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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呈霓本想回云家能先回小院休整一下子,毕竟在白马寺被人后背袭击,虽然被穆炘及时带走用了活血化淤的药,但被打是真被狠狠打了,颈部还生疼着。

还有就是吸入足量迷药,在白马寺也是掐着自己虎口才有精力对付一下姜妍,回来路上马车跑得又急又快,颠得云呈霓人现在脑袋迷迷糊糊晕头转向。

下了马车,云老太太就拉着云呈霓去了云家祠堂,也不管云呈霓脸色发白面色如枯,当然,天黑了老太太也看不清,只着急要动用家法惩戒云呈雯这个不肖子孙。

进了祠堂,云老太太让人把已经浑身散架的云呈雯驾到云家祖宗们的牌位前跪着,

说是跪着,云呈雯基本是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旁边还跪着披头散发一脸悲凉的姜妍。

着急忙慌赶来的云年宣和云呈霖上气不接下气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目瞪口呆又无话可说。

还是云年宣先反应过来,拉着云老太太坐在椅子上,问道:

“母亲,到底怎么回事?雯儿和李家那个残……宗铭怎么搞出这样的事情?李家都派人过来问话了!”

云老太太一路回来气也根本没有消解,冷笑道

“哼!李家还有脸来云家问话?你去问问李家,李家公子常年在烟花柳巷用过多少迷情草?现在还用在了云家姑娘身上!雯儿找霓儿去厢房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后来就出了雯儿和那李宗铭的丑事,你还来问我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还好霓儿被齐王找去,不在那厢房,要不然,恐怕你两个女儿都被那李宗铭给祸害了吧!!!”

云老太太越说越气,手不停使劲拍着椅背,

云年宣听云老太太这么一说,转头又问云呈霓道:

“霓儿在厢房见过雯儿?那你在厢房可见到过李宗铭?”

云年宣道问题把云呈给问笑了,“父亲不应该先问问雯妹妹的伤势吗?怎么倒是先来质问我见没见过李宗铭了?”

云年宣一脸严肃且着急的样子怎么也掩盖不住了,指着云呈霓就问道:

“我不该问吗?刚刚你祖母说你见过雯儿才出的这事情,那你见雯儿的时候雯儿难道没什么异常吗?李宗铭怎么会平白无故去云家厢房?李家这么权势滔天,你们怎么不多长点心眼?”

云呈霓终于从自己亲生父亲的话语中听出了端倪,原来,云年宣并不是不关心云呈雯,而是更关心自己会不会因为自己家女儿的荒唐事情受到牵连!

云呈霓哭笑不得,摊上这么一个贪图前程不顾家人死活的父亲,真是随时可以把家里任何人送出去抵挡危机,先前是云呈霓,现在是云呈雯,没有一个能让这个父亲有一丁点的怜悯之情。

“父亲,我是被雯妹妹找去厢房的,她说她身子不适畏风,我就出去找寺里医士来看看,没想到半路遇到了齐王,齐王问起哥哥性格太含蓄是否因为在云家是否曾遭人虐待过,我还替父亲解释了哥哥在云家被关的半年没有被虐待而是好吃好喝养着,为了让齐王相信,我这一解释就说得有点多,时间久了点,突然就发生雯妹妹被李家下药发生苟且的事情,现在父亲不去李家质问李家那风流下作的李宗铭,却来质问我,是不是搞错了方向?”

云年宣被云呈霓有理有据的一席话说得有点懵,跪在地上的姜妍婷云呈霓话中为云呈雯开脱,连忙顺杆儿爬,“霓儿说的对,雯儿平时为人处事都谨慎小心,只有被人下药才会丧失情志,说不定就是李宗铭禽兽不如给雯儿下的药!”

云年宣快要被姜妍的话给气晕过去了,好不容易找出云呈霓的一些疑点被姜妍拿去当云呈雯的挡箭牌了,

“你少说点话吧!你看看你带出去半天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给云家抹了多少黑!”

姜妍本想再申辩几句,听云年宣的话也不敢再说了。

云年宣气得跳脚,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冷静了一下,低头问坐在椅子里的云老太太,

“母亲,您看现在这个事情该如何是好?李家来云家问话,让云家给个说法。”

云老太太冷笑一声,“说法?云家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姑娘被李家那小子占了便宜,要云家给什么说法?”

云年宣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有个闺女被人欺负了,“母亲说的是,但李家说是雯儿勾引不成还给李宗铭下药,所以才来云家要说法的。”

站在一旁的云呈霓再也听不下去了,“父亲是信了李家的说辞?所以才来质问我和祖母?”

云呈霓已经不想再提云呈雯和姜妍了,云呈雯被人设计下药是罪有应得,但如果没有姜妍主使云呈雯也没胆子对云呈霓下死手,做出勾结外人陷害自己的事情。

云呈霓一脸决绝地质问道:“父亲是要相信外人而不顾自家女儿的死活?”

冷笑一声,云呈霓继续发作:“怪不得母亲到死都不愿入这云家祠堂,可见父亲对她也好,现在对我也好,都没有当作自己一样信任吧?”

云年宣没想到云呈霓还能用今天的事情来翻老账,一时气急手抖,“你这时候扯这些干什么?李家还在外面等着我去回话,我来问问你,你好好说今天的事情就好,你跟我翻旧账做什么?”

云呈霓见云年宣气急败坏了,想着乘胜追击,说话更加犀利起来,“怎么?父亲还怕我跟你翻旧账吗?父亲对母亲做过什么难道你自己不知道?父亲又对我做过什么父亲难道都忘了?现在父亲又想对雯妹妹做什么?父亲心里跟明镜一样吧!不过就是拿我们做父亲的垫脚石罢了。”

云年宣顿时有种被彻底激怒的愤慨,“我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云家!你们作为云家人难道不该为了云家做出牺牲吗?”

云呈霓冷冷地看着眼前龇牙咧嘴上蹿下跳气急败坏地云年宣,继续火上浇油,“为什么要我们去牺牲?父亲为什么自己不去?”

云年宣顿时怒火攻心,举起手狠狠地扇在了云呈霓脸上,“你这个不孝女!”

云呈霓顿时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一股鲜血沿着嘴角流了出来。

原本就浑浑噩噩强打精神的云呈霓眼前一黑,倒在了云家列祖列宗面前,

云年宣对着想要去扶倒在地上的云呈霓的锦霜怒吼道:“不许扶起来!等她醒了罚她在祠堂跪三日!反省下目无尊长悖逆父亲的过错!”

锦霜只能跪在云呈霓旁边,抬头向云老太太求救,

云老太太闭上眼睛,对锦霜摇了摇头,

站起来对云年宣说:“李家你不敢得罪你就来祠堂跟自家人逞威风?你去告诉李家,三日内让他们八抬大轿过来把雯儿娶过去做李宗铭的正房嫡妻。否则,我倒是想去李家问问,李宗铭为何会有迷情草这样的淫 乱之物,李家不管那不知道御史监察院能不能管得了?我们在白马寺可是在他身上搜了一根出来,众人都看到了,医师也验过的。”

“告诉李家,不要想白占了雯儿便宜还来云家耍赖不认账!”

说罢,云老太太语重心长地对云年宣说道:

“年宣,霓儿雯儿都是你亲生的女儿,你不心疼也就罢了,但是你不能作践她们!”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姜妍的把戏!”

一席话,将原本跋扈嚣张的云年宣和一脸无辜的姜妍都说得没了气焰,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