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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了吧?以他们的能力,想要极地狼今晚过后彻底在猎人组织消失也是有可能的。”

拂鸢发誓,她这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

“这个悬赏任务确实想教训你们一下,因为Flower从来不会做伤天害理违背正义的事情,更不会伤害无辜。”

这是他们一开始成立这个小队的初衷。

世间的不平事太多,阳光再盛也有照不到的黑暗之处,老天爷只有一双耳朵,没办法同时听到那么多人的苦难诉求。

所以,Flower会成为打击罪恶不平之下最锋利的那把刀。

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着女孩唇瓣一开一合地道:“Flower和你们不同,不是只要给钱就能不择手段的机器。”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男人在冷风中站了很久。

地上的那八个人从一开始跪到了现在,谁也没敢吱声。

直到,男人突然开了口。

“让那几个蠢蛋把珠宝都还回去,再告诉他们,以后如果谁再敢对Flower下黑手,老子就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

mR心理咨询室。

秦夏第三次帮坐在拐角沙发那边的小姐把冷掉的水换成热的。

这个天气,热水刚倒出来没一会儿就变得透心凉了。

“谢谢你。”

穿着白色格纹大衣的小姐长得娇娇软软,说话声音也温温柔柔,是那种看起来从小在温室里长大单纯乖巧的性格。

她坐在这里等了快两个小时。

“不客气,晏医生应该还有一会儿就结束了。”秦夏礼貌微笑。

嗯,那个爹虽然不像个爹样,但是好在女儿没被养歪。

周二晏琰通常五点之前能结束工作,一会儿还得去极乐酒馆,叶连奚的父母说这小子泡在酒馆好几天了都不回家,让他帮忙去看看。

自从生病以后,少年就性情大变了,现在没人管得住他,也就只有晏琰这个主治医生的话他能听进去一点。

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到了五,门被打开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士在丈夫的陪同下走出来。

几分钟后,晏琰脱下白大褂,拿上外套出来了,他刚刚带上门,身后就传来欣喜的女声:“大哥。”

晏琰转身,女孩正双眼亮亮地看着他。

他没有应声。

岑桑抿了抿唇,努力把眼底的失落掩藏起来,随后看着他露出了最真诚的笑容,本就娇软的音色因为胆怯更加轻柔许多。

“今天是家宴,你要不要回家和我们一起吃个饭?”她语气弱弱地祈求。

这是岑桑第一次来晏琰工作的地方,第一次能这么久地看着他。

其实以前,她也有在别的地方见过他很多次,但都是偷偷摸摸的匆匆一面,他甚至都没有看到自己。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连对自己的双胞胎哥哥都没有这么强烈的亲近感,却对同父异母的晏琰感情深厚,夏晴雨偶尔会生气说她是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

可能是因为,在她被密密麻麻毫无空隙的名媛淑女兴趣班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只有晏琰会跟她说不喜欢可以不学,不想可以反抗。

晏琰对岑家的人都无感,可能是因为岑桑是个女孩子,他语气没有对岑仲的冷硬,很平淡地陈述一个事实。

“岑桑,那是你的家。”十几年前,他和晏宛童女士就已经与岑家的一切都断干净了。

至于岑仲,他不欠他的。

十二年前,他将一个对手打压逼迫得太狠,对方走投无路起了杀心,找了道上的人暗杀他,当时才十四岁的晏琰替他挡下了致命的伤害,足足躺了半年才醒过来,之后他的眼睛就坏了。

岑仲表面对这个大儿子表现得诸多不满,心里终究是对他有愧的,即便是过去了十几年,岑氏偌大的产业他也没打算给二儿子。

晏琰与他再怎么不合,岑氏的继承人也只能是他。

见男人往外走,岑桑连忙追上去:“可是大哥,我们都很想你能回来的,你已经很久没有——”

前面的人突然停下脚步。

岑桑也跟着马上停下,心脏猛跳个不停。

晏琰没有转身,只背对着她问了一句:“这个“我们”指的是谁?你确定都想我回来?”

岑桑顿时语塞了。

“岑桑,我如果真的回来,你哥哥和你母亲该睡不着觉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听到男人发出了一声很短促的笑声。

“回去吧,别再来了。”

岑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男人的身影越走越远,忘记再追上去。

她不傻,知道晏琰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夏晴雨一直耳提命面叫她别和晏琰走得太近,一旦他哪天反悔回来了,那她哥哥岑昱所有的心血努力就都白费了。

每次家宴妈妈和哥哥都会精神紧绷,怕晏琰来,也怕他不来。

来了,至少能探探底,知道些他的想法打算,不来就永远是个定时炸弹,随时会对他们有威胁。

可他们知不知道,大哥根本就不稀罕他们像宝一样守着的家业。

岑桑闷闷地低下了头。

原本就是他们一家抢了属于大哥的一切啊。

小偷怎么能偷了主人家的财宝不够,还理直气壮地鸠占鹊巢呢。

***

晏琰六点多到了极乐酒馆,被老板告知叶连奚不久前刚离开。

他看着手机上十分钟前少年发过来的消息:【那我在老位置等你,你快点来找我。】

少年虽然有些神神叨叨的,但不会不告而别。

他立刻向老板询问:“老板,他是和谁一起走的?往哪个方向你知道吗?”

“他一个人,好像往北边走的。”老板有些纳闷,“这小子之前看着不太对劲,脸色发白,嘴里还念叨着奇奇怪怪的话。”

“他说了什么?”

“我想想啊。”老板皱眉回想了一会儿。

“哦,他说什么“怎么你又来了,别再缠着我”“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之类的, 他当时一个人坐那,也没人跟他说话啊……”

晏琰明白了。

他是又出现幻觉了,看到“鬼魂”跟着他,所以就慌张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