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恐怖游戏不重要,我在里面睡大觉 > 第325章 将我杀死在黎明之前3·这么凶啊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325章 将我杀死在黎明之前3·这么凶啊

傅时的一字一句都砸进时缚心里,好像这些年受过的屈辱,那些不甘与不公都能诉说出口。

可不管是太子时缚,还是九千岁时不然都将这些东西埋得很深很深,哪怕傅时能撬开一条缝隙,可这不够。

远远不够。

“我要一个理由。”时缚撑着起身看着傅时的眼睛:“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站在我身边。”

“信我吗。”傅时的指尖不住摩挲时缚的喉结:“嗯?”

时缚忍不住笑,不知道是痒的还是其他的原因,“嗯,信。”

“我觉得这是狗老天为了补偿我,才让我们再次相遇。”傅时道:“补偿我曾经那些不甘与经历的诸多不公,所以我再次遇到了你。”

时缚没有接话。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一切都能说明白。

他对于青年算是一种补偿,青年对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现在更想问的是青年都经历了什么,他们之前那一次相遇又发生了什么。

“我说,我没有爱就会死是真的。”在时缚开口之前,傅时出声他的神色极其认真,指尖上移摸到时缚的下巴:“如果说那是上一辈子的话,你用爱拦下了一次半,剩下的半次让我再次遇到了你,所以时缚,一定要记得跟我说那一句爱。”

他认真诓骗,时缚盯着他的眼睛,神色是等同认真。

不可一世的九千岁开口,语气里满是虔诚:“我爱你。”

傅时一阵暗爽,毫不夸张的说时缚这一句让他酥了半边身子。

无他!好爽!好喜欢!

芜湖!他直接起飞!

比起文字,果然还是面对面说出来更爽!

“哥哥。”傅时喉结滚了滚,声音满是喑哑:“你要试试吗,我很行。”

时缚一挑眉,他神色不变伸手扶住青年的腰:“嗯?”

傅时现在身上穿的里衣是丝绸质地,很薄,时缚的掌心一贴上来傅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旖旎的心思瞬间散去,傅时握住了时缚的手,他坐直身体,感受着掌心怎么都捂不热的温度。

不是常人该有的凉,傅时在握上时缚指尖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冷。

好冷。

像是怎么都捂不化的万年寒冰,又好像是一具已经死去很久的尸体,不管他怎么暖都不能把自己的温度染上去半分。

傅时沉下脸色:“谁干的。”

时缚轻笑起来:“无碍。”

“我问是谁干的。”怒意升腾,傅时继续开口,语气十分笃定:“狗皇帝。”

“解药每月都会送到府上,所以没事。”既然傅时都猜到了是谁时缚就没必要瞒着,他也没想瞒,只是喜欢将那些狼狈都留给自己看:“别担心。”

傅时深吸一口气。

他这具身体有些弱,是那种疏于锻炼的弱,再加上现在没有天赋技能,他做不到完好无损的杀掉狗皇帝,得在等等。

但凡现在技能恢复一个,哪怕是他的画皮,他都敢直接冲进皇宫取狗皇帝的狗命。

时缚在他这里除了没有自己的身体之外就没受过委屈,结果到这儿这么憋屈,他心疼。

“是毒吗。”傅时调整好心态问:“平时感觉怎么样?会不会不舒服?不吃解药发作了会怎么样?解药怎么制作?”

时缚笑着一个一个问题回答:“是毒,名为雪见寒,平日里只不过是体寒,只有冬天才会明显一些,不会不舒服,只是一直觉得冷,没有解药服用会四肢僵直,脉搏微弱,到死时血液都是冷的,解药的配方在皇帝手里。”

傅时明白了,这狗皇帝必须杀。

他一边思考怎么杀狗皇帝,一边开始扒时缚的衣服。

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是他想给时缚暖一暖。

华贵的衣衫被有些粗鲁的层层褪去,时缚唇角噙笑任由傅时胡来。

那价值千金的衣服被随意扔了下去,刚好罩住小时,花豹有些生气的扑腾出来,有些委屈的嘤了一声。

傅时没理它,只专心把人搂进怀里,还是想感叹一句好冷。

怪不得白日里初见这人紧紧裹着白色大氅,身边还放着五个火炉,怕是这样都暖不过来。

“以后我给你暖。”傅时拉过被子盖好两人,手脚并用把人死死抱住:“不会再冷了。”

那些狰狞的记忆又想去遮住时缚的眼睛,可他现在面前有傅时。

青年那样温暖,硬生生为万里雪原挂起一轮新日,将那些丑陋磨人、汹涌而来的记忆逼退半分,时缚感觉自己的心结好似又被撬开了一些,却又被他死死按住。

他看着青年笑起来的模样道:“要是敢跑,我会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我的身边。”

“好啊好啊。”傅时一口应下,他美滋滋的抱着时缚:“你也别想跑,我也会打断你的腿,不,我会带着你一起死。”

闻言时缚顿时笑出声。

世人常说九千岁时不然性格阴沉不定,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所有人都惧怕他,要是跟一个正常人这么说,或许会得到厌烦与害怕,可这人就是不怕他。

不仅如此,还会反过来威胁他。

只不过这威胁并不高明。

“死太简单,你要用其他的手段威胁我。”时缚开口,准备手把手教傅时:“没有人值得你付出生命。”

“可是我没有爱会死的。” 傅时语气轻轻:“时缚,我只要你一个人的爱,其余的,我才不稀罕。”

气氛又有些暧昧,一只豹爪子从天而降。

小时的豹眼里面满是哀怨,看着傅时好像在批判他为什么不带自己玩。

气氛再一次被打破,傅时直接笑出了声,他将头埋进时缚的颈间里笑个不停。

之前他跟时缚在本子上交流时小时曾捣过乱。

或许是知道笔记本的珍贵,小豹子报复性的拆坏了笔,并将空白页印满手印,可爱的很。

就跟现在差不多,只可惜这注定是两个人的游戏。

“逍遥,回你自己的屋子里。”时缚不耐烦的赶豹子:“快滚。”

小时嗷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时缚语气平静:“明天多给你一只兔子。”

小时有些犹豫。

时缚再次加码:“两只。”

花豹大脑袋一扭,快跑两步嗖一下顶开房门跑了出去。

苍灵见状马上来关门,随后就听见安国侯府世子哈哈笑出了声。

平日里时缚只感觉这各种声音聒噪的很,可今天他只感觉到了心下的安宁。

青年笑弯了眼眸,甚至笑出了眼泪,他的胳膊就搭在时缚的腰上,那样肆意,让时缚有一种一切都平定的感觉。

这种感觉没人能给,只有青年能。

时缚突然出声问:“你叫什么?”

傅时这才慢慢将笑意压下去,他抬起胳膊抚上时缚的脸颊:“就叫傅时。”

半日之前,得知安国侯府世子名为傅时的时缚只感觉晦气,这名字多少有些碍耳。

可半日之后的现在,得知能牵动自己情绪的青年也叫傅时,时缚只感觉这是缘分,他心下越发欢喜。

“好名字。”时缚笑道:“我喜欢。”

这样的沟通比起之前那种不知道好了多少,傅时很满足,他看着时缚的脸,只感觉自己男朋友真的好看。

想让成成看一看。

傅时想着,并没有遗憾。

那条路是他选的,他从来都不后悔。

再说了,死了还能遇见时缚,这就是天意,只能说他的选择没错。

刚才那一碗鸡汤什么用都没有,傅时咂咂嘴哼哼:“还饿。”

说到这儿时缚想到了傅时下午突起的高热,说是突然之间好像也怨他,又是泼青年井水,又是抱着青年吹风的,甚至还给了两鞭,这下气血两亏,青年这才生病。

他马上开口唤苍灵进来,问了青年的喜好才让苍灵去传膳,自己则握着青年粉白的指尖亲了亲。

“抱歉。”时缚有些心疼:“那时不知你来,否则不可能这般待你。”

“不用在意,反正之前也不是没疤。”傅时说完又看向皱着眉的时缚:“你不喜欢?”

时缚倒不会不喜欢,他只是想知道之前青年身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一看他这个模样傅时就猜出来他想问什么。

可那个过去的确没什么好讲述的,只有那一片又一片的黑暗与血红色的暗河。

这条长长的暗河在过去每一条路径游走,随便踩上去就会淌出红色的血液,那样让人恶心又反胃。

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可到最后时缚都没有开口,他只是抬手指尖隔空在傅时裸露出来的伤口上摸了摸,连碰都不敢碰。

“我会努力不再让你留下伤疤。”时缚郑重开口,他看着傅时眼眸里的爱意快要溢出来:“多心疼心疼自己,好不好?”

傅时的脸颊猛的红起来,曾经那个霸榜第一的玩家被时缚两句话钓成翘嘴。

他支支吾吾开口:“你!你这个人!你!在你眼里!我们才认识一下午吧!”

时缚因为傅时的反应笑的灿烂,他无所谓道:“无碍,命都可以给你。”

傅时:!!!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贺枫,升难成还有钱宥麟谈恋爱的时候嘴角一个比一个高了!

天!是他他也高!

傅时捂住自己越来越红的脸抬手挥了挥,示意时缚赶紧闭嘴吧。

再多说两句,他怕自己真忍不住饿虎扑食。

多亏这时苍灵在门外恭敬的开口说饭食已经准备好了,不然傅时可就真控制不住自己,一定得让九千岁顶着几个红痕出去才行。

屋子里点着三个火炉暖如春日,羞愤的傅时挣扎爬下床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扔下去的衣服捡起来,犹豫要不要让时缚将就着穿。

“那边箱子里有新衣。”时缚神色十分欢喜:“去挑两套。”

傅时应了一声将手里的衣服放好屁颠屁颠跑去掀开箱子,看着一箱子黑色的衣衫他有些嫌弃。

翻了翻终于看见了一套青衣,他眼前一亮准备往外拽又不放心扭头问:“你不忌讳青色吧?”

时缚心下一暖,摇头道:“不会,你拿来我便穿。”

他只不过喜欢穿黑衣罢了,青衣约莫是绯鸟那丫头自作主张准备的,正巧让青年瞧见,想让他穿又怕犯了他什么忌讳,这才问了一句。

青年这是把他放在心上,包括刚才,知道他体寒,想的先是要让他穿上衣服。

他喜欢青年把他放在心上的感觉。

只不过傅时搞不明白古代这种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只能爱莫能助的看着时缚自己换好,又来帮他。

他这具身体虽然瘦弱了些,身高应该是跟他之前一样,都是181。

可时缚比他还要高不少,时缚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有些长还有些宽大。

时缚眉头皱起,他伸手比划了一下青年的腰肢不太满意:“太瘦。”

“有劲。”傅时拍了拍自己的小腹:“放心!”

大概明白青年是什么意思,时缚有些无奈,却也应下:“嗯,知道了。”

傅时这才开心,他拿过大氅给时缚披上,把人裹好这才安心出门。

两人并肩走在长廊之上,时缚微微偏头看向身旁不住打量的傅时,嘴角始终翘着。

外出办差的绯鸟跟玄英回来瞧见的就是这一幕,两位心腹对视一眼,心下对傅时有了衡量。

主子对这位小侯爷可不一般,他们府里定要翻天。

时缚的院子里有专门用饭的屋子,距离时缚的屋子不过一个长廊,两人并不慢几十秒便走到了。

可饶是这般等到饭厅大氅一摘傅时握上时缚的手感知到的就是一片冰凉,刚才好不容易暖好的那一些温度消失的一干二净,他不喜欢。

青年莫名其妙开始生气,时缚有些疑惑:“怎么?”

“总有一天我得手刃了狗皇帝。”傅时朝他露出一个笑容:“放心,那一天不会远了。”

时缚一怔,反应过来就有些想笑:“我没事的。”

“你多心疼心疼自己。”傅时将时缚刚才对他说的话直接照搬过来,拉着人坐到餐桌旁:“你应该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我现在能力不是特别足,不然我今天晚上就能让你看到狗皇帝的脑袋。”

时缚失笑:“这么凶啊。”

“嗳,我多威风。”傅时给时缚盛了一碗热汤:“你先暖暖。”

素律站在两人身旁,看着傅时的动作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来小世子要失望了,他家主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喝汤,何况还是别人递过来的汤。

他在心里叹息,却看见下一秒时缚接过汤笑着说了一句好。

素律脚下一崴,差点直接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