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两个人把你拉进来?”
“我和另外一个同伴在街边乞讨,有个好心人看我可怜,她多问了我几句话,我知道他们在不远处监视都没敢说话。
等人走了他们就过来把我拎进这里了,他们嫌我话多,担心我把这事说出去。
像我们这样的在这里有几十个孩子,好几伙人分别负责一块地方,让孩子们要钱。”
秦玉溪听后觉得今晚睡不成觉了,她跟孩子道:“这样,我找个地方把你安顿好,我去找我的伙伴们去你说的那个地方救人,你信我吗?”
“姐姐,我信你。”孩子眼中露出害怕又希冀的光,他害怕这个人骗他,希望这个人能救他。
“那你把眼睛闭上,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等孩子闭上眼睛后她走过去用手刀把孩子砍晕,这么做是为了省事。
砍晕之后把从两个男人身上刚扒下来的外套给孩子裹上。
然后走过去拿出青杠木照两个男子的腿狠狠砸下去直接把腿打断,又把胳膊拉过来,两个人四条胳膊全部打断后这才扛起孩子从另一个方向出去。
她下午在这边逛的时候记得这边有个庙,她翻墙进去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孩子放好,这才翻墙出去。
她没打算把孩子带到酒店,万一有人顺藤摸瓜查到她怎么办?
让小丸子帮她看着,她翻墙进去把孩子藏好后又去夜市把之前订的食物取了,老板笑道:“做好后没见你过来,还以为你不要了。”
“怎么会?我只是吃撑了胃有点难受,出去买了点药。”说着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老板。
她把东西拿上先回了一趟酒店,让服务员看到她已经回来了。
她洗了个澡,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又化了个妆,把自己打扮成中老年妇女的样子,这才戴上假发,又从窗子往下放了根绳子顺着绳子溜下去。
由小丸子帮她导航,很快就来到孩子说的那个院子,翻墙进去后直奔中间的主屋。
这个点其他人带着孩子已经回来了,主屋里几个孩子或跪或趴在地上。
几个男人正在对他们训话,大意是:今天xx表现的好,要了xx钱,奖励两个肉包子。xx表现的不好,要的钱太少了,只给半个馒头一碗水。
秦玉溪听到这里,一个没忍住一脚把门踹开,拿起青杠木照着里边坐着的几个男人开始无差别攻击。
她本身就不是个脾气好的人,加上又有大力丸加持,收拾这五个人跟砍瓜切菜一样,不消半个小时5个人就倒地不起了。
担心这几个货嚎叫把住在附近的人吸引过来。她上前一人一个手刀把他们打晕。
其实她这担心多余了,因为这个院子经常传来惨叫声。左右住户跟他们有点亲戚关系,他们也给左右住户塞了钱,邻居们听到也当没听到。
把几人打晕后,她这才打量缩在角落的六个孩子。
这情形怎用一个惨字形容,有的孩子是一个眼睛瞎了,有的是一对眼睛都没了,还有的从肩膀处胳膊就没了,有的是胳膊没了一半。
腿就不用说,单腿残疾,双腿残疾的都有。
其中一个女孩子有十四五岁,她一只眼睛被弄瞎,两条腿都断了,头发像杂草一样被剪的乱七八糟就那样胡乱长着。其实她看到的是表面,这女孩被几个人长期蹂躏糟蹋,身体早都不行了……
几个孩子舌头全部被剪掉,此时他们被吓傻了,缩在角落一动不动。。
秦玉溪没有嘘寒问暖问东问西,她是任务者,顺手救人是她的底线也是基操,至于关怀备至什么的那是没有的。
她四下一打量,见桌子上有茶壶,拿过来对着其中一个恶徒的脸浇上去,等人有点意识后她一巴掌把人打醒。
对方先是懵逼后是惊恐瞪大眼睛看着她,哆嗦道:“朋友是哪条道上的?手下留……”他话音没落,秦玉溪一个巴掌打上去,把他打的两管鼻血流下来。
她直接道:“少tm跟老子套近乎,我问你答,要是敢说一句瞎话,老子把你剁吧剁吧扔河里喂鱼。”
“您问,您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求您问完把我当个屁给放了。”
等他的又是一个巴掌,“屁话真多,这几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们从哪儿弄来的?他们怎么成了这样子?”
通过问询他知道这伙人最早是专门从各地找残疾孩子来要饭的。
因为把孩子不当人,有的孩子很快就被他们折磨死了,他们见这样来钱快,可惜货源少,他们干脆出去拐,拐回来再人为致残,有时碰到天生残疾的还会租过来。
就这样,当地竟然形成一个黑势力,专门组织孩子们乞讨,他们几个只是其中一个点,他们上面还有人,主管这个城市的乞讨行当。
秦玉溪听的触目惊心,没想到朗朗乾坤下还有这样的组织,真是让她刷新认知,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因为生活中只有更离谱,没有最离谱……因为最离谱的狗血事件永远都在将来发生着。
她把这家伙打晕,然后对几个孩子道:“你们先找点东西吃,等我想到办法就带你们出去。放心,绝对不会让你们在被他们奴役。”
大点的女孩拉着其他几个孩子要跪下感谢她,她一把抓住女孩:“不用,这种事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视而不见。
别磨叽了,赶紧去,耽搁的时间越长越危险。”
孩子们起身后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她,一一给她鞠躬后出去找食物。
她则开始翻箱倒柜,她不能白跑一趟,得自己给自己发赏金,不然下次没有动力了。
这帮人不光让孩子们乞讨,他们有时还会跟同伴一起抢劫。房间里大包小包翻出来不少,还有很多衣服和旅行箱什么的。
这些东西都是证据她连碰都没碰,不过房间里值钱的东西让她搜刮光了,手表、8000多块钱现金,双卡录音机、电视机、电风扇全部收了。
然后在几人身上一阵翻找,把他们身上的钱和值钱的东西全部搜刮干净,连皮带都没给他们留。
一边找东西一边想着这事怎么处理?这帮人能在这方形成产业链,谁知道有没有后台?
所以,找谁解决这件事呢?想了半天,她心里有了决断。
她准备先把窗帘和床单串起来,用醒目的红漆刷上标语,打算把几个人渣和孩子们一起送到市政府门口,只有闹大了才能引起全社会的关注,让上边公开公正的处理这件事。
她空间里有照相机,等天亮了再拍几张现场照,她虽然不会洗照片,但是,可以把底片给京都那边几个大报社寄过去。
回头再问一下小丸子,把几个孩子的家庭住址问出来,给他们老家分别写封信,总之,今晚注定是忙碌的一夜。
有了主意后,她把东西搜刮完,开始撕床单做准备,至于油漆,她空间里就有,这都是之前装修房子时她囤的,每种颜色囤了10来桶,她就知道不会做无用功。
用订书机把布连好之后,用刷子蘸上油漆在布上写好字。
把这些都搞完,她提着棍子把那帮人渣的胳膊和腿全部打断,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得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现世报!
没割舌头已是她最大的仁慈,因为留着还得交代罪行。
做完这些后她才出了房间,孩子们已经吃饱都缩在外边墙根下,大的那个搂着几个小一点的都睡着了。
听到开门声,大一点的女孩立马醒了,看她想把几个小一点孩子推醒,秦玉溪忙制止了她,小声道:“让他们睡,我出去办点事就回来。”
她出门后让小丸子帮她找车,好在出巷子不远就发现路边停着一辆旧吉普,她撬开锁进去,从方向盘底下抽出线把车打着后开过去。
她直接把车开到院子里,关上院门一手一个给车里塞了两个个头小点的,剩下三个大个子她直接把人往车顶上一放,用从院子里搜出来的绳子把几人摞到一起绑好,这才把几个孩子用毯子包起来塞进车厢。
做好这些,她让小丸子帮她导航到市政府门口,半夜里大街上畅通无阻,不到半个小时她们就到了政府大楼附近。
她跳下车,几个孩子已经睡着,只有最大的女孩强撑着睁开眼睛,她拿出一瓶汽水打开,隔空给自己嘴里倒了几口喝了,然后递给她道:“喝点,提提神,我有事交代你。”
女孩乖乖喝了,她把女孩扶下来,把写好的横幅拿出来围着车展示了一遍。
然后对女孩道:“你得早点醒来,之后把他们几个叫起来,把车玻璃摇下来,坐在车上像我刚才那样把横幅拿着围着车绕一圈。
坐在车里的原因是你们身有残疾没法站成一排,不然你们站在外面拿着横幅效果更好,记住,务必要让过往的每个人都看到你们的求助横幅。
我刚才在那边写了一封检举信,你记着把信交给官最大的那个人,如果对方是市长就更好了,一般的工作人员过来你别给他,也别跟他走。
如果有人强硬拖你们下去,你们就向围观的人求助,记住了吗?”
女孩点点头,仅剩的一只眼睛里充满了感激。
看着女孩她又不放心的叮嘱道:“你们放心,那几个人对你们构成不了威胁,因为他们的胳膊腿都断了,现在还在晕死中,我一会再把他们嘴堵住,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找到家人记着要好好活着,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知道了吗?”
说完从身上掏出几百块钱交给女孩:“这钱是给你们的,你们每人100,记着贴身装好,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如果可以,连家里人也不要说,这是给你们应急的。
还有,如果有人问是谁救了你们,你们就说有三个人,不要把我供出去,明白吗?”
见女孩点头,她又从背包拿出几袋面包,撕下包装后把面包放到一张报纸上,然后把面包的包装袋又塞进背包里,又掏出几瓶随处可见的矿泉水道:“早上记得吃点喝点,有力气了才能自救。”跟女孩交代完,她又上车把人渣们的臭袜子扒下来团吧团吧塞到他们嘴里。
做完这些后她觉得没什么遗漏,这才下车跟女孩说了声转身走入夜色,她还得把那个藏在庙里的小男孩送过来,包括那两个混蛋。
走出一段距离把捷达车拿出来开到那边,好在有夜色的遮掩没人发现那俩人。
她粗暴的把人提起来塞进车里,看他们有苏醒的迹象,干脆的把人打晕。
接着又跑了一趟破庙,把男孩抱出来放到副驾驶上,然后向吉普车停靠的地方开去。
到了之后,她把那俩家伙扔在吉普车旁边,车上放不下,那就留在车下看门吧。
又把小男孩抱下来,这时,刚才那个女孩已经把车门打开了。
她见车厢里挤,把那两个男人也提溜下来扔到地上,再把孩子放进去,这样他们也能舒服点。
做完这些,她对女孩点点头,女孩见她要走,眼里满是感激,她对女孩说:“保重,我走了。”她关上吉普车门,对女孩挥挥手转身离开。
等她开着捷达回到酒店附近时已经4点多了,把车收进空间,抓住绳子赶紧爬回房间。
打开灯后她问过小丸子,连夜给那几个孩子家里写好信,又给首都两家大报社各写了两篇稿子,地址全留的这边一所高中的。
只等明天过去拍了照片给他们寄过去,她没打算从长安寄信,省的留下线索让人顺藤摸瓜。
做完这些后,她赶紧卸妆又冲了个战斗澡躺进被窝,妈呀,这一天天的,真是累死她了,把闹钟定到6点,她直接秒睡。
感觉没睡多长时间闹钟就响了,她把自己收拾好,把东西收起来放进空间,然后下楼飞快吃过早餐,拉着只放了几件衣服的行李箱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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