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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稳,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

但这不是沈昊的。

话也不必说得太多,略微寒暄几句就行了。

临走之前,还顺带着送了一块样品给李胜利。

秦京茹也有些担忧:“昊哥儿,你说咱们这个,能卖得出去吗?”

因为不够扎实而担心卖不掉。

沈昊笑了笑:“放一百个心吧,这不可能卖不出去。”

大街小巷的叫卖,讲究的可就多了,只要不要票,价格可以高不少。

按照沈昊的意思就是,跟国营的合作,尽可能要票,至于钱的问题,就从鸡蛋糕上面来找补。随着时间的推移,物资会逐渐充裕,到了后面,也就没那么多的麻烦事了。

又来到了略微有些陌生的暗红色大门。

门口坐着一大爷。

阎埠贵就这么坐在门口歇息,这些年,可把他折腾得够呛,原本好好地教着书,最后被抓去扫地去了,也是运气还不错,没有人折腾他,不然他觉得自己这条老命也是够呛。折腾来折腾去,好不容易这事儿过去了吧,最后学校想让他再去教书。

他反而没那个能力了。

没那个能力,倒也不如早早地退休。

他叹了口气,忽然间,面前多出了两个年轻人。

一男一女,长得倒是挺好看。

“二位是?”阎埠贵的眼睛微眯,上了年纪,再加上那些年着实有些难,他的眼神变得不怎么好了。

“三大爷,我们以前还来过呢,您忘啦?”沈昊笑眯眯地问道。

阎埠贵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摇了摇头:“记不得了,记不得了。”

“66年那会儿,我们来这儿买书,还是您带我们去回收站哩。”秦京茹提醒了一番。

“哦~!哦!记得了,记得了,秦淮茹的堂妹是吧。”三大爷恍然大悟:“是有这么一回事,是来找秦淮茹的是吧?刚好,她在家呢。”

“堂姐还住中院吗?”

“是,中院靠右边的房子,这会儿应该在家呢。”

阎埠贵也没有多说,指了指路。

沈昊和秦京茹就走了进去。

这会儿院里也没什么人,大多数都在上班呢。

秦淮茹正在院里面搓洗衣服。

“姐。”

秦京茹喊了一声。

秦淮茹有些迷茫地抬起来,然后她就看到了光鲜亮丽的秦京茹,以前那个有点小土的小堂妹?

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里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

“你们怎么来了。”

沈昊在打量秦淮茹,说起来,也有好多年没见着了,从66年那会儿之后,67年回来过一次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现在再见,唯一的一个念想就是老了。是真的老了,比起年轻时候的秦淮茹,差了许多,最重要的是,那双眼睛,不再那么明亮了,满是忧愁。

“来,进屋坐吧。”失神过后,秦淮茹就想招呼两人进屋,但是一琢磨今天的事儿,又停了下来,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要不,我带你们出去走走吧,刚好我知道一个茶室,开门。”

说到这儿,她又顿了一下,她身上没钱请小两口去茶室。

沈昊到底是摸爬滚打过的人,立马说道:“姐,哪儿让您请我们的道理,难得来一次,我请您。”

“成,那你们等我一会儿,我进屋换件衣服。”

刚回到家,就被贾张氏死死地盯着:“做什么,打扮得这么好,出去勾引男人?”

秦淮茹心中怒火升腾:“不出去也成,我带他们回来。”

“你想做什么!你还敢带男人回来!好哇,除了隔壁那傻子,还有谁?!你是想气死我这个老太婆是吧!你别忘了……”

秦淮茹不想再听贾张氏的怒骂,快手快脚换完衣服之后,就走了出去。

贾张氏并没有追出去,在刚才,她已经听明白了外面来的是谁,乡下来的穷亲戚,她可不愿意让这穷亲戚入了他们的门,碍眼不说,还得多花出去两碗水。不值当。

秦淮茹走出门,勉强笑了笑。

“走吧。”

“姐……”秦京茹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她制止了。

“走吧。”她又重复了一遍。

在这一瞬间,她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了那年,坐在驴车上,沈昊说的话,小孩做错事了,就要惩罚,而不是一味的掩盖,她又想起了现如今棒梗的事情。她在心中默默地哀叹,她……没有路了。

“你们这是要出去?”三大爷看着秦淮茹带着两人走出来,心里也有数。

“是啊,三大爷,要不,您也跟着一块儿?刚好,我们有点事儿,您老是知识分子,可以顺便探讨一下。”沈昊乐呵呵地发出了邀请。

“真的假的?你可别消遣我这老头子?不是客气的吧?”阎埠贵现在比起十年前,没了那么多心眼子,他是真的有点累了,累得不怎么想动弹,他快要60了,好在,儿女算不上争气吧,但至少个个都能养活得起自己,就是不咋孝顺,也令他有些头疼。

“真的真的,一块儿吧。而且,这附近有没有可以说话的地方,您应该比淮茹姐清楚些。是吧,淮茹姐。”

这话说得有些不客气,但这不客气之中,又是把秦淮茹当成自己人。

只不过秦淮茹这会儿也没心思寻思那么多,只是有些麻木地点点头。

“成,老头子刚好知道一个新开的茶馆,听说是新型的公私合营,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营的。就跟着你们去喝上一杯?”

“那走着。”

阎埠贵也不多话,乐呵呵地站起身,现在的日子,能过一天是一天吧,闲着也是闲着。

晃晃悠悠地从南锣鼓巷出发,也没走多长时间,就来到一座两进的院子前,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门开了。

“哟呵,阎埠贵?稀客啊。怎么着?今个儿来照顾老哥哥的生意?”开门的也是一老头,开门的时候,还左右望了望,似乎在担忧着什么。

“对,今个儿来照顾你的生意,你可别坑了我。”

“拉倒吧,谁不知道你阎埠贵的名头,我还坑你,怎么着?要静室还是大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