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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九歌摸了摸下巴,想到了个不明白的地方,其实这个想法很早之前就遇到了,只不过那时候没有意识到什么。

“你说天玑神帝一直在闭关,那他又是如何知道外面动向的?当初似乎也是他让你师父给我们传话,让我们去妖界的吧?结果去了妖界,司马昭阳就出了那种事。”

景夕道:“这我也不清楚,或许天玑神帝有什么特殊的本事,就像老龙王一样,即便闭关也知道我们的存在。”

“那你说,天玑神帝知不知道我们会来这里呢?”云九歌问这话时,神情冷静的可怕。

天玑神帝能预测到妖王即将觉醒,是不是也能预测到他们要去偷神族契约石?还是说那块石头放在那儿本身就是个陷阱?

“这的确是个问题。”景夕脸色也难看起来,老实说,神族契约石虽然厉害,也很重要,但那是对能够使用它的人来说。能够被发挥出威力,神族契约石才有价值,反之就是块破石头。

可是除了瑶光极其转世,无人能发挥出神族契约石的威力,天玑神帝也不可以,那他把契约石当宝贝放在那里做什么?

如果老龙王说的话是真的,那天玑神帝就是陷害瑶光和天枢神帝的人,既然是仇人,就不可能因为怀念瑶光而把神族契约石放在身边。基本来说,应该是想办法毁掉才对,当然,也有可能是毁不掉,不得不放在眼皮子底下监视着。

那么问题又回到了最初,天玑神帝很有可能以神族契约石做诱饵,引诱云九歌上钩。

“所以我还有个猜测,就是天玑神帝早就预测到我们这是最后一轮轮回,所以假装选择闭关,来实行这个计划。就连青云上神在你出生时就收你为徒,此时想来都充满怪异。”

云九歌怔怔看着景夕,景夕也回望着她,自己刚出生,青云上神的影像就出现,的确很奇怪。景夕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但他都将那些猜测压下去了,因为他真的不想怀疑师父。

现在被云九歌这样剖析开来,他忽然觉得很无力,因为云九歌的猜测,很可能就是真相。

“天玑神帝……我觉得应该没必要为了对付我们设下这么大的局,闭关五十年,这实在是……”

景夕还想反驳,又想到天玑神帝闭关的原因,据说是当年七大神帝混战时受了重伤,而且一直没好,累积到五十年前忽然变严重了,不得不闭关。

但是他们早就知道,当年七大神帝混战只是说给外人听的,真相是他们虽然对战过,但还不至于受太重的伤,后面就一起选择轮回了。

所以说,天玑神帝闭关的原因根本站不住脚。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要去九阙华宫,不是吗?歌儿,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

还好他们一直都是神识交流,否则这些话如果被外人听去,他们俩恐怕早就被监视住了。

两人去的客栈叫来福客栈,来福这两个字会让云九歌想起一头大黑肥猪,住进这里面,她总感觉像住进了猪肚子里。

不过他们必须住这里,因为开设这家客栈的人是和平派,他俩就算换过容貌,但毕竟身份敏感,还是处在战思远的地盘上比较安全。

更何况,景夕手里有战思远给的令牌,见牌如见人,这些和平派的人全都得听他指挥。

进了客栈,二人就要了两个最好的房间,但景夕并未第一时间亮出令牌,对于这个客栈的老板,他还无法完全信任,万一是卧底,他们岂不是自爆身份?

两人在客栈里住了两天,还没摸清楚客栈老板的底,倒是打听到个很有利的消息!

原来九阙华宫每百年会对外挑选一批侍女,而同时会有一批侍女被放出来,现在百年之期即将到来,再有三个月,就开始挑选新一批侍女了!

而从明天开始,就可以去九阙华宫第一层报名,报名必须带上证明身份的玉简,基本上跟身份证差不多,只要把玉简放在特定的法器上,工作人员就能一眼报名者的生平。

而挑选侍女的第一条规定,就是身世清白,没犯过任何错误。至于修为,从未修炼过的最好,因为这样的人犹如一张白纸,更好训练。

云九歌知道这个消息时,简直两眼冒光,觉得这简直就是为她混入九阙华宫准备的!

她瞟到旁边似笑非笑的景夕,蓦地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所以才叫我不要担心进入九阙华宫的事情?”

景夕给了个“你现在才想通”的表情,得意道:“怎么样,这个方法不错吧?”

“不错不错。”云九歌满意的点头,继而又蹙眉说:“可是我没有神界的身份证明,你有吗?”

“我当然有啊,不过那是作为青云上神徒弟的,我肯定不能用那个,否则一下就露馅。”景夕表情有些怪异,“我得重新弄个身份……”

“这么说,你也打算扮成女人?”云九歌上上下下扫了他几眼,一下子又想起当初在北渊国时,他们逛街的情景。

那时候景夕也是变成个女人,还是风华绝代那种,简直是引人犯罪嘛。这次再扮女人,可不能那么出众了,不然容易引人注意,与他们低调的初衷不相符。

景夕脸色阴沉了点,咬牙道:“否则还能怎样?”

以为他想扮女人吗?他还不是为了混进去,又不被师父发现!

云九歌偷偷笑了笑,忽然勾起景夕的下巴道:“小样,扮成女人后,可不要被美男勾走了哦。”

“放心,只有你能勾引我。”景夕顺势揽住云九歌的腰肢,就俯身压了下去。

等把怀里人吻得气喘吁吁才抬起头来:“这就是调戏我的后果。”

“你,你胡说八道……呼……我什么时候……调戏你了……”云九歌唇瓣麻麻的,红着脸瞪向那个强吻她的家伙。

“就刚才啊,不对,现在也是,既然你盛情相邀,那我就勉为其难再满足你一下吧。”景夕狡猾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