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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说胸口疼的厉害,让奴婢去请太医的,他们几个都可以给奴婢佐证”小宫婢连忙解释,深怕晚一秒就摊上大事。

好在与她同跪的几人,也连连应是。

“既如此,诸位太医写下医案入卷宗,其余事宜由礼部打理,此事暂且不必传与陛下,以免陛下战时分心”

温若鱼一副看好戏的心态,也没打算拆穿柳朝清。

看向一言不发的温若鱼,道,“殿下觉得可否?”

分明是一本正经,在温若鱼看来却是故作姿态。

“允,诸位着手去办吧”温若鱼道。

柳朝清既安排好,也省的她操心。

太医和礼部的人都退了出去。

方才温若鱼还没注意到,这跪了一地的嫔妃中,竟没有齐兰若的身影。

将樊煜支出去,“驸马是外男,不便在此,去殿外跪着吧”

“好,殿下有事叫我便可”樊煜看了一眼柳朝清,意思再明确不过。

谁知温若鱼和柳朝清都没看他,于是他直接开口,“柳大人也是外男,不如随我一同去殿外”

柳朝清没搭理他,他似乎也发现了齐兰若不在其中,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指出来,而是对跪在下边哭哭啼啼的人道,“所有嫔妃都到齐了吗?”

樊煜目光又瞟向温若鱼,见她也没什么反应,只能悻悻的离开。

温若鱼要尽可能的盯着柳朝清,听见樊煜的话,也只能当做没听见。

众嫔妃稀稀拉拉的道,“都到齐了”

“既然都到齐了,为何不见兰妃?”温若鱼问。

昭嫔道,“兰妃姐姐方才哭的太伤心,昏倒了,被人抬去了偏殿休息”

温若鱼一时间眉头微蹙,她怎不知齐兰若何时对太后这般真心。

总觉得哪里不对。

“本宫去看看她”温若鱼道。

柳朝清也察觉不对劲,不过他的身份不便前往。

随温若鱼出了大殿,柳朝清在靠前的地方找了个位置。

温若鱼出了瑞康宫,由昭嫔引着她去了齐兰若休息的偏殿。

听见有人过来,正急的团团转的齐兰若立马躺在了榻上。

扶着额头,好一副虚弱的病娇的模样。

在看见来人是温若鱼,眸光里划过一丝惊喜。

温若鱼看出了她的异样,便吩咐身后的昭嫔妃道,“你且先回去吧”

路已带到,昭嫔也完成了任务,便乖乖回去了。

伺候齐兰若的潘贵行了一礼也退了出去,将门带上,守在门口。

“你是否想要对本宫说点什么”温若鱼瞟了一眼关上的房门,对已经不装了的齐兰若道。

齐兰若也不隐瞒,不过还是小心翼翼的小声说道,“太后并不是正常死亡”

闻言,温若鱼面上平静无波,挑了下眉示意齐兰若接着说。

对温若鱼的反应,齐兰若一时没看懂,“您怎么不惊讶?”

“没什么可惊讶的,你继续说”温若鱼淡定道。

“殿下果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齐兰若心生佩服,实心实意的夸赞,继续道,“殿下还记得上次在御花园,您提到过的张士康张大人”

“自然记得”温若鱼道。

“张大人今夜就在瑞康宫”

“太后薨逝,他身为臣子本该殿前哭灵,他在瑞康宫有什么奇怪”温若鱼没领会到她这句话的深意。

“臣妾的意思是,张大人今日一直在瑞康宫陪着太后”齐兰若生怕温若鱼没听明白,又明确的解释了一遍,“是太后将张大人留宿在瑞康宫”

“她倒是会享受,趁元星不在,竟敢把人召进宫里”温若鱼似乎见怪不怪,仍旧没有太多意外,猜测,“所以你的意思是张士康害死了太后?”

齐兰若犹犹豫豫,“……算是,也不全是”

“都说到这儿了,还有什么不敢说,难不成你要替张士康隐瞒?”温若鱼看不下去她这慢吞吞的模样,问道。

“臣妾不敢隐瞒”齐兰若忙道,“这其中也有臣妾的帮忙”

“你?”温若鱼露出微微惊讶,“你帮了他什么忙”

温若鱼惊讶的不止是齐兰若有胆量杀害太后,更惊讶的是,她竟然会告诉自己。

“自从殿下上次在御花园提到张大人与太后的关系之后,臣妾就派人调查了张大人,得知张大人家中独子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常年卧床不起,连太医院也束手无策。

臣妾怀疑有可能不是病,而是中毒了,所以就提醒了张大人一句,没想到被臣妾说中了,的确是中毒”齐兰若细细回想着道来。

“据本宫所知张大人的儿子卧床的时间可不短,难道没有一个郎中诊出来他是中毒?”温若鱼觉得奇怪。

“因为他们就没请郎中看过诊”齐兰若紧接着道,“张大人说这许多年一直都是请的宫中御医,从来没有怀疑过御医的本事,所以才不知道是中毒”

听到这里,温若鱼就明白了,言道,“这张士康好生糊涂,你说他不爱子,他只请宫中御医问诊,你说他爱子,他竟没有怀疑过这御医会不会是太后的人,愚蠢”

温若鱼思索了一瞬又问,“所以他是为了给他儿子报仇才杀了太后?”

“不止他的儿子,还有张夫人”齐兰若补充道。

温若鱼轻笑一声,“如此说来,那太后也是罪有应得了”奇怪道,“不过,本宫倒是好奇,他用的什么手段才使得太后死的这么自然,连太医院都查不出端倪”

温若鱼直击问题要害,齐兰若也没必要继续瞒着,“是臣妾给了他夜兰香的香包随身佩戴”

一听便知这夜兰香有毒。

“夜兰香的毒查不出来吗?”温若鱼问。

“若是吃了就会查出来,若只是闻了便查不出来,夜兰香对心悸的人有很大的伤害,闻的久了会引发心悸不适,严重的更会丧命”

听到这里,温若鱼便都领悟了,“你对毒似乎颇有研究”

也不知是夸她还是另有它意。

齐兰若惶恐,“臣妾并未用它害过人”

“太后不是人吗?”温若鱼挑眉问道。

不曾想温若鱼会这么问,一时哑口无言,“……………”

她倒好,把人吓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很及时的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霸占别人夫君,害了人家夫人,还要毒人家儿子,这般心如蛇蝎,的确算不得人”

还以为温若鱼要怪罪她,闻言,稍稍松了口气。

不等她再开口,温若鱼忽然又想到什么,“所以瑞康宫那么多人,你们又是如何说服他们守口如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