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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云呈霓跟翻煎饼一样来回折腾就是睡不着。

起床喝了一壶锦霜泡的冰茶都不能压灭心中的火焰。

第二天,锦霜看到一脸憔悴双目无神还带着黑眼圈的云呈霓,“小姐,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她哪知道,她家小姐是被别人告白后焦灼无助失眠所致啊!

云呈霓打着哈欠,洗过脸后,对锦霜道:“今天多盖点粉。”

要不然这脸根本就见不了人。

这个齐王真真是可恶极了,自己说完就跑,也不管听者是死是活。

锦霜只能给云呈霓仔仔细细地盖着黑眼圈遮着菜色的脸,念叨着:“小姐也不必如此紧张,去趟李家又不是让咱们赴刑场。”

锦霜哪知道云呈霓一晚上经历了什么啊,云呈霓是有苦说不出。

而且,这个齐王的一席话也不能给锦霜说,说了锦霜多半要比云呈霓先炸。

两人各怀心事的收拾完毕,匆匆吃过早膳,去云老太太那请了早安就出门了。

锦霜和云呈霓走到马车跟前的时候才发现,今天的马车夫是个新来的,都不认识。

只见马车夫见两人出门来,连忙迎上来,

借着搬梯子的时候车夫低声说:“云姑娘放心,齐王让我来护送两位,稍后到了我会一直在门口等你们出来,两个时辰不出来我们会有其他办法催促,姑娘见机行事即可。”

“嗯。好。”云呈霓也不多说,和一脸惶恐的锦霜上了马车。

不多会便到了李家侧门,刚下马车便看到李家钰已经急不可耐地自己迎了出来,

李家钰没等马车停稳就着急地走到门口了,冲着马车里叫道:

“霓姐姐,你可算是来了!”

锦霜把云呈霓扶下马车,云呈霓不着痕迹地和车夫对视了一眼。

车夫就赶着马车到旁边去了。

李家钰赶紧迎上去,“霓姐姐!”

一边叫着一边伸手揽上了云呈霓的手臂。

云呈霓轻轻拍了拍李家钰的手背,

“还好天气还没热起来,要不然你这么在外面等着,小心中暑了。”

云呈霓一副担心李家钰的样子,像极了家中长嫂的样子。

李家钰简直就等不及要云呈霓嫁过来,

“霓姐姐,你赶紧嫁过来当我嫂子吧!管管我哥,也管管这家里的事情。”

云呈霓顺着李家钰的话问道:

“你家又怎么了?”

李家钰撅着嘴,一副懊恼地表情,

“还能怎么了?我娘病了这么久,家里管事的人都没有,天天乱七八糟的。”

说着,摇了摇云呈霓的手臂,

“霓姐姐,你快点嫁给我哥吧,有你管这家里肯定安稳热闹不少。”

云呈霓重重地拍了李家钰的手两下,

“你再胡说我可就走了啊!”

说着就停下来,一脸生气的样子看着李家钰。

李家钰可不敢得罪这个好不容易上门的祖宗姐姐,连忙讨好,

“不说就不说,你来都来了走什么呀!”

说完又低声咕噜了一句:“反正都订婚了,你还能跑了?”

云呈霓假装没有听到,进门后视线尽可能的放宽,

看到院里来来往往不少仆役来来回回跑着,

“家钰,你家今天有客?”

李家钰看了看院里的人,一脸嫌弃地边走边说,

“你来之前不到一刻钟,颍州学府的顾学正来了,哥哥刚陪着一起去书房见父亲了。”

“本来哥哥是跟我一起等你的,顾学正突然来了怕是有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哥哥说准备了午膳要一起用的,到时候再说吧。”

云呈霓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心中不再忐忑不安,嘴上却说着

“哦~那还是办正事比较重要。”

李家钰一直都看太上自己的哥哥,

“我哥能有什么正事啊?这顾学正多半是为了哥哥两年后会试的事情才来。”

三人边走边说一会儿就走进了李家主院,李家钰拉着云呈霓走到李夫人卧房。

只见这李夫人斜躺在床上,

双眼无神地看着云呈霓,硬挤出了一丝笑容,却伸手挡住两人往前走

“霓儿快别过来,小心过了病气给你。”

云呈霓哪能就此打住,今天就是来一探虚实的。

云呈霓一副焦急神情,加快脚步比李家钰还快地站在了床边。

云呈霓走进了才看到着李夫人身形枯槁,面色萎黄,

不像是装病的样子。

借着给李夫人捻被子的时候握了握她的手腕上的脉搏,

确实有病在身且久病不治,

云呈霓轻轻地把李夫人的双手放进被子,

“夫人就不要担心我了,这酷暑天气您双手还这么凉,可是要好好养着身子才是。”

李夫人气若游丝地叹了口气,哀怨地看了眼云呈霓,

“霓儿还是不肯选期嫁给宗铭,我怕是难等到你们成亲那天了。”

云呈霓是知道今天来李家就肯定是会被李夫人追问婚期的事情。

当然,云呈霓也是为了婚期而来,自然有所准备,

云呈霓低头对李夫人浅浅一笑,

“夫人就是忧思过度才病不见好。”

云呈霓不见外地坐在床沿,轻声细语地对李夫人说:

“我听父亲和姨母说过了,也不是我不定婚期,主要是李家定在中元节前,太紧迫了。”

那李夫人见云呈霓终于松口说起婚期,喜出望外,

说话中气都足了不少,声量也高了些,

“只要你肯定婚期,我李家都可以,就是希望快点迎你过门。”

说着说着李夫人又伤感起来,

“我这病时好时坏的也不知道能撑到何时,怕拖累你和宗铭的婚期。”

云呈霓伸手拉住李夫人探出被子的手,假装亲昵地,手背,手心,手臂都慢慢摩挲了下才又给她放进被子,

“夫人不要担心,我认识一位药到病除的神医,就是这神医现在游历在外,等他回来我带来给您看看,保证您能康复如初。”

云呈霓话是这么说来安慰李夫人,经过这么摩挲一番,

云呈霓基本确认这李夫人再这样下去肯定时日无多,这病能让她一直缠绵病榻,说明已经伤到根本了。

云呈霓扫了一眼这卧室,冷冷清清只有一个侍女站在门口。

看来这李夫人久病在这府里,李知府也很久没来看望了。

这李夫人已经被李家人给放弃了吧。

旁边的李家钰听云呈霓说神医能治母亲,连忙上前拉着云呈霓,

“霓姐姐,那神医游历在哪?我去找回来给我娘治病。”

云呈霓也不能给她们说自己就是自己口中的神医,

只能无奈地说:“她随处游历,没有路线和方向,只能等她回来。”

至于这病床上的李夫人,不是不想救,

还要再看看李家是什么情况才能出手相救。

李家钰听云呈霓这么一说也是一脸失望,

但是还是笑着安慰自己母亲:

“娘,既然霓姐姐说了有神医能治,你就不要想太多,好好养着才是。”

云呈霓虽然不能立刻给李夫人开药,也跟着李家钰安慰,

“家钰妹妹说的在理,夫人要是能起身可以早晨太阳刚出来的时候搬把椅子坐在院里晒半个时辰太阳,身体会觉得舒服些,说不定会好起来。”

躺在床上的李夫人欣慰地看着身边的两个为自己担心的孩子,

点了点头,“好。每天我让她们抬我去太阳下晒晒。”

云呈霓赶紧叮嘱:“一定是太阳刚出来的时候,别太阳当中了晒,那就晒坏了。”

李夫人笑了笑,“好,听你的。”

说着李夫人又深深看了眼云呈霓,问道:“霓儿怎么懂这个?”

云呈霓想都没想就答道:“神医说的啊,说晒日除病气。”

李家钰连连点头,“嗯!好!我每日来娘这里监督,看这群小人敢不敢偷懒。”

李夫人连忙给李家钰使了个眼色,李家钰领会了,不再吱声。

云呈霓假装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