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齐聚书山第三峰,这第三峰名曰:坤云峰
坤云峰上,年轻的男女弟子忙里忙外。
都坐定后,戴立竹先是介绍了李莫丛。
肖三郎心里开心的很,自己家里来人了。
都是见过礼后,韩语珍开始讲话。
“这次主要是给莫丛接风,我和这孩子很是有缘,你们都沾了莫丛的光了。”
第三峰的年轻子弟都是好奇的看着李莫丛。
心说:“老师这是肿么了?对这别派弟子如此上心,自家子弟也没见这样过啊!”
李莫丛不卑不亢的表示了感谢!
韩语珍之所以对李莫丛如此,不光是李莫丛资质如何,因为李莫丛很像她女儿年轻时候的样子。
这一点,翰墨林也是看出来了。
至于韩语珍的女儿,如今已经不在了,练功走火入魔,走的时候不到四十岁。
韩语珍的丈夫,也是练功走火入魔走的,练的同一种功法。
她女儿不信邪,非要练他爹留下来的功法,这才重蹈覆辙!走了他爹的老路。
韩语珍只剩下一个小儿子,但这小儿子如今不在书山,自己成年以后出去闯荡,认识了一位高人,跟着这位高人修行去了,给书山来了封信,简单的说了些。
当时韩语珍表示:孩子大了,自己去闯荡就是。
但翰墨林和韩玉珍都知道,是这孩子不想待在书山这伤心的地方,算是一种逃避吧!
宴会上,少不了咬文嚼字的。
这里欢快的饮酒高乐,京城易超然他们回来了。
皇宫御书房,张三丰他们都在。
易超然汇报着落仙岛的情况,蓝笑一他们时不时的补充一些。
潇逸仔细的听着,听完后,潇逸:“国师,你看派谁去宗老会合适?”
张三丰:“皇上,臣觉着时间上还很宽裕,这些天再好好商量一下。”
潇逸点点头。
易超然:“三郎说的那个幽梦令,还是要好好查查。”
潇逸看向张三丰和明阳真人他们。
明阳真人沉思了一会:“没听说过。”
马宝固他们也表示没听说过。
张三丰笑道:“皇上,可以问问天启前辈。”
潇逸:“哎呀!怎么把他老人家忘了。呵呵。”
接着又对易超然他们刚回来的说道:“朕的师父你们还没有见过,等过两日,他老人家忙完一些事,你们在去拜见。”
易超然这些刚回来的听张三丰他们说了,心里也是好奇这位天启道人!
易超然等人:“是,皇上。”
商量完事情,让易超然他们先回去休息,第二日会给他们摆宴。
都走了以后,潇逸去往天启道人那里。
这些天,老道可是忙的很,铁针已经钉在地上,四周摆了一个阵法,用的材料都是老道自己的。
这阵法入地很深,但地面上有图文显现。
铁针就在正中央的位置。
潇逸到的时候,这老道正坐在那里喝茶看针。
潇逸自己走了进来,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看向铁针。
“师父,这能看出什么?”
“呵呵,看出的东西可多了,这孽龙还不服呢,最多一个月,老道我让他服服贴贴。”
“师父,京城就这一条龙吗?”
天启道人看向潇逸:“两条,一条正龙,一条孽龙,这孽龙龙气不比你那条正龙的龙气少,霍霍了许多,还能剩这些,也是不容易了。”
潇逸大概明白了。
接着潇逸把易超然他们的事情说了一遍。
又说道:“师父知道这幽梦令吗?”
潇逸又把在肖三郎在天幻岛发现的诗词说了一遍。
天启道人听完自己念道:
碧波才出头,归一莫言愁。
真来真又去,幻梦有春秋。
半月半日明,得见风雨晴。
晓时不见客,平波世间行。
待到天时晚,又等红日迎。
古来多醉客,谁人天下惊。
“呵呵,藏头露尾的家伙,这首诗没啥别的意思,就是一个无聊的人说的酒话,喝多了故弄玄虚!”
潇逸觉着有点门道,自家老师好像知道些什么。
潇逸好奇的看着天启道人!
天启道人:“幽梦令,没想到这小鬼东西会出现。”
天启道人看着潇逸:“乖徒弟,对你来说,这是好事,但对那些所谓的仙门可不见得是好事了。”
天启道人看向铁针:“你仔细感受一下这铁针。”
潇逸依言而行。
潇逸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会,睁开眼道:“师父,这?”
天启道人乐呵的看着潇逸:“是不是感觉自己的自然之力有所增长。”
“是啊,师父这是为何?”
“慢慢你就知道了,两日后,为师正式传授你本事,至于那幽梦令的事情,等老道我教你一段时间,亲自去天幻岛看看,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你让人把那块幽梦令送来京城。”
潇逸答应着,又和天启道人聊了一会就往外走去。
刚到门口,天启道人的声音传来:“你让黛玉不要再练其他功法了,这段时间静养,那手把件不要离身。”
潇逸答应完,走了出去。
等潇逸走后,天启道人看向天空,心说:“天幻这老东西的后人,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大周,安徽安庆府。
安庆府,知府衙门,人来人往。
都是地方上的小官吏来开会的。
安庆府知府正在后堂和人喝茶聊天。
屋里坐着四人,知府,师爷,一位老者,一个年轻男子。
安庆知府名叫:刘庆君,字:简之
刘庆君:“宿老,不是本官不帮,实在不好插手啊。”
“简之,咱们两家的交情,这点小忙你也不帮吗?”
刘庆君皱着眉头,心里无语的很。
心说:“这是小忙吗?自己当上知府也是不容易的。”
“宿老,您老久不在官场,可能不知道,如今这官场不是从前了,怎么和你说呢,哎!”
年轻人笑着道:“伯父,我们家也是没有办法,才来相求伯父,花多少钱都行。”
刘庆君看着这年轻人:“孝全,不是伯父不帮,也不是钱的事,师爷你来说说。”
师爷道:“二位,我们家大人确实有难处,也确实不是钱的事,主要是朝廷军政分家,军队那边的事情,管行政的是一点话也说不上。
“再有就是,军队的财政是朝廷直接拨款,和地方没有一点关系,我家大人也不认识军队里的人啊。”
年轻人皱着眉头问道:“地方上的驻军,伯父也管不到?”
刘庆君苦笑一下:“三班衙役我能管到,驻军,别说是我这小小的知府,就是布政司大人也是管不到!”
宿老也是眉头紧皱,和年轻人对视一眼。
宿老:“倒是难为简之了。”
刘庆君:“谈不上这些,如今朝廷不比以往,不说锦衣府,就六扇门,西厂这些也是管不了军队的人。”
刘庆君朝着京城拱拱手,接着道:“除了皇上,军机处,军部和军统保密局,任何人都没有插手军队的权利。”
师爷看着爷孙两个愁眉不展的,眼睛转了下道:“大人,学生觉着,倒也不是全没办法。”
三人都是看向师爷。
师爷接着道:“学生记着大人和金陵知府是同年,听说金陵知府何大是咱们这里驻军刘将军的姐夫。”
爷孙俩眼睛一亮,看向刘庆君。
刘庆君心说:“自己这师爷不是多事的人,这样拐着弯想出来的关系,可能有什么下情吧。”
刘庆君有些惊讶的样子:“我那同年还有这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