走了,“这时间会不会太长了?”

“小乖,你这是怀疑我的能力,也是在质疑你自己的魅力。”江廷御轻咬了下她的鼻子。

嫁给一个热衷于房事的丈夫,真是幸福又痛苦。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以江廷御起了反应而告终。

花宁看着被自己推开的男人,像一个怨夫一样,但为了自己今天不用扶着腰走,花宁不会纵容他。

“江总,要细水流长。”花宁刷着牙看着镜子里的丈夫。

江廷御掰过她的脸,狠狠地咬了一下她满是泡沫的唇,“不用细水流长我也能让你幸福每一天,倒是你,体能怎么那么差?”

花宁躲着他有胡茬的下巴和胡作非为的唇,“我可是我们警队女子体能第一,体能怎么差了?如果换做其他的女人,你看能不能陪着你闹至少四个小时?”

“我怎么知道其他的女人怎么样?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花宁嘴角勾起,“好了,我给你刮一下胡子吧,都有胡茬了。”

江廷御疯狂心动,主动给花宁准备好工具,还细心地教她怎么用。

“怎么样,这样对吗?会不会刮到你?”

江廷御看着仰着头小心翼翼的妻子,宠溺的笑着,“对,就这样,很棒!”

花宁瞬间信心爆棚,“原来我那么厉害啊,天赋型选手!”

还没得瑟完三秒,白色的泡沫瞬间被染红,花宁也红了眼。

“小宁,别怕,没关系的。”

“但是,好多血,肯定划得很深了。”花宁眼泪簌簌地掉,自责又心疼丈夫。

江廷御将泡沫胡乱擦掉,弯下腰亲吻她的眼,温声哄着,“真的没关系,只是一个小口子,而且不是你的错,你第一次帮我刮胡子,没有什么经验,我不应该给你准备手动剃须刀的。”

花宁怕碰到他的伤口,轻轻推开他的脸,“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江廷御顺势而为,看着她眼里溢出的心疼,欢喜但也自责。

“你看,是不是只有一个小口子,它明天就好了。”

花宁摇摇头,“不行的,我们去药房拿药,要不会发炎的。”

“真不用!”江廷御拉住拽着自己往外走的妻子,她不想让她加深自责,他嘴角处的伤口很深,去医院肯定会被医生描述得很严重的。

花宁转过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江廷御。

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足够让江廷御弃甲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