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动又动不了,眼看着火过来,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咳!这样容易把指甲油表层破坏!可以拿酒精!”
大蛇投来感激的目光!
上官锦在大蛇的目光中,眨了眨眼,又微微笑起来!
大蛇突然觉得,这个家里,上官锦是最温柔,最好说话的了!
它又找到了方向,以后一定要唯上官锦马首是瞻!
生活会有奔头的!
它不知道它这想法,会让它以后的生活,多么有奔头,有奔头到想……
酒精果然很好用,小一诺轻轻撒了一点,粘连地方就开了!
“不完美了!再找一根吧!”
小一诺随手把大蛇一扔,找棍子去了!
大蛇不做停留,飞去跑到上官锦脚边停下来,感激的看了一眼上官锦,然后盘起来,睡了!
小一诺屋内没找到,出去找了!
上官锦看了看天色,已经有点晚了,但是依然没有阻拦小一诺。
他慢慢悠悠的起身,跟在小一诺身后。
对于找笔直的棍子这一点儿,小一诺感兴趣,小人竟然也意外的感兴趣。
这可以说是,好多人都感兴趣吗?
一大一小穿越在小区绿化带中,企图找到一根理想的棍子!
上官锦拿着面板在一旁划拉着,想要多了解一些,这个突然出现的面板的具体功能!
就在前一段时间,他突然觉得脑袋中像是多了什么牵扯。为此,他还专门去医院做了一个检查。
检查结果一出来,医生又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没事!没事瞎来什么医院啊?”
医生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想把他从眼前挥消失。
他也极有眼力劲儿的说了声“谢谢”,走了!
可出了医院,那股子牵扯感依然存在。甚至,还比之前严重很多,像是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过了几天,他正在拍杂志,突然眼前黑了一秒钟,再睁开眼的时候,不远处多了一个面板!
就那么诡异的飘浮在空中,不靠近,也不远离,像是幽灵一般,跟定了他。
他还能感受到那,若有似无,时有时无的视线看过来。
上官锦多看了两眼,又没听见别人讨论此方面的,就按捺住心情,继续拍杂志了!
拍完杂志,卸完妆,他以想休息一下为由,把其他人都支出了化妆间,这才看向面板方向,勾了勾手指。
面板像是一个极度的社恐患者,在他勾手指的时候,不进反退,退到了墙根处,退无可退,才停止了。
上官锦摸了摸额头,看了一会儿,确定它不会再过来了,才往面板那边走去。
面板像是一个羞怯的小姑娘一般,在他走近的时候,抖了抖身体,甚至还转过面去,一副自欺欺人,看不见我的姿态。
“咳!”
上官锦咳嗽了一声,引起面板更强烈的抖动。
他停在原地,说出来的话,打破面板的自我欺骗,“我能看见你!”
一句话,面板像是受惊的鸭子,恨不得立刻飞跑,远离这个地方。
它甚至慌不择路,四处碰壁!
可不知为什么,却始终逃不出这个房间!
上官锦被逗的轻笑一声,“我不动,你不用怕!”
刻意放柔下来的声音,磁性十足,像是第一声奏响的大提琴,低沉悦耳,又安抚人心。
面板这才像是被安抚住了,转头转过一点,像是一个人,偷偷侧了一下脸,眼皮轻抬,又闭上眼,重新扭过头去。
此时的上官锦尤其的有耐心,也不动,也不将注意力集中在面板身上。
面板此时才像一个胆小的孩子一样,十分钟以后,转了半张脸。
上官锦:……
他家小师妹都不这么社恐,禁不住内心吐槽,身体却依旧不动。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面板终于全部转过头来,当然,也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上官锦满含无奈,又包容的,曲起一根手指,轻敲了一下面板,没想到真能摸到。
“我知道你,我家小师妹也有一个!”
“你们不会是同一批次的吧?”
上官锦得到的只是面板的颤抖。
“大西兄,这个好不好?”
“大西兄?”
小一诺的叫喊声,成功将上官锦的注意力叫回。
就见小一诺和小人,一人拿棍子一边,无比骄傲与自豪的跟上官锦分享。而她们手心中的棍子,又笔直又长,怎么看,怎么像是一根拐杖?
“你们从哪找的?”
*
世界另一边。
花园庄园的不远处,一个破破烂烂的棚子引人注意。
棚子只有四个粗大的柱子看着牢固可靠。中间由一些快要烂掉,腐朽的小木头组成,木头与木头之间有着很大的空隙。
最外围和最顶部由编织袋围住。
编织袋看起来又脏又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上面有着一些难以描述的污秽物。
一个又一个大的孔洞出现在编织袋上面。一阵风吹过,编织袋还会素素掉渣。
挡风能力,只能说聊胜于无。
通过编织袋的一角可以看到,一群人被关在里面。
他们双手被捆绑着,脚上和脖子上都带着镣铐,镣铐的另一边延伸出来一条长长的锁链,锁链被固定在四根大木头上。
每个人都骨瘦如柴,像是多少天没有吃过饭一样,双眼无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麻木。
他们穿着破陋的衣服,黝黑反光,甚至有的都不蔽体。
稍微走近了,就能闻到一股难闻的臭味。
眼见之下,地上还有好多排泄物,甚至都有被踩的痕迹。
白须白发男子拿手帕捏着鼻子,挥了挥手。
站在旁边,戴着墨镜,穿着西装的保镖们,动作一致,整齐划一的向棚子走去。
棚子里的人听见了脚步声,身体瑟缩了一下,又重新变得麻木。
领头的保镖用力一撕,棚子外延的编织袋,像是经过了多少风雨一样,素素往下掉渣,最后挥散在空气中。
身后的保镖鱼贯进入,打开镣铐,随机抓住十个人,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镣铐已经解开,就又被抓在手里,提留着,就往外走去!
被抓的人不舒服的动了几下,又重新恢复木讷,全程处置。
剩下的一堆人,脸上没有惊恐,反而像疯了一样,一反常态的笑出了声。
一人出声,其他人也跟着笑出了声。
不知道是在嘲笑别人,还是在嘲笑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