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有病,那幼崽不是我的,我都快被你缠死了,你还在我身上费什么劲?”
竹叶青冷哼,冷冽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话!你说你有蛇兽雄性,那现在他在哪?为什么不陪在你身边?你就是在骗我!”
陆霖霜自然不会告诉他,离洛去蜕皮了,蜕皮的蛇兽都比较脆弱,要是让这个竹叶青知道,非得去把离洛杀了不可。
竹叶青见她不说话,更是证实了心中所想。
愤怒的欺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一双冰冷的眼睛仿佛把她当成猎物一般,轻轻舔了舔她嘴角的血迹,
“我现在就和你结侣,看你这回还往哪跑!”
陆霖霜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直接躺平在那里,“你要是动我,我就真死了!”
竹叶青伸出他那双冰冷的手掐住她的下颚,因为愤怒双眼变得赤红,恼怒的直视着她,
“你还想骗我?刚给你吃了三颗红晶,你想死还没那么容易!”
陆霖霜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和他争辩,只是微微开口,“你是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弱,三颗能顶个什么用?”
“我会轻一点,只要结了侣我就停下,死了不你!”说着一把撕开她的衣服。
当看到她胸口上的兽印时,他震惊的僵在原地,双眼不由瞪得老大,难以置信的盯着那兽印。
怎么可能!?她真的....会喜欢冷血的蛇兽!?
“你....”他双目赤红,犹如受伤的猛兽。
双拳紧握,脑海里不断地浮现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能早点遇到她?为什么她喜欢的蛇兽不是他?
心中的恨意如同无法解脱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他,让他痛苦不已。
他愤怒、嫉妒,气红了双眼,一口咬在她胸口的兽印上。
“啊——!你特么有病!”
陆霖霜惨叫一声,眉头紧皱,大骂着想要推开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兽人都爱咬她?但是肋骨处传来的疼痛使她用不出一丝的力气。
三个幼崽跑到纪辰霖身边焦急的哼哼唧唧,可是纪辰霖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们的样子很着急。
兽人的幼崽一周基本化形,三个月后才开始慢慢学习语言,现在他们估计也就四五个月,所以说出来的词不认真听根本听不懂。
“奢嗖哇词性!”三个幼崽一直努力的说着,见纪辰霖听不懂,急得团团转。
纪辰霖皱着眉头努力的听了许久,并且没看到陆霖霜回来,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们说蛇兽抓雌性?妻主被蛇兽抓走了?”
见他已经听懂他们所说,三个幼崽疯狂的点头,
他心里一咯噔,咬紧牙关捂着肚子,勉强站起来,扶着墙壁一步步走出山洞。
每走一步他都气喘吁吁,甚至感觉肚子处的伤口有裂开的迹象。
刚走到洞口,便看到希恒已经拎着猎物回来,他立马和他说道;“希恒,妻主被蛇兽抓走了!你快去救她!”
希恒一惊,他明明感应到她一直在这附近,怎么会被抓走了?
可是看着纪辰霖受伤也跑出来的样子,又不像假的。
“你回去躺好!”丢下一句话和丢下猎物,立马朝陆霖霜所在的方向飞去。
不远处准备脱完皮的离洛,感应到自己的兽印受到了威胁,蛇蜕都来不及拿,立马冲出山洞,朝陆霖霜所在的地方疾去。
没多久他便赶到陆霖霜所在的地方,刚冲进去就看见自己的雌性正在被一个绿色蛇兽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掉,意图要结侣。
而自己的雌性嘴角还有血迹,脸色苍白。
他顿时怒火冲天,咬牙切齿,双眸闪烁着寒光,手上的拳头握得青筋暴起。
心中的怒火犹如喷发的火山,难以遏制,变成兽形张着大嘴就朝竹叶青咬去。
竹叶青的心跳在那一刻加速,他的直觉告诉他,危险正在迅速逼近。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杀意,让他不寒而栗。
他迅速地转过头,目光锐利地向来人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条黑色蛇兽正以惊人的速度向他袭来。
瞳孔在瞬间扩大,他几乎可以感觉到蛇兽口中的毒牙和那股致命的气息。
蛇兽的攻击速度之快,超出了他的反应能力,他甚至没有时间做出任何闪躲的动作,就被蛇兽狠狠地击中。
那一击的力量巨大,竹叶青感到自己的身体像被巨石击中一般,疼痛不已。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然后无力地滑落到地面。
躺在地上,身体疼痛难忍,他的呼吸急促,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那条暴怒的黑色蛇兽,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震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条蛇兽竟然是八阶的存在,这样的实力,远超他的预期。
看样子,是刚蜕完皮吗?难怪不在她身边。
“噗!咳咳!”
喉咙涌上一股腥味,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蛇兽的攻击震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然而,就在他痛苦挣扎的时候,离洛又如影随形般上前,毫不留情地缠绕上他的身体,显然是要将他置于死地。
竹叶青痛苦的挣扎着,不甘示弱的朝离洛咬去,他知道这蛇兽不会放过他,这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离洛眼看他就要咬到自己,瞬间用蛇头顶住他的下巴,并撞过边。
他的攻击狠辣而致命,每一次缠绕都让竹叶青感到窒息。
而他的嘴上更是没有丝毫的停歇,刚把竹叶青的头撞过边,猛地一口咬在他的身上,将那致命的毒液注入竹叶青的血液中。
竹叶青奋力的挣扎,可是他的每一次攻击都被离洛死死的压制住。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开始麻木的竹叶青,意识也渐渐模糊,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生死存亡的绝境。
在暴怒下的八阶强者面前,七阶的他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挣扎了一会,便再也没了力气,双眼不甘的看着躺在石头上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