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宋倾城摇了摇头说道,心里想的确是她还以为裴淮之也是重生的呢。
醋过多亏不是, 若是如此,她简直要无地自容了,那不就成了自欺欺人,皇帝的新装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她都要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这裴淮之的演技太好,
但是面对宋倾城的欲言又止,想要打破沙沙问到底。
裴淮之却不放过她,“你在怕什么,而且你是不是太见外了。”
他这意有所指不由得又让宋倾城的小心脏咯噔一下……
她在心里忍不住的悱恻,这人到底什么毛病!
裴淮之就这样看着他,等着她回答,一副她不说个一二三四,就不放过她的架势……
宋倾城脑子飞速的旋转着,重生一个事是断不能告诉裴淮之的。
那就只能找个别的理由了。
宋倾城左右想了想,说道:“”裴侍郎一向是神通广大的, 我还以为你能算出别人的心事呢,那样岂不是很可怕,一点个人隐私都没有”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与我这般的客气……”
宋倾城:“………………有吗?也没有客气吧……”
只是有些疏远是真的,但是这话,她没有说出来。
裴淮之这会拿起来桌子上得腊梅花,身子慵懒的靠在车壁上,把玩着,就像是捏住了一个人的命脉一般。
啪嗒一下……
只见裴淮之手指用力,一朵梅花便从树枝上掉了下来。
宋倾城:“……”
这是威胁她吗?
她决定收回之前说的话,这人哪是情绪稳定,明明就是喜怒无常。
“裴大人,裴侍郎,我有些不明白了你了,真的不明白你。”
宋倾城转了身子,从裴淮之的手中拿了过来,放在一边,继续说道:“好好地腊梅花,裴大人,既不喜欢,也可别糟践了,这拿回去,放在花瓶里里,还能养眼呢。”
裴淮之双手环胸,看向宋倾城,语气悠悠的说到:“我怕不是还不如这一枝腊梅花的来的重要的吧……”
宋倾城:“裴侍郎与她做比干什么。”
“不与它比,那跟谁比,是跟燕王比,还是跟翼王比呢!”
说这话的时候裴淮之不自觉的带了些许的嘲讽……不知道是在嘲讽以及……还是在……嘲讽宋倾城。
宋倾城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向裴淮之,清冷冷的说道,:“你这是故意抬杠呢,是不是太闲了……裴侍郎!”
“怎么说到你的痛出了……”
裴淮之不知怎么似乎也上了脾气。
“……”
“ 有病吧……”
宋倾城说道。
书棋在外边赶着马车,听到里面的两人的斗嘴,有些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这两人怎么刚刚还好好的吗,这会怎么又这般了!
这也太幼稚了………………书棋驾了马车不由得想着。
只听两位主子还在斗着嘴,忽然马车的链子被人从里面撩了起来。
随后传来宋倾城的声音:“停车!”
“夫人,这回府还早着呢?”
书棋恭敬的回道。
“我说,停车……”
宋倾城又说了一遍,显然已经带了些许的气。
书棋见主子没有说话,便没有停下的意思,毕竟他的主子可是裴淮之。
“夫人,外边冷的很呢,你快回去坐着的吧,且有一会才能到府里呢……”
书棋苦口婆心,“大人,你倒是说句话把,这外金陵的时候,您可不是斜阳!”
裴淮之被掀翻了老底,立马阻止说道:“”闭嘴吧你,好好赶车!“
书棋被噎了一下,心底忍不住的悱恻,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这……………………………………。
这怎么还成了他左右不是人了……
书棋整一个大无语得动作。
这小两口谈情的爱的, 怎么还随便屠狗呢,这也太不地道了。
宋倾城弯着腰,手还撑了链子,没有了遮挡,这朔风呼呼呼的往里面灌了进来。
因为宋倾城正好站在车壁的口上,那寒风刺骨的北风刮到她那娇嫩细腻柔软光滑皮肤上有些刺痛。
因为马车里用了小火炉又铺上了厚厚的毯子,这马车里可以说是温暖如春了。
宋倾城维持着僵硬的的身体,豁的将马车的厚厚挡风的车链放了下来。
坐回马车里……
心中默念到,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宋倾城默念了一遍,终于气顺了不少,于是又默念了一遍,想想自己前世身心俱疲,就是内耗在裴淮之身上的情绪太多了。
怎么重活了一世还不想长长记性,还想再死一次不成,这再死一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做人要知足常乐……啊啊啊啊啊啊啊……知足常乐。
而且莫言拿着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要下去也该裴淮之下去,他脑子里犯轴干什么。
“好了“
就在宋倾城好不容易把自己呵呵哄好了时候,裴淮之又说话了,而且还用红泥小炉子烧了茶水,将茶杯向宋倾城的面前退了退。
“放了金银花,去火”
“闭嘴吧你!”
宋倾城冷哼了一声说道:“这马车里铺拉这么厚毯子,也不怕着了火了。”
裴淮之:“我又不是你!”
这话说着得时候,裴淮之的眼皮连抬都没有抬。
宋倾城懒得再跟他插科打诨的,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整个过程哥情绪都被裴淮之牵着走了。
这人是想跟她吵架…?
宋倾城越想越是如此。
她不明白,她真是不明白,裴淮之为什么要如此的做,但是更让她恼怒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