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年怒极反笑:“又是乔安然……我在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你老是提她做什么!”
江笙看陆鹤年的眼神很是复杂,毕竟在她的印象之中,世界气运者之间都是会相互吸引的,基本上并不用外人怎么推动,他们就会自然而然的走到一起。
但是陆鹤年和乔安然这对儿吧……啧、怎么说呢?
反正就是很奇怪啊,乔安然一心只想着富婆梦也就算了,怎么陆鹤年也对乔安然不感兴趣?
没等到江笙回应的陆鹤年马上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之前也是,你总是在我面前提起她,甚至还经常夸她什么长得好看、性格又好之类的没用东西……”
“以你的性格是不会如此刻意的去评论一个人……所以、这里面一定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促使你必须要这么做!”
这一刻,江笙简直要为陆鹤年那敏锐的洞察力拍手叫好了。
凭借着蛛丝马迹就猜到这种程度,该说不说这陆鹤年的男主身份还真是挺有分量的啊。
而这一边,陆鹤年的小脑袋转的飞快,各种无厘头的猜想就像走马灯似的一帧帧在脑海中飘过,突然一个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冒出了头来。
怀揣着这个离奇的猜想,陆鹤年颤抖着双手,默默的捂上了心脏。
他直愣愣的盯着江笙,声音像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沙哑而艰涩:“你、你喜欢乔安然?!”
江笙:“……”
……真不愧是男主,就连思维模式都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自从陆鹤年陷入了这个思维误区,之后便再也爬不出来了。
他彻底魔怔了:“我靠……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
“因为喜欢她,所以才忍不住一直在人后赞美她。”
“因为喜欢她,所以在听见公司里的流言蜚语才会那么的生气。”
陆鹤年呆愣的看着江笙,他大脑的cpU即将烧坏。
“所以我喜欢你,但是你喜欢乔安然,然后我和乔安然现在是公认的cp。”
他的大脑短路了一会儿。
“我和我的心上人的心上人是情敌,然后我心上人的情敌是我自己?!”
他不记得当时就江笙是个什么表情,他只记得从今以后他们就变成三角恋的复杂关系了。
按照他的推理来看,江笙喜欢乔安然就代表着她是女同,所以江笙喜欢的是女孩子。
但是陆鹤年自己是个男人的事实不可改变,他也做不出和他爸一样男扮女装这般没节操的事情出来。
可他总觉得自己还能坚持一下,或许哪天江笙就被他掰直了回来呢?
于是在那天之后,陆鹤年的追求攻势更加猛烈了。
先是大张旗鼓的在公司里表明心迹,然后开始明目张胆的日夜送花、送包、送爱心便当,紧接着就开始宣誓主权,在不知名的角落里默默威慑所有意图想要染指江笙的男男女女。
除此之外,他也很擅长利用自己的美貌优势。
像是故意堵在江笙下班路上装做落难美人祈求救助、水池边上突如其来的湿身诱惑、亦或是刻意制造的肢体接触。
江笙被缠得没办法了,某一天,她辞职了。
陆鹤年当然是不同意了,他抱着江笙的胳膊,说什么也不要让人走。
他一边拽着江笙的衣服,一边委屈求全的一再保证。
可能是他当时用的力气有些大了,再加上江笙一直都在挣扎,那条薄薄的衣袖从胳膊处、支撑不住的撕裂开来,一片雪白的肌肤就这般暴露在陆鹤年的眼前。
他尴尬的缩回手,可已经晚了,江笙彻底动了怒。
那是江笙第一次对他使用过肩摔,陆鹤年被摔得头昏眼花,他倒在地上,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江笙大步离去。
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挫越勇,像是陷入了疯魔一般,明知道江笙不喜欢他这般没有距离感的接近,可他偏偏还是忍不住的做了。
江笙的耐心也逐渐被耗尽,一开始还只是言辞警告,后来实在忍无可忍了,她就直接动手驱逐了。
陆鹤年虽然被打了,但是次数多了他也发现一些事情。
比如江笙在揍他的时候明显就手下留情了,从他每次被打完后还能站起来走路一事来看,江笙确实还是在意他的。
而且,江笙哪怕被气极了她也会刻意避开自己的重要部位才动手。有时他若喊的大声了一点,江笙手下的力道便会立刻放轻,一副生怕把他打出事情的模样。
渐渐的,陆鹤年就开始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看着江笙打他时那副隐忍克制的表情,他往往就能苦中作乐的从对方身上找出一丝对自己的关心,然后他便会默默的告诉自己:
看,她也不是完全对你没感觉的。
但是多次追求无果,陆鹤年最后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
他打算找人把江笙掳了过来,然后设计让她玷污了自己的清白,最后在安排记者一拥而入,彻底的落实他们之间的关系!
是,陆鹤年承认自己是很卑鄙,但是身为商人哪有不卑鄙的?!
更何况他老爹也说了,在爱情面前,不卑鄙一些是娶不到媳妇的!
于是安排完人后,陆鹤年又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一遍,然后在房里点上了催情的香料,就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衣,乖乖巧巧的坐在床上,等待着江笙的到来。
一想到一会即将发生的事情,陆鹤年便羞涩的涨红了脸,他忸怩不安的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心里紧张极了。
门突然被打开了。
陆鹤年立马正襟危坐了起来,他连忙理好身上的衣服,但当指尖触及到腰间的系带时,他还是不由自主的顿了顿,经过了一系列的心理斗争,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的手有些许颤抖的捏上系带,然后缓缓将那道漂亮的结,扯了下来……
直到系带变得松垮易开,陆鹤年这才颤巍巍的止住了手。
这个决定无非是异常大胆的,就连早已做好觉悟的陆鹤年都有些难以启齿的面对自己。
浴袍变得更加松垮了,只需要微微一扯,浴袍底下那具完美的躯体就会被剥落开来,露出那还透着红晕的滑嫩肌肤。
妖媚俊美的男人含羞带怯的挑起眼帘,朝着屋外看去。
那双眼中带媚的含情目在触及到来人的脸后却突然一滞。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