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心里骂死王银钏。
跟头脑不清醒,面对妹妹动手还有理,那他们这些小人非常难做。
左右不是,做什么都是错。
“娘亲!”小莲拉着薛平安,小脸惊恐,但又害怕各种情绪交织着。
林九彻底放弃,继续教训王银钏地机会:“小莲,我们走不要和乱咬人的狗计较。”
心疼的蹲在地上抱起薛平安,带着小莲离开。
小莲转头过去狠狠瞪王银钏,记得之前总是打她,找她不爽,活该被打,心情爽的不得了。
心情畅快跟在后面,徒留下张牙五爪,想要冲过来打他们的王银钏。
气的我冒三丈,无可奈何
这些下人,好像不畏惧她不听话,以至于引以为傲地权势之心,落到谷底,脸打的啪啪响。
小莲走出这里所有人的视线,松口气,想到什么看向林九,双眼放光,越发闪亮:“小姐,小姐,你太厉害了,没想到凶狠的二小姐这么不堪一击。”
心情好,主动伸手抱着薛平安:“你做事吧,刚才你娘亲很厉害,把坏人打跑了。”
薛平安小脑袋重重点头,凶凶看着王银钏刚才的方向。
见他这副可爱的模样,伸手摸摸他的小脑袋,爱不释手。
王银钏非常生气,没想到他的妹妹敢这么对她多了个点号胆子变肥。
“王宝钏,这件事情没完。”
说完用力拽开其他下人的手,没好气,踢着他们:“还不放手,难道还要把我抓起来送官?”
下人身体哆嗦,一动不敢动,大气不敢出“二小姐,你别为难小的,我们真的没办法。”
王银钏身上冒着烟,冲过去用脚踢他们,发泄着内心翻江倒海的愤怒。
地上下人哀嚎着,不断翻滚着想逃离王银钏魔爪。
旁边一个下人,看不下去,跪着爬过来被踹了一脚,也不敢大声叫出来。
低声的说道:“二小姐,你打我们也没用,不如去找相爷做主。”
王银钏觉得提议不错,再踹几脚心中泄愤,转身立马去告状。
她就不相信父亲总是站在三妹那一边,这是她从小恃宠而骄而骄培养出来的自信。
林九不知有人想要告她的状,知道也不在意。
她现在带着儿子和小莲,回到秀楼旁边小厨房里,袖子收拢起来,几个人卖力的开始做饭。
这段时间没有亲自做饭,有点手生,薛平安今天说想要吃她亲手做的饭,所以她亲自操刀动手。
想做第一道菜,是姜母鸭。
伸手抓起活蹦乱跳的母鸭子,束缚腿倒挂着,拿着一把刀子,在鸭子的脖根处割一道深深的伤口,血喷涌而出,滴落在糯米上,血滴完之后把糯米拿去蒸,再把鸭子扔进盆里面,用热水俊炮把鸭子毛变软,过一会儿才开始拔毛。
很快一只光溜溜的鸭子出现在跟前,直接剖开肚子,把内脏拉出来再清洗。
把鸭子切割好,在切生姜放入油锅里爆炒。
赶紧把配好的调料放进去,鸭肉扔进去,放白酒浸泡一半盖上盖子等煮熟了再慢慢炖半个小时。
在这段期间那香味扑鼻而来,所有的人嘴馋不已,直勾勾盯着锅,恨不得现在烧就赶紧吃。
那香糯可口的姜母鸭,林九久久无法忘怀。
他是孤儿,很少人吃的美食,但是他还没有钱,全部都是靠自己摸索各种美食出来吃。
吃货总有办法,搞出各种美食出来。
饭煮好,锅底火熄灭,赶紧端碗过去吃,当他们吃到了美味的姜母鸭,又辣又入味。
而且里面的姜更香,吃起来有一种又辣又有肉香的味道,迸发而出,在嘴里不断的蔓延,直至灵魂深处。
“小姐实在是太好吃了,你煮的饭果然越来越香,越来越好吃,如果能天天吃到,那该多好啊。”
小莲双手捂住两腮,眼睛形成星形状,陶醉美食之中。
“娘,吃你做的饭,其他的饭都不香了。”薛平安嘴里塞满肉,嘴巴鼓鼓的。
林九一笑,她点点头:“以后想吃,我会煮给你们吃的。”
吃完,让下人收拾碗碟锅,带着二人离开,想要回房间去。
正刚要回去的时候,院子外面一个加的双鸭记的丫鬟有点慌张的走过来。
“小姐,相爷找你过去有事。”
林九有点疑惑,父亲找她有何事?
有事不要紧,光看丫头的惶恐表现,就知不是什么好事。
这段时间安分守己,未触怒父亲的逆鳞,还有什么事找他麻烦的。
想来想去想不出来,那就没必要想直接带着薛平安和小莲跟着丫鬟去找王允。
很快来到门外就听见里面的声音,把晚瞌睡的声音还有鼻子哭哭闹闹,让人心烦最深。
林九顿住脚步,大厅里狼藉一片,你只跪在地上不断告状着她的黑历史。
“爹,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三妹太过分,说她一句都不是,就把我推倒在地。”
“我气不过想打她,让下人拦住我去路,还想要让他们打我,要不是我见机行事,跑得快,早就没命了。”
……
告状的话,简直是颠倒黑白。
外人听到,令人发指的话,恐怕唾沫都能把林九淹死在口水里。
小莲头皮发麻,畏惧二小姐说话的本领。
“小姐,我们该怎么办?她太过分了,真是欺负人不行,我想和她理论,不能让他继续颠倒黑白,抹黑是非。”
小莲愤愤不平,想冲过去,一下子被难住,有点懵不解转头:“小姐。”
“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能奈我何?”林九挺直脊背,一步步的迈入客厅之中。
往后吩咐道:“小莲,照顾好平安,不用进去,我一个人就够了。”
小莲有点怕,更怕的是面对经常欺负她的二小姐王银钏。
虽然不舍林九独自面对险恶局面,但是为了薛平安,忍住进军的步伐,目送林九进入战场。
薛平安紧紧抓着小莲衣襟,见林九背影,足以抵挡一切伸向他们的魔爪。
林九镇定之诺,站在客厅中央,独自一人应战。
“父亲。”标准行礼,行云流水,抓不住半点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