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云溪的软磨硬泡,沈放终于答应免除了她的“公章使用费”。
云溪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只要不亏,那就是赚了!
众人乘坐着节目组准备的大巴车,很快来到云家。
再次回到这个地方,云溪心中感慨万千。
也不知道那两个讨厌老家伙嘎没嘎……
云暖暖轻车熟路的打开门,对着众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欢迎大家来我家做客!”
众人:“!!!”
【卧槽!这是云暖暖家?这这这……是不是刚刚被抢劫了啊!】
【从案发现场看起来,歹徒的残暴程度不亚于云溪!】
【一群土包子!说不定云暖暖家里就是故意这么装修的!有钱人的想法你们不懂!】
……
见众人迟迟没有动身,云暖暖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那个……大家别在门口站着了,快进屋吧。”
云溪调侃道:
“你家装修挺别致啊,以色列战乱风?这也没地方下脚啊!”
云暖暖:“???”
她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转过身朝着屋里望去。
下一秒。
云暖暖当场石化。
原本富丽堂皇的客厅变得一片狼藉,地上全都是玻璃碎渣,还流淌着些不知名的液体,一整个脏乱差,根本无从下脚。
云暖暖后退了几步,仔细确认了好几遍门牌号,还是不敢相信面前这个鬼地方是她家。
她扯了扯云子绛的衣服:
“哥……这……这是咱家吗?”
云子绛同样震惊:
“应该……应该是吧?”
云溪抬手指了指:
“别怀疑了,就是你们家,你看,你们一家四口的全家福不还躺在哪吗~”
云暖暖抬眼看去,正如云溪所说的一样,他们一家四口的全家福就被随意丢在地上,还破了个大洞。
这……她家究竟发生了什么!?
【卧槽!快看!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地上的那根东西是不是云暖暖的男朋友?】
【啊?哪呢?在哪呢?让我看看!】
【你们这些人思想真的龌龊!心脏看什么都脏!那明明是个美容仪!劝你们别太离谱!】
……
“暖暖啊,你家……这是被打劫了吗?”刘婉静道。
周景深提醒道:
“快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吧,人可别出什么事。”
云暖暖瞬间惊醒,慌乱的掏出手机拨打了云建林的电话。
“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
她不信邪的又打了好几遍,回应她的依旧只有冰冷的忙音。
“没人接……”云暖暖面如死灰。
云建林哪怕再忙,也从来不会不接她的电话。
现在这反常的举动令她更加确信了父母已经被绑架的想法。
云暖暖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呜呜呜……怎么办?爸爸妈妈不会真的被绑架了吧……”
云子绛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暖暖别怕,有哥哥在,没事的……爸爸妈妈一定会……呜呜呜”
说着说着,云子绛也开始抹起眼泪。
兄妹二人相拥在一起,抱头痛哭。
众人:“……”
好尴尬啊!
他们现在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
【不是吧?这一定是节目组串通云暖暖父母故意搞事吧?当初不是说要给云暖暖一个惊喜吗?】
【我觉得有道理!这么高档的小区,当保安是吃素的吗?平常人根本进不来好不好!】
【额……如果真是为了节目效果,这牺牲也太大了吧?我觉得不像……】
……
云溪双手抱臂:
“哟,你俩这是提前练习上哭丧了?真是孝死了,简直太孝了!”
她掏出手机对准两人:
“来,看镜头,这么美好的一刻必须记录下来。”
众人:“……”
导演:
“云溪你少说两句吧,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
云溪摊手,表示无辜。
导演瞪了她一眼,随即转头对这云暖暖兄妹轻声安慰道:
“那个……暖暖,子绛,现在还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你们要往好处想,说不定这只是煤气爆炸了,不是抢劫。”
郑意泽惊呼:
“啊?煤气爆炸能有这么大威力吗?这破坏力不得把人给炸的东一块,西一块的!”
云暖暖跟云子绛闻言一愣,然后哭的更大声了。
众人:“……”
云溪对着郑意泽竖了个大拇指:
“你小子是懂怎么安慰人的!”
【没逝的!往好处想!煤气爆炸瞬间就完事了,不疼的!】
【完了!郑意泽受云溪影响颇深,已经快要完全溪化了。】
【你们这群人有没有同情心?都到现在了还有心情开玩笑!真过分!】
……
周呈皱了皱眉:
“云溪姐,咱们就让他俩在这哭吗?”
总觉得一群人围在别人家门口哭有些怪怪的。
“不然呢?”云溪挑眉,“难不成你还想加入他们?”
周呈连连摆手,“我只是觉得让他们在这一直哭有点不太好。”
云溪点点头,觉得周呈说的有道理。
这俩人的哭声确实有点烦。
“那你去把他俩的嘴堵上吧。”
周呈:“???”
“我……我不行吧?”
云溪拍了拍他的肩膀: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去吧!”
周呈弱弱说道:
“可……可我也没东西堵啊?”
云溪目光向下移,停在了周呈脚的位置:
“你这不是穿袜子了吗?”
周呈:“???”
“啊!?这这这……真的可以吗?”
“有啥不可以的?”云溪拍了拍他的肩膀,“刚好一人一只!快去吧!”
周呈有些犹豫的迈开步子,心中默默想到——
虽然有些过分,但云溪姐说可以那就应该可以吧……
周呈刚走了没两步,云溪出声叫住了他:
“哎哎哎(↗)你先等等!”
周呈:“!!!”
他就知道,云溪姐不会那么残忍的!
云溪盯着周呈看了几秒,若有所思:
“算了,还是用郑意泽的吧,他的袜子应该比较臭!”
周呈:“???”
郑意泽没有像周呈一样犹豫,麻溜的脱了鞋,把袜子扯了下来:
“师傅你连这都知道?看人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