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典老四从小因为老爹管的严,鲜少有机出去胡搞,所以身体素质固然不错,
但是毕竟人过中年了,
男人嘛~谁不希望自己能够更持久一点呢?
听到还有这好事自然也来了兴致,
就这么的,
在典将的亲眼见证下,发小得意洋洋的用烈酒伴着服下了那粒药丸,
说来也是怪的很,
药劲儿来的很快,
发小的小飞棍神奇的变成了麦克风,
这还不算,
发小还意气风发的直接点了好几个技师加钟伺候自己!
这一举动直接把典将雷的要死!
这典将是真能叨叨,墨叽了半天,也迟迟没有进入正题,
我在旁边听的都有些烦躁了,
“四叔,拜托您说重点好吧?”
“这种烂俗的风流野史,抖音里随便翻翻讲的都比您好啊!”
“ok!马上哈,重点来了,重点来了,”
典将这时候谈兴正浓,丝毫没有觉得和我这个未来的侄女婿说自己发小的桃色八卦会尴尬,
敷衍了我一句后继续说了起来,
他的那个发小一夜春风后,第二天依旧精神焕发的找到他一起喝茶,
典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按照他的经验来说,
一般服用了兴奋神经的药物后,劲儿过后会陷入衰落期,
可是面前这个红光满面的发小,却丝毫没有这方面的征兆,
就在典将纳闷的时候,
发小还非常敞亮的送了典将一个木质的盒子,
他打开后,发现里面赫然躺着两枚金箔包裹着的药丸,
发小暧昧的朝典将笑了笑,
表示这两颗随心所欲丸得来可不容易,
虽然价格不菲,但是在他们这个阶层之人的眼里,钱已经只是数字了,
最主要的是这药经常会断货,需要通过熟人的特殊渠道才能弄到手!
“四叔,您要是再不切入重点,我可就回去喝茶了,”
我看典将叨叨了半天了,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架势,
只得下最后的通牒了,
典将这下总算是急了,立马把他觉得最蹊跷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前段时间突然接到了发小妻子的电话,说发小的身体出现状况,
等他赶到医院后发小在特殊监护病房呢,
医院的院长得知部委领导来了,亲自接待的,
典将指挥其他人打开了病房,这才看到了发小诡异的症状,
下身溃烂,全身毛发掉光,
根据身边主治医师的交代,发小的眼珠子竟然是烂掉后自己从眼眶里掉了出来的!
“竟然还有这等事儿?”此刻轮到我惊讶了!
“嗯呐!要么说才打算问问你呢,”典将说着还瞄了一眼我手里的药丸,
“四叔,你那个发小……下身怎么个溃烂法?”
典将听到我的问话后脸上出现了一抹难以言状的表情,
琢磨了一下后用手比划出了蜡烛的样子,
“大蛋,假如这是一根蜡烛吧,它不是有灯芯嘛?”
“就你就假想,这个灯芯儿的直径突然暴涨了10倍!”
“把这个蜡烛外边的蜡都撑开了!——大概就是这么烂的!”
“那医生是怎么判断的?”我紧跟着问了句,
“医生说是一种没有出现过的特殊癌症,避免扩散基本上都得切了,”
“实话和你说吧,我看了一次病例报告后,整整一天没吃饭,”
“现在我再看到路上卖的那种,用刀在外面划成一道道的,烤的都爆开的烤香肠就反胃的很!”
“尤其是内部的结构组织爆开的样子,太像了!”
“并且整个病房都是弥漫着腥臭味味道!”
典将生怕没表述清楚,
摸着下巴琢磨了一阵还贴心的补充道:“臭豆腐吃过吧?那种味儿加上榴莲在微波炉里热一热就差不多了,”
“行了,四叔打住吧,你形容的够贴切了,”
我听到后也是感觉嗓子眼有些紧,
追问了一句“后来呢?”
“后来?都切了呗!”
典将缓了缓后继续说道:“他的主治医生说反正也不能用了,为了避免扩散当天就切了,”
“啧啧,”我感慨的摇了摇头,
典将没在乎我的态度,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当中,
“如今我那个哥们全身是褥疮,双目失明,全身佝偻,和一只可怜的沙皮狗似的,”
“整天疼的哀嚎不已,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连他自己家人都嫌弃他,”
“甚至都不愿意亲自去伺候,只是花高价雇了保姆,”
典将说着发出了一阵的感慨,“我这个发小这辈子算是完喽!”
我此刻想象到那副场景后也倒抽了一口凉气,
嘴上认同的感慨了一句:“那还真够惨的呀!”
心里确实一阵的盘算着,到底什么物件的后遗症竟然这么大!
把脑海里所有能想到的药物都过了一遍,也没有什么结论。
“谁说不是呢?”
“出了这档子事儿之后啊,我周围不少老朋友心里都有些犯嘀咕了”
“人们都怀疑是吃这个仙丹吃的,不过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所以我今天才拿来让你看一看!”
听到典将这么说,我才着实把对手里的药丸儿重视起来!
谨慎地撕开包裹着的金箔后,露出了里面黑黢黢的药丸表面,
像是把黑芝麻打碎后混合着不知名肉末裹在一起的样子,
此刻我还注意到,
包裹药丸金箔的背面,
竟然密密麻麻的全是阴印着的看不懂的咒文,
这路子不对啊,完全脱离了中药的范畴,
八成是一些邪修歪道搞出来的物件!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先是把药丸靠近鼻子上闻了闻,
顿时一股子腥臊的血腥味儿直冲脑仁儿,
与此同时!
我的头发一下子就炸起来了,
不好!
我瞬间感觉到这东西就不对劲儿!
暗骂了一声邪性!
我的体质本身就是纯阳的钟馗命,一般的阴煞是不敢在我面前造次的,
可如今的征兆完全就是阴煞在造次,
出现这样状况要么就是一个大凶大恶的妖邪挡道,
当然也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阴煞可能是个四六不懂的娃娃!
想到这里后我立马把阴眼打开了,
再往这个药丸儿一看,就发现这药丸之上黑气蒸腾,怨气极重,
把药丸放在耳边听了听,
发现好似有无数的婴儿在哭泣!
心里一下子就有谱了,
弄不好又是邪婴这一道的路子。
我这时候慎重的和典将说道:“四叔,这物件……还真被你说中了,邪性的厉害!”
“真的?我就说嘛,卖这药丸的真真是可恶至极!”
典老四恨声说道,
他刚才说话的声音大了点,自然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