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洛还没抬头便看到一双白嫩的脚丫出现在他面前,缓缓抬起头,入眼就是一双大长腿。
原本想要过膝的裙子,却连膝盖都还没到,短了几公分。
胸前的两只大白兔被蛇蜕紧紧的包裹住,就好像他和她紧紧的贴在一起一般。
如墨的长发随意的搭在身后,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在疑惑的等待他的回答。
那模样有几分俏皮,又有几分魅惑。
他滚动着喉结,咽了咽口水,双眼痴痴的望着她,“好看!”
“真的?那我以后就这样穿。”
得到他回答的陆霖霜,欣喜的看着自己的新衣服,这是第一次有人帮她做衣服,所以她一定会好好珍惜。
那古装穿起来也舒服,但是现在是夏天,还是不要包那么多的好。
虽然穿蛇蜕有些不自在,但是总比没有的好,而且她也要试着去接受他的一切。
还有那鞋子,夏天穿长筒靴实在热,这些宝贝她还是留到冬天再穿吧。
想到鞋子要收起来,她看了离洛一眼,“你会做鞋子吗?”
离洛有些为难的回答,“不会...但我可以学的,你想要什么样的?”
陆霖霜见他说不会,自己也没难为他,“就做一双简单一点的拖鞋吧,这里的雌性是什么样的就做什么样的。”
“嗯。”
离洛应了一声后,又继续埋头给她做别的衣服,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她。
他坚信他们冷血兽人一定也能照顾好雌性。
直至太阳落山,他才停下手中的工作,衣服做了好几套,鞋子做了两三双。
陆霖霜就一直陪在他身边,累了就睡觉。
离洛望着熟睡的陆霖霜,心中涌入一股暖意,她除了第一次见面逃跑外,居然就没有再逃跑过。
她真的愿意留在自己的身边,做他的雌性吗?
他小心翼翼的走出洞外准备她今天的晚餐。
醒来的陆霖霜发现洞内一片漆黑,睡到半夜都没人叫起来吃饭的孤独感,顿时涌上心头。
她摸了摸身边却没有人,平时离洛都是睡在她旁边的,可是现在...
忽然心中一慌,他嫌她只吃不干,所以不要她了吗?
她被抛弃了...?被父母嫌,如今这么缺老婆的蛇兽,居然也不要她,她到底是有多差?
想着想着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肚子饿的咕咕叫,却又不敢出去找吃的。
黑灯瞎火的谁知道外面有什么鬼东西,野兽不到洞里来吃她就不错了。
捕猎回来的离洛,在外面清理好后,开始烤肉。
在里面的陆霖霜听到外面的动静,更是吓得缩成一团。
希望外面的野兽不要进来,她咬紧嘴唇大气都不敢喘,洞里安静得只听见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烤好肉的离洛走到洞里看陆霖霜醒了没有。
那越来越近的窸窸窣窣声,更是让陆霖霜绷紧了神经。
她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不禁双拳紧握,死死的盯着洞口。
离洛进到洞里就看到这样的一幕,他的心仿佛被狠狠的敲了一下。
他的霜儿缩在一个角落微微颤抖,眼泪浸湿整张小脸,拳头紧紧握住,嘴唇已经被她咬出血...
“霜儿,你怎么了?”
他急切的冲到她面前,将她拥在怀里,他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野兽来过,或是其他兽人的气息,所以她这是怎么了?
陆霖霜听到是离洛的声音,心里的那根弦终于放下,呜咽着紧紧抱住他。
“你要死啊,去哪也不和我说一声...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我以为我就要被野兽吃掉了...”
离洛微微一愣,她居然害怕自己不要她吗?
心疼的将她搂得更紧,“我去捕猎了,见你睡得香,所以没叫醒你。你闻不出是我的气息吗?你看不到是我吗?”
陆霖霜的眼泪依旧不值钱的掉着,“我又不是狗,哪里闻得出什么气息,这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啊。”
原谅她刚来这兽世没多久,真的闻不出什么动物是什么气味,还有她真的没有夜视眼。
离洛眉头皱了皱,雌性的嗅觉和视力这么差吗?
心疼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怜惜道;“对不起,下次去哪我都会和你说一声,别哭了...”
“嗯...”
陆霖霜收起她那吧嗒吧嗒往下掉的泪水,不好意思的撇过头,都说女人爱胡思乱想,好像真的没错...
“走吧...出去吃东西。”
离洛抱起她就往外走,陆霖霜也乖乖的在他怀里一声不吭。
待她吃饱后,离洛将她带到河里洗澡,顺便洗一洗她那哭花的小脸。
她脸上的疤已经逐渐淡去,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如初。
陆霖霜把荷包绑在发簪上,随意扎了个丸子头一起放在头顶。
她可不想把这个宝贝弄湿,她的家当可都在里面,所以必须随身携带。
离洛见她这么宝贝这个兽皮袋,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总是带着这个小袋子?”
洗澡都要顶在头上,让他感到十分好奇。
陆霖霜怕他看出什么端倪,解释道;“我就是喜欢,觉得好看,所以要戴着。”
“哦...”
他若有所思,雌性好像都喜欢一些奇奇怪怪却又不实用的东西。
......
夜里,躺在兽皮上的陆霖霜怎么也睡不着,也许是白天睡多的原因。
还有离洛那结实的身材时不时在她面前浮现,自从白天有了想要将离洛扑倒的念头后,那想法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口干舌燥,烦躁不已,翻了个身,震惊的发现自己真的好想要!!
这到底怎么回事?想男人想疯了??这具身体不会有病吧?
离洛察觉到她的异常,从她身后轻轻搂着她,
“睡不着吗?是不是白天睡多了?”
他的靠近让她浑身一怔,冰凉的身体紧紧贴在她身后,使她觉得十分舒服。
如今身体燥热难耐的她,正需要他这样的身体给她降温。
她翻身面对他,往他怀里钻,并到处乱摸,嘴里喃呢;“你身上凉凉的,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