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深处
大路侧边
一辆陈旧的马车孤零零地停歇在一棵苍劲松树之下,不知是何缘由,它不时地左右摇摆,偶尔又前后晃动,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异响声,随着一阵急促的晃动,停了下来。
一匹雄健的骏马被拴系在松树上,骏马的脚边摆放着两个草堆,上面盛放着青翠的青草。
在离马车不远的地方,留存着一堆早已燃尽的篝火,只剩下残余的灰烬,仿佛在默默诉说着昨夜的故事。
晨曦的第一缕金黄色阳光穿透层层树叶,洒落在马身上,映照出一条长长的影子,那影子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逐渐升高,影子也慢慢缩短。
终于,在影子变得最短的那一刻,马车上有了些微动静。
一位面庞俊秀、气质出众的青年男子,睡眼惺忪地提着裤子,打着哈欠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青年被正午炽热的阳光刺激得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他摇了摇头,略显疲惫地跳下马车,然后在一旁的松树下松解裤子,畅快地释放起来。
这位青年,便是赵安。他那乌黑的头发略显凌乱,神色中透露出一丝慵懒。身上的衣物也因在马车中久睡而略有褶皱。
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仿佛要将半天的困顿尽数驱散,这马车睡着就是不舒服。
抹了麒麟血之后,这效果果然不同凡响,就是里面摩擦,走路有点不习惯。
赵安快速的离开凌云窟,在一个镇上找了一家特色产业,让里面姑娘都吃就一口热乎的。
经过麒麟血强化就是不一样,硬的都能把人挑起来。
这威力让行业专家都直呼长见识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坚挺之人,让他们都开了眼,一个个都抢着要试试武器的威力。
试了之后都说以前白活了,今日方见我是我。
赵安一连待了三天,走了时候,里面一个个姑娘都伤心欲绝,跟比死了老公还要难受,都表示大家愿意众筹包他吃包他喝。
只是赵安孩子们,现在都进化成了麒麟子,哪里能便宜了她们,赏了她们三天也经是天大的恩情了。
只是没想到这副作用还挺大的,就是时不时的就坚硬如铁,老难受了,赵安长期这样,容易憋坏。
找了一个大一点的城,去当地最大的怡红院,又和两个花魁待了三天。
三天之后,赵安想着身边没人太不方便了,问两人愿不愿意跟他走,两个花魁都非常高兴的找了老鸨,表示有了心上人,从此要重新做人了。
起初老鸨还不愿意,一下子两个摇钱树都要走,哪里舍得。
经过赵安的和他的友好协商,双方本着平等互利,优势互补的原则,达成了友好的共识。
赵安找了一辆马车,带着两人赶往无双城,也方便解他中了麒麟血,老是发作的毛病。
而此时离无双城已经非常近了,记得明月是白天是在一个医馆当大夫,晚上化身无双城守护者,击杀天下会安排在无双城的探子。
我觉得现在就有病,需要明月姑娘的医治,放完了水,抖了抖。
这变大了走路都有点不习惯了,走路都变成了八字步。
套好了马车,马鞭一甩,向着无双城方向前进。
……
无双城
赵安看着前面城门口排了长长的队伍,都是等待着进城的。
如今皇帝势弱,一个个江湖门派,世家 横霸一方,底下的民众生活的水深火热,城门口一群群要饭的,拿着破碗目光呆滞的看着人来人往。
守城的无双城帮众,检查着进城的人,美曰其名检查天下会的奸细,实则收着高昂的入城费。
这些人个个脸色凶悍,手持长剑,显得极为彪悍,脸上皆露出骄傲且目空一切的神情。
显然,得以被安排在城门处的无双城帮众,皆是无双城弟子中的精英,旨在将一切敢于在无双城里滋事的源头扼制。
“你,过来!”
“说的就是你,磨蹭啥呢,我瞧鬼鬼祟祟的,你不像是好人啊,我深表怀疑,你乃是天下会的奸细!”
前方守门帮众看到一个穿着华丽,富商打扮的男人,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神色。
被叫到的富商男人脸色一苦,看来又得出血了,再这样都待不下去了,只能去天下会了,天天生意这么差,还天天交税,但是被叫到,不得不上前。
脸上挂着职业假笑,快步跑来到守门帮众面前。
“爷,您看这是我的通行证,我怎么可能是奸细呢!我在城里还有店铺的。”
富商把一锭银子和通行证,一起交给了守门帮众。
守门帮众见到银子,面色一喜,脸上也多出几分笑容来。
“你有通行证,你早拿出来啊!”
“非要我问你,你才拿,这不是没事找事嘛,下次注意了。”
“小的明白,多谢大人提醒。”
被敲诈了银子,还要你感谢他,真踏马无耻。
怪不得处处透露着要完蛋的气息,有你们这帮人,那个城池不得被你们干垮。
“下一个!”
赵安赶着马车上前。
守门帮众见他穿着锦衣,一看就是有钱人,而且又一脸年纪轻轻的样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公子哥,可是有什么用,这里可是无双城,顿时就起了敲诈一波的想法,
“小子,以前没见过你啊!你不是天下会的奸细吧?”
赵安无语的看着他,明白这是想要他也出出血了,我踏马不让你出出血你就谢天谢地了。
怪不得小说中主角动不动就一堆麻烦在身,就遇到这些看见人就想欺负下的,哪一个有本事,有骨气的人能惯着他。
当然,赵安也不惯着他,辛辛苦苦炼了这么久功夫,不欺负欺负这些渣渣,那不是白炼了吗?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赵安雪饮狂刀架在他脖子上,淡淡的说道。
守卫完全没有见到赵安是怎么出手的,见到他不说话,正准备伸手去拉他,还没等他伸手,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刀,让他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