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班又怎么可能任他人拿捏,也会挑衅他们。
孟关一个假动作,骗过了陈越,刘洋和袁磊想去拦,但是却被刘瞌和孙鹏拦住,陈越反应过来去抢球的时候已经晚了。
孟关一个高挑,手一扔,篮球成功进框。
体育老师开口,“高三三班得一分。”
高三三班立刻傲气了,
“看着没有,凭实力说话的,你们五班不行吧?”
“才第一局而已,有什么能得意的。”
“就是,小心等会儿闪到舌头。”
柠默看了看陈越他们,“陈越虽然篮球不错,但是对面太多假动作了。”
“又不是只有这一个篮球场,干嘛怎么总跟我们抢。”
“就是嫉妒我们班级部排名比他们好呗~”
白简现在一边,没有说话,深褐色的眼眸扫过篮球场上两队的每一个人。
新一局已经开始了,还是孟关掌球,陈越紧盯孟关手里的球。不能总被人家牵着鼻子走,要找机会抢回球来。
陈越跟刘洋和袁磊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冲了上去。
陈越和袁磊上去阻拦,孟关脱不开身,只得运球给孙鹏,但是刘洋截胡成功,刘瞌因为距离过远,并不能够及时阻止刘洋,随后球顺利的到了自己人手里。
陈越超过孟关,向他们的篮球框前进,刘洋边拍球边跑,孙鹏和孟关追击刘洋,刘洋目测了一下自己和陈越的距离,然后一个闪身加背后运球成功的将球扔向陈越。
陈越一个假动作躲过杨辉学的阻拦,然后靠近他们的篮球框,陈越和王放几乎同时跳起,但是球还是进了篮球框。
体育老师公正开口,“高三五班得一分。”
“耶斯!”
孟关不屑,“不过是一时走运而已。”
五班得意起来,“看着没看着没,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切。”
之后几球,陈越都是毫无压力的得了分,这可给孟关气的不轻。
陈越和队友击掌,“干得好陈越。”
“你们也很厉害。”
看着对方得意洋洋的表情,能逛心里是一万个不服气,随后他拉过队友,讨论了一下,队友点头,表示明白了。
新一局开始,陈越控球,刘洋和袁磊率先跑出去,准备接球,孟关跟刘瞌递了个眼神,随后也冲上去抢球。
陈越的控球技术很厉害,孟关几次扑了个空,篮球却还是牢牢的控在陈越手里,陈越胯下运球,然后背后朝孟关,运球给刘洋,刘洋成功接住球。
孙鹏离刘洋比较近,然后孙鹏去阻拦刘洋,刘瞌和杨辉学也跟着去阻拦,昊天纪离的有点远,但是刘洋前后夹击,陈越又在阻拦孟关,刘洋只得把球传给了昊天纪,昊天纪接过球,然后冲向王放,一个起跳,本以为能投进,结果因为用力太猛,球被反弹回去。
五班哀怨声此起彼伏,
“唉呀!差一点就进了!”
“怎么还反弹了!”
“就差那么一点。”
“好紧张好紧张,能不能赢啊。”
这已经不是普普通通的篮球赛了,这事关两班的面子,肯定是百分百的放在心上啊,毕竟谁愿意把冠军拱手相让。
杨辉学拿到了球,然后冲另一边去,另一边比较空,没什么人阻挡,杨辉守着篮球框。
看到杨辉学过来后,立刻打起精神,杨辉学先是一个假动作,但是杨辉并没有上当,牢牢的看着他。
杨辉学环顾四周,发现刘瞌已经过来了,于是他将球传给了刘瞌,刘瞌接过球,还没捂热呢就被陈越截去了。
双方混战,他拦他,他追他,体育老师的视线因此受到了阻碍,孟关抓住机会给刘洋使绊子,刘洋那时候正好接着球,但没想到会有这么一遭,直接摔地上了,胳膊率先碰到了地,疼的他脸都憋红了。
刘瞌得了机会,直接一跳进球。
三班欢呼,
“进了进了!”
“还是我们班更厉害一些,你们五班就是不行!”
“孟关干的漂亮!”
陈越扶着刘洋,“等等等等,体育老师,刘洋受伤了。”
体育老师过去一看,发现刘洋的左手有些红肿,于是派了两个人去了医务室。
体育老师疑问,“刘洋怎么会受伤?”
陈越看着他们,“肯定是孟关他们干的。”
孟关有恃无恐,“你可别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们干的,说不定是他自己不小心磕倒的。”
“就是,有本事拿出证据来,不然你们就是污蔑!”
“你放屁!”
“你胡说八道!”
“你们三班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
“我们三班怎么了,你们五班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眼看着两个班就要打起来了,两个体育老师立刻制止,哨子一吹,整个篮球场都安静了。
“好了!都别吵了!再吵你们两个班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用篮球场!”
“有什么好吵的,都说了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你们是一个学校的,怎么就为了这一点小事情跟自己的同学大打出手?”
“这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两个体育老师,你一句我一句的教训着他们,最后也是因此篮球场两个班谁也没有用着。
就此不欢而散。
白简什么都没有说,回班的路上,两个班谁也瞧不起谁,两个体育老师叹了口气。
“这两个班,每次都为了篮球场争的你死我活的,非得争出个结果来,学校又不是穷的只有一个篮球场。”
白简在回班的时听着他们对三班的言论,
“刘洋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受伤,肯定是有人给他使绊子。”
“三班就会玩些阴的,也不怕玩火自焚了。”
“就是,三班都是些什么人啊,以后可得离他们远点,省的再被他们使绊子。”
陈越有些担心,“也不知道现在刘洋怎么样了。”
杨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放心吧,孟关即便使阴招也不敢把人弄的太狠,我估计刘洋没有伤着骨头,就是皮肉受了点伤。”
陈越拽着一根草,“孟关这个狗东西,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